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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喜爱迷恋的意思。就连公认的美人都没能引起自己的兴趣,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岛矢都认为这辈子自己是不会再为哪个女人失神了,可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不是没有人能让自己失神,而仅仅只自己一直没有遇见这样的一个人罢了。此时此刻,他仅仅只是想到少女刚刚离去的身影,就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年少时初尝情愫的悸动,不,这种情绪比那时更甚,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如同着了火般,开始蓬勃的燃烧,烧的自己整个人都年轻了起来。“好,好,好!”他转过头,望向主位上的人,先前的挑衅之意尽散,带着一丝真诚地道:“仓介兄,贵国舞姬当真是风姿卓绝,当得起独领风sao这四字。”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脸打的啪/啪响。作为多年的对手,仓介当然知道对方为何主动打脸。他偏过头回望对方,虽然面容带上温和的笑容,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说实话,他也不瞎,当然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少女,但是很无奈,他有一个非常凶悍的夫人,在她的“管治”下,自己的那些侧室没一个能顺利在宫中安稳待上两个月的。若是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旖旎心思,恐怕自己不会那么容易糊弄过去。既然他不欲纳了这少女,这一次岛矢老狐狸又主动认怂,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如此还能让他欠下一次人情。想到这里,他啜了一口茶水,和气道:“不敢不敢,岛矢兄若是愿意,不妨……”一阵慑人的威压骤现,势若惊雷般直直地刺向台阶上的的大名们,一时间,就连殿中的空气都被卷地猎猎作响,在这突如其来的可怕力量下,“将这个少女赠与你”这几个字就这样生生地卡在了仓介的口中。电火石光间,仓介身后的武士已经反应过来,大喝一声,飞速拔出佩剑,警惕地环顾四周,但是不知怎么的,就在他们执剑的瞬间,那道罡风又猛地消失了,它褪地如此干净利落,风过无痕,武士们根本无法探查到它到底是来自于何处。这一过程不过刹那,殿内很多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大名们桌上溅出的茶水和武士们寒光凛冽的长剑,他们才反应过来,片刻前,竟然是有人“攻击”了大名!不仅如此,看武士们一脸紧张逡巡四周的模样,八成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天啊!多么吓人!“大人不要恐慌,贼人已经停下了动作。”环顾了一圈未果后,一名武士单膝跪地禀报道。知道了无恙后,几位大名默默吞了口口水,脸上的惊慌变为了震怒,自他们登位以来,这样被人肆无忌惮地胁迫,还真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更可恨的是这些个武士连罪魁祸首是谁都发现不了,就会唧唧歪歪地废话什么“不要恐慌”,简直是一群酒囊饭袋!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收藏在哪里|( ̄3 ̄)||( ̄3 ̄)|第23章其实,说“酒囊饭袋”这四个字,还真是有些冤枉了这些武士。那股力量来的快,去得更快,干净的连半点痕迹都没有。别说他们了,就是殿里被高价雇佣的忍者们也俱是没什么线索。有武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家都在场,怎么出了问题以后只有自己这些人是“酒囊饭袋”,而那些忍者就什么事都没有—真要骂那就一起骂啊,他暗暗腹诽。这些大名们自然不知道武士的想法,不过就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去做这种蠢事。时下,力量为尊,虽然表面上忍者家族们还如同以前那样听从于政权,但是实质上他们的地位相较于从前已经大大提升,甚至已经渐渐显现出几分于与国家平等的意味来。在这种局面下,没有谁想平白得罪这些实力卓绝的忍者们,即使是身份高贵的勋贵们也一样。宴会上出了这么一个插曲,作为东道主的火之国大名面子上颇为挂不住,脸色自然也不怎么好看,这样的情况下,那美貌舞姬的事自然也没人再去提起。待晚宴结束后,各国大名又例行惯例般互道了几句漂亮话,斑立在水之国大名身侧,冷眼看着他们假惺惺的模样,心中一阵不耐。好在这无聊的时刻并不长,在斑耐心告罄之前,大名们就结束了对话,带着各自的护卫浩浩荡荡地走出殿门。走出御殿的瞬间,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冲散了熏人的酒气,他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浮沉,提步欲走。“等等,斑。”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斑脚步微微一顿,眼角余光望着那道大步走到自己身边的身影。“柱间。”他点点头,算作打招呼。柱间转过头,示意自己的部下先和大名一起走,自己稍后就回去。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前行。柱间连忙跟了上去,放低了声音,“斑,你刚刚在殿里…”“我做什么并不需要你来置喙。如果你是想替那些无能鼠辈阻止我,大可以直接动手。”斑面色微冷地打断他。“啊?”柱间愣了愣,随后摸了摸黑乎乎的脑袋,哈哈一道:“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做的很好。”他说着翘起了大拇指。将女子当作礼物赠来赠去,这些贵族的做派,实在令人不齿—更何况,这个被赠送的女子还是阿杏,那就不是“不齿”可以形容了,根本就是令人愤怒。不知是不是“很好”两个字说到了斑的心底,他虽然依旧是一幅冷冷淡淡的模样,但周身排斥的气息却淡了几分。这一变化让柱间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斑,阿杏不是在族地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宫中?”还是以这幅美绝人寰的姿态。听到柱间的话,不知怎么的,斑就想到了上回的流言,“杉山杏是我们宇智波的人,她出现在哪里不需要你来质疑。”他墨眉微拧,寒声道。“我不是质疑。”柱间挠了挠脑袋,憨直道:“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担心就更用不着了。”斑面色一沉。这下柱间就是再傻,也能意识到和他谈论阿杏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了。他顿了顿,转移了话题,“斑,我寄去的议和书你一直都没有回应,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安排。”他说着面容也肃然起来,“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讨论。斑没有回答他。柱间想了想,觉得现在的地点可能并不适合谈论这个问题,便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