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地搭在阮啾啾的肩膀上,凑到她身边,“有糖吗?”“给你。”阮啾啾瞪了他一眼:“挣钱很不容易的,以后自己买。”温海桐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压根没把阮啾啾的警告放在眼里,还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喂!”她立即炸毛。周末,阮啾啾请了假,回到学校。“阮阮?”跟同学聊天的许哲远远就看到了站在榕树下的阮啾啾。她穿着束腰牛仔长裙,简单勾勒出纤细的腰身,黑发披肩,低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清丽动人。旁边的几个男生还有些不可思议:“哇,小子,在哪认识的姑娘啊,都没给我们介绍介绍!”许哲但笑不语。今天跟导师碰面,聊关于毕业论文的事情,阮啾啾做足了功课,幸好课题还算熟悉,不必要的时候都保持沉默。等导师的时候阮啾啾收到信息,是许哲说有事要找她。偌大的校园陌生得很,阮啾啾不敢乱动,等待着他的到来。见到几人,阮啾啾礼貌地打招呼,看着许哲被其他几人以肘抵腰开玩笑。一番笑闹后,阮啾啾同许哲并肩走在路上。许哲问:“今晚一起吃个晚饭吧?”“嗯?我……”“我们的关系吃顿饭都不可以了吗?”待到餐厅,阮啾啾才明白他的意思。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奶油蛋糕,还有一束香槟玫瑰,桌对面的许哲温文尔雅,神情温柔,让其他桌的女客纷纷羡慕不已。“不要有压力,只是为了庆祝你的生日。”如果原主坐在这里,肯定会激动到给他一个拥抱。一想到这,阮啾啾抿了抿唇,露出微笑:“谢谢你。”一顿饭主客尽欢,阮啾啾还喝了几杯红酒。她的脸颊粉扑扑的,许哲时不时地看她微醺的娇态,仿佛也跟着醉了。“唰!”车停下,阮啾啾低头开始解安全带。灯光有些昏暗,她看不清,摸索了半天,许哲心里一动,忽然伸出胳膊,替她解开,姿势仿佛在隔空跟她拥抱,半晌不愿意离开。佳人就在怀里,许哲低头望着她,身体向前倾斜。阮啾啾一惊,正要拒绝,突然,一道光猛地照到车上,车里亮了半截。许哲回过神来,阮啾啾连忙推开他,拧开车门下了车。站在树下的男生取消手电筒功能,收回手机,一手抄兜不语。他的全身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却有些不愉快地盯着某辆车。阮啾啾到了楼下,后面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今晚过得愉快吗?”“啊吓死我了!”她回过头看到温海桐,立即压低嗓门,小声说:“你怎么过来了?”温海桐哼了一声,满眼写着不高兴。他提起手上的蛋糕晃了晃,说:“我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你过生日。”还在郑助理和经纪人戒严的时候,提防狗仔,偷偷从住所溜了出来。阮啾啾看到他提着的蛋糕,还有温海桐冷声冷气的模样,忽然忍俊不禁:“那你现在要回去吗?时间不早了。”“我都要累死了,你竟然赶我回去。”温海桐直接把蛋糕塞到她怀里,压了压帽檐,闷声闷气地继续说:“我饿了,给我分一半。”一路上小心翼翼,好在温海桐甩狗仔的动作娴熟,完全没有被追到。两人进了房间,阮啾啾把窗帘拉上,回头看到温海桐正在打量着室内的环境。“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待的地方。”他给出简单的评价。阮啾啾:“……”死崽子,就不能夸一句吗!房间不大,只有一个板凳,阮啾啾干脆把桌子拉到床边,摆好盘子后,温海桐坐在她身边,等着她打开蛋糕盒,然后——包装好的蛋糕倾斜到一边,一半精致,点缀着水果、巧克力和奶油花,一半却变成了稀巴烂。“……”“……”温海桐伸手就要把蛋糕盒子盖住,被她拉住胳膊。他有些懊恼的心情在看到她欢悦的表情后,愣了愣,忽然觉得,丑到爆的蛋糕也没那么糟糕了。阮啾啾点好蜡烛后,笑着说:“来许个愿吧,我们两个人的生日。”温海桐忽然沉默,望着她紧闭双眼的测验,柔美宁静。他愣神地看了许久。她双手合十,默默许愿后,睁开眼睛,温海桐立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呼——”阮啾啾吹灭蜡烛。蛋糕被切成两半,阮啾啾自然地拿过稀烂的那块,却被温海桐抢先接过,把完好的那块推给她。阮啾啾讶异地望向他。“再看我就把你那块也吃了。”温海桐头也不抬。阮啾啾凑上前,开玩笑似的揶揄:“哇,你是不是脸红了?”“……”不仅仅是俊脸,耳根都烧红一片。眼看温海桐又要恼羞成怒,阮啾啾才没拿他开玩笑。两人安静地吃蛋糕。“饿死了,郑助理都限制我吃甜食。”他抱怨道。“你年龄还小,少吃甜食正常,对身体发育不好。”“我哪小了?”“高考都还没经历过的小孩子呢。”阮啾啾噗地笑出了声。“哦,所以你是喜欢那个大你十岁的李城钰?还是喜欢那个车里想强吻你的男人?”阮啾啾动作一顿:“你都看到了?”温海桐低头吃蛋糕,没有说话,明显是想到那一幕就让他不愉快。如果手电筒没有照过去呢?阮啾啾岔开话题:“蛋糕肯定吃不饱吧,要吃长寿面吗?”……半袋挂面,两个糖心蛋,加上几根嫩绿的青菜,两碗长寿面热气腾腾。温海桐吃了一碗,阮啾啾由于吃过饭,吃了一半就吃不动了,他看了一眼,接过阮啾啾的碗把剩下的面消灭干净。“喂我的……”口水……阮啾啾选择放弃劝说他。饭后,阮啾啾去洗碗,温海桐把剩下的厨余垃圾收拾干净。她正在低头挤洗洁精的时候,有人从身后走过来,从背后自然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别闹,快松开。”温海桐鼻息净是她好闻的秀发的香味。他收紧了胳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低声道:“你怎么不问我许的什么愿望?”“什么?”阮啾啾茫然地别过头,撞进温海桐深沉的眼神里。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腰,凑上前,吻在她的唇上。唇是软的,身体是软的,人也是软的,软到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哐当。”洗洁精瓶子掉在水池里。“愿望实现了。”*阮啾啾绝不愿再去回想那天的事情。她把这当做青春期年轻人的萌动,正好这段时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