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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今天早上回去,他找了所有这个小区的租房中介,终于找到了这间房的出租中介。通过金钱贿赂,他成功地通过中介联系到了这间房的租户,用了两倍的价格从原租户手里将这间房转租了过来。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他还是相当明白的。只不过现在两个人实际距离是近了,那心里的距离应该怎么拉近呢?他要用什么借口接近她呢?这真是太叫一个从小被异性众星捧月滋养大,从来没有主动过的大帅哥为难了。原本叔嫂这层关系倒是极好的,但是他不乐意。一开口叫她嫂子,他就会想到她名义上被别的男人占有,他就十分不爽,不爽地想揍人。纵使那个男人是他哥。不对,是他哥更不爽,那个冰块脸手术刀式的男人哪里有他这种可萌可帅可攻可受的百变型男好。良仁发呆用时大约四十九分钟以后,一通电话打了进来,破坏了他的定身坐禅苦思冥想。一看来电显示,老哥?“喂……”有气无力。“……你怎么回事?”良德顿了一秒,怒声问道。“没,就是在思考怎么接近她。”良仁叹口气,坦白自己如今的心境。“……”良德想骂脏话,虽然他很有资格很有必要骂,但他还是涵养极好地憋住了,“我问你早上那通电话怎么回事?”“哦,手机不在身上,所以去便利店借了个电话。”他乖乖地解释道。一会儿后,他哥没说话,他又想起正经事,接着说,“对了,哥,你跟闲淑说了停止合作没?”“……”电话那边依旧静默,良仁疑惑,拿远一点手机,看了看,没挂啊,又问,“哥?”忽然。“卧槽尼玛,良仁,我是问你为什么用座机吗?我他妈是问你什么叫你看上闲淑了,凭什么就因为你看上了闲淑,老子就要放弃合作两年没出任何错的合作人,你他妈算老几啊,啊?”良仁顿时被骂懵了,他瞪大了眼睛,眨了眨,挺胸抬头。然后第一反应是拿远手机,再仔细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老哥,没错啊。他老哥骂脏话?我的天,他那冰山手术刀的老哥居然会骂脏话……这简直比他发现自己对闲淑一见钟情还要让他惊讶。良仁一愣一愣地又把手机贴去耳朵上,变态一样被骂了也不恼,反而笑嘻嘻的。他说:“老哥,我妈不就是你妈吗?觊觎唐女士,你考虑过良总可能对你采取的非必要特凶残手段吗?”电话那边,良德停在手术室通往他办公室的过道上,眉头皱得死紧,闭眼揉了揉太阳xue。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小子气疯了才会这么失礼,这臭小子从小就有一种特异功能,能够激发别人的邪恶本质。良德平复了一下心情,缓了口气,无视掉电话里良仁神经病一样的笑声。“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听见老哥认真了,良仁也见好就收,乖乖地收了笑声。“就是我看上闲淑了,对她一见钟情了,这辈子非她不可了,这么回事。”认真说完,良仁想了想,又补了句。“这可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放不下工作,让假嫂子,呸,让闲淑来给我送电脑的,你不让她送,那我没看见她,不就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自动忽视良仁后面那句神经病的话,良德一边朝着办公室走,一边又问。“你这臭小子谈过几回恋爱,就敢说这辈子非她不可?闲淑大你四岁,你知不知道?你能承担起责任吗?”“我能不能承担起责任,老哥你不清楚吗?”良仁浅笑。良德听闻闭了闭嘴,如果单论物质基础,良仁倒是的的确确担得起责任。这臭小子虽然浑的很,但是的确聪明,从高中开始就没再从父母和他这个大哥手里拿过钱。逢年过节,生日什么的,他还会耍耍浪漫,反过来给他们送礼物。但是“非谁不可”这种事就意味着一辈子,一辈子的事就不单单是物质基础的问题了。“你以为有钱就不用担心未来了吗?你说的一辈子不是光靠财富就可以堆建的。”良德企图骂醒一见钟情后就脑子十分不正常,虽然平时也不太正常的老弟。因为他并不想换合作方,闲淑这个合作人实在是完美。他真的不想再体验两年前,唐女士冷不丁送来的死亡相亲圣旨。“哥,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都单身,是没有人陪我玩恋爱游戏?”良仁脸上挂着笑,眼睛盈盈亮地看着对门,那是闲淑的家门。良德噎住,知道自己骂醒老弟的计划失败。他家这个熊孩子从小最不缺的,一是钱,二是智商,三是异性的喜欢……好像也包括同性的,除他和唐女士以外。良德又费了十几秒的时间,才终于接受了自己的优秀合作人被自家熊孩子看上,他即将换合作人这件事。“给我三个月,在我没有找到新的合作人之前,你小子给我‘含蓄’点!”良德闭目咬牙警告道。“不行,最多一个月!”良仁拒绝。“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还有五个月我就生日了,我考虑在五个月内追到老婆,然后生日完就求婚。”良仁想得很美好,笑得很灿烂。生日后他就二十二岁,刚好法定结婚年龄。“……”另外那位可能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老妈给他生了个这种混账弟弟。“嘻嘻,老哥,你要努力工作啊,到时候记得给大份的红包。”良仁犹在笑嘻嘻地畅想。“你麻痹……”低沉、隐忍、憋屈到不能再憋屈的良德,还是被逼得抛下了修养。骂完这一句,果断挂了电话。再谈下去,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弟弟气死的外科医生。晚上八点的时候,闲淑他们编剧组开完了会。今天算早,闲淑揉了揉脖子,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然后没等来出租车,倒是等来了一辆黑色宝马。宝马车的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英俊的脑袋,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笑容可掬。“闲淑,好巧。”英俊的男士冲着她笑,“回家?我送你啊。”闲淑愣在当场,看了这个冲她笑,并且准确无误地念出她名字的男人好一会儿,没认出来。男人苦笑一下,从宝马车上下来,一身笔挺的西装,不仅英俊还很精英。他走到闲淑面前,微微低头,声音有点埋怨:“你又不记得我了?我这张脸也没那么平凡大众吧?”哐当一下,闲淑脑子一炸,想起来了什么。两年前,凉凉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