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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里等出嫁,而他则加快脚步好好准备。****汲府,汲向灵的闺房内。“娘,其实我觉得季抽风如此天人之姿,我这种蒲柳之姿委实配不上他,要不这门婚事就取消了吧,免得祸害他一生。”汲夫人嗔怪地瞥了她一眼,说:“当年定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的吗?而且我的女儿天生丽质,别妄自菲薄了,就乖乖的待在家里,等着出嫁。”她高兴?!开玩笑!汲向灵的脸色突然凝重,她拉着汲夫人的衣袖,认真地说:“娘,我真的不想嫁。”汲夫人的笑容一僵,两人静默片刻,她说:“给我一个理由。”理由?她想了一想后,答:“我讨厌他。”“嗯,你讨厌他?”“没错。”“你讨厌他什么?”“……”她这么一问,汲向灵在这么一瞬间确实想不起来,到底讨厌他哪一方面。在她凝神思考的时候,突然,汲夫人激动地弹了一响指,说:“那就正好啊,你讨厌他,那你嫁过去,不就能祸害他了吗?”汲向灵眉头一皱,表示——还有这种cao作?!汲夫人赶紧说:“对啊,你想想,你嫁过去后,就能光明正大地欺负他,爱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还能美其名为夫妻间的情趣!”“难道你就不怕他欺负我吗?”“他敢?老娘第一个揍死他!”汲向灵第一次见素来温婉的母亲,突然变得如此威风霸气,一时之间,她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汲夫人轻拍了汲向灵的后背,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出嫁前的女孩子想得都是比较多,娘也是过来人,我明白,我理解,时候不早了,你爹还在等我睡觉呢。”汲夫人留下这话后,顿时转身往房门的方向走去。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汲向灵轻叹一口气,随后翻身躺在床上,望着床幔上的流苏,想起刚才汲夫人那话——“那你嫁过去,不就能祸害他了吗?”其实这话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说真的,嫁给季邵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多了一层身份而已。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欺负他,她记得季家人的传统——最怕娘子!她翻身趴在床上,两脚随意踢着,双手托住脸颊,口里碎碎念着——“我可以每天晚上把他赶下床,让他睡地板。”“或许把他赶出房,让他独自感受冰冷的夜风。”“接着,我可以不让他纳妾,每天都得对住我,恶心死他。”“而且他没妾侍,我也不让他碰,憋死他!”……汲向灵越想越兴奋,想着以后能天天□□季邵风,她就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乐得不行。最后,她一个劲的从床上坐起来,目光中闪着坚定的决心,她决定——她要嫁给季邵风!第14章新婚之夜从汲向灵定下心来决定嫁给季邵风后,她就开始安安静静地待在闺房里面,等待着出嫁那天。在这十来天的里面,汲向灵除了试试礼服,听听她娘的训言,还有让儿女双全的妇女替她开脸外,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不用她cao心,她所需要做的就只是等待明天——她和季邵风的喜日。半夜时分,夜风微凉。汲向灵趴在床上乐呵呵的看着话本,突然,耳梢轻动,接着传来窗櫺开合和衣袍翻飞的声音。身子立刻进入警惕的状态,可是下一瞬感受着那个熟悉的气息,汲向灵收回了戒备之心,她头也不回,目光继续在手上的话本上流连,问:“季抽风,你夜闯你未来娘子的闺房,意欲何为?难道你就这么逼不及待的想要见我,想得连一天都等不了吗?”等了一会儿后,也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她不禁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季邵风的方向。两人四目交接,一时之间,眼里只有对方的身影。汲向灵再一次看不清他眼中的意思,一会儿后,听到他问:“汲向灵,你是真的会嫁给我的吗?”她点点头,说:“对啊!”“明天上花桥和拜堂的人,都会是你对吗?”“是的。”季邵风的面上看似毫无波澜,可是若有人仔细窥看他的眼眸,会发现深处突然燃起了一丝光似的。“好,等我来接你。”汲向灵眉头轻皱,反了个白眼,说:“神经兮兮的。”听着季邵风离去的动静,汲向灵随手把手上的书扔在一旁。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玩死你,我为了你,还仔细钻研了!正是刚才手上拿着的那本,幸好季邵风没有发现。须臾,她从床上走了下来,轻轻推开窗櫺,入目所见皆是一片红色:红灯笼、红绫等等喜庆的东西。她轻笑一声,走回床上躺下,任由睡意将她包围,浅浅睡去。****“小姐,起来了。”汲向灵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天色还是一片昏暗的。“这么早?”婉言应道:“是的,小姐。”语音刚落,汲向灵已然被她们从床上拽了起来,分工合作的帮她穿戴着凤冠霞披。突然,她大喊一声,使得所有人的动件都停了下来。“帮我多找十条八条亵裤,还有多来十条裤带子。”众人虽则疑惑,但还是顺从的替她找了回来,看着汲向灵一件件的往身上套去,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察觉到大家的目光,汲向灵尬笑着说:“闺房之乐,你想想一件件的剥,多好玩,多有情趣,对不对?”“呃,对。”最后婉若在汲向灵的头上多戴一朵绒花,一切就准备妥当了,同时,天色已然变得明亮了。“小姐,走了,姑爷在外面等着你了。”一名妇人替汲向灵复上盖头,随后将她背了起来,迈着稳步往汲府的门口走去。越接近汲府的门口,迎亲的喜乐就越发清晰地传入耳帘,汲向灵不禁浅笑。马上的季邵风此刻却愣愣的看着妇人背上的汲向灵,直至她的身影没入花桥之内,他还是定定的望着花桥,目光似乎能够穿过花桥,看到里面的汲向灵。直到他身旁迎亲的人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率着迎亲的队伍往季府走去。季汲两府本就相邻,因此从汲府到季府其实也不过数步而已。因此,坐在花桥里的汲向灵真的连椅板都没坐暖,就得下花桥了。“踢桥门了。”桥外传来这么一声,汲向灵眉头顿时一皱,心想着:“这季抽风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