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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的景像。汲向灵把衣服褪去,一下蹦进浴池,激起一阵水花。靠在池边,头脑枕在边上石块的陷入之处。身子缩在奶白色的池水下,只露出脖子以上的地方,手在水中轻轻拨弄,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她半阖着眼睛,表示——舒服~令人感到舒适的池水洗去了一天的烦躁,由于她一晚上也没好觉睡,舖天盖地的困意在此刻身心放松的时候一次袭来,使得汲向灵在水中拨弄的手缓缓垂下,半阖的眼睛也不禁阖上,悄然进入睡乡。另一边,对比汲向灵的疲倦,季邵风则显得精神多了,他连早饭也吃得比平常多。他有心情地在家里四处溜达,见人就向人问好。吓得一众家丁们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不然怎么热情。直到季邵风在全府溜达一圈后,实在再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好做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申时已过。不知道汲向灵在干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吧!迈着大步往汲向灵的房里走去,站在汲向灵的房门外,说:“汲向灵,出来。”……没人回应。眼角余光瞥到了婉若,他问:“汲向灵呢?”“婉若不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早她拿着肚兜的样子,他嘴角微扬,“去泡澡去了。”季邵风又来到了沧蓁池外面,对着里面喊道:“汲向灵!”……喊了十遍之后,也没得到一丝回应。季邵风脚步一迈正想往里面走去,左右两手就被人捉住了。他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大少爷,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你不能进去的。”“她都在里面三个时辰了,按理说皮都泡掉了吧,再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子,还有比我更适合的人吗?走开!”季邵风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进了房殿,拉开内室的木门,阵阵雾气扑面而来,季邵风左顾右盼,最终看到在浴池里睡着的汲向灵,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居然睡着了,你还真行,汲向灵。转身出去,让外面的人送来一张大棉被,一手托着棉袍,一手捉住汲向灵的肩。伴随着水花四溅,他把汲向灵放上棉被之中,大手一卷,整个动作不过一弹指。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大棉被卷,连汲向灵一根头发也没外露,季邵风眸中闪过笑意,“汲向灵你这个笨蛋。”把大棉被横着抱起,大步往门外走去。一出殿门,让季邵风感到刺眼的,除了点点阳光之外,还有众人充满探究的目光。此刻的季邵风一反刚才那般热情的样子,冷眼一扫,在场所有人顿时垂着脑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什么事都没看到。迈着脚步的往汲向灵的房间走去,把她连同那团大棉被放在床上。然后把婉言和婉若叫进来,说:“你家的猪泡澡泡到睡着了,剩下的你们打理吧。”婉言婉若望着床上那卷大被子,忍着心中的无奈,应道:“是的。”****回到自己房间的季邵风,满脸笑意,他轻抿一口茶,说:“我怎样这么好人,居然救了汲向灵。”放下茶杯,一个翻身躺在床上,望着刚补好的房顶,他想:“这辈子,到底是谁先死呢?”下毒?季邵风脸上闪过嫌弃的神色,太下作了。硬碰硬?大家实力都差不多,得智取智取。……脑海中闪过许多死法,也一一被他否决了。最后大被蒙头,不管了,睡醒再想。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睡熟,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汲向灵的怒吼——“季抽风,你这个臭流氓!”第9章你好看09这声怒吼使得季邵风一个激灵,从睡梦中吓醒。这汲向灵怎么回事啊?睡眼惺忪地走到隔壁房间,“怎么了?”望着季邵风这副一脸无辜的样子,汲向灵表示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了。话说刚才她在睡梦之中醒来,一张开眼睛就看到婉言和婉若在帮她穿衣服。对,没错,她是裸着的。她明明记得自己睡着前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在沧蓁池,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俩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终在她威胁之下,才说是季邵风用大棉被把她从浴池里带出来。亲手抱着她连同那团被子,回到她这房间的。天啊!这不是说季邵风看到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了吗?而且,她为数不多的形象在这次事件,就彻底归零了。以后她还怎么面对季府上下的人!如今看到正主季邵风,她动作敏捷地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她高声地说:“季抽风,你干嘛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你是变I态啊?!”季邵风说:“你都洗了三个时辰了,现在已经黄昏了,我再不进去,你都要在里面闷死了!”“……”我有洗这样久吗?不管了,嘴上功夫还是要压过他。汲向灵单眼眨了一眨,对季邵风说:“季抽风,你不是最想我死的吗?你救我干嘛?”“我......”汲向灵眼睛微眯,问:“你......什么啊你?”季邵风神思一转,往她的方向走前一步,学着她的神态,说:“那你在水池的时候,为什么也要救我?”这下轮着汲向灵一窒,季邵风的眼神越发炙热,她伸手在他额上弹了一响记,“关你什么事?不跟你说,看到你就生气,你给我滚!”接着,一把将他转过身来,使劲往房门的方向推,“走走走,不想再看到你。”“汲向灵,你真是越来越凶了。”季邵风由着她推,待身后的推力停下,他转过身来。只听到“砰”一声,望着紧闭的房门,他轻叹一口气,问:“汲向灵,真生气了?”“……”没人应答。“汲向灵,开门!”“……”季邵风冷哼一声,想着:“好心救你还被你赶出门口,你简直不可理喻!”一旁的小厮走上前来,问:“大少爷,你还好吗?”他瞥了那个小厮一眼,说:“好得很,我现在出门逛逛,别跟着我。”“是的,大少爷。”站在房门前的汲向灵听着门外主仆两人的对话,懊恼地挠了挠头袋。她这是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坐回茶桌边上,轻托腮帮子,想着:“其实季邵风也没做错什么,反而她还得谢谢他,不然的话,她就死在里面了,毕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