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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个惊喜的声音:“络雨,你真的坐这趟车。”络雨循声望过去,是他们同班同学——钟溪。他才转学到他们班上不久,但是他人帅气,人高马大,热爱一切体育运动,又在学习上出类拔萃,一转来就混得风生水起。“溪水兄,早啊!”络雨浅浅的却又温柔的笑着打招呼。要说络雨的青春期反常吧,只针对络志勤。她只要一回家,那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学校她上课都听讲,可是就是不写作业,考试不认真答题,所以当她看到她父亲被气得吹胡子噔眼睛的时候,她心里的快意恩仇被放大无数倍,如同烟花坠落,噼里啪啦庆祝。所以看到钟溪,她的本来气质就流露出来了,她是最真的。钟溪就站在她侧后方,也笑着跟她打招呼。钟溪的出现打断了络雨的思路,她收回思绪,和钟溪说说笑笑学校的趣事,两个人摇摇晃晃站在车上,很快就到了终点站,两个人相继跳下车。朝阳洒在学校大门上,一路上的学生三三两两,络雨一下车就和钟溪道了别,她在学校外面的书店存着书,每天早上自己去取。钟溪要跟着去,络雨连连摆手:“溪水兄你先进去吧,不然要迟到咯!”她几乎是蹦蹦跳跳往书店走的,最后钟溪在教室看到她的时候,她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来的,她的书包里装满了书,太重,让她整个人俏丽的脸庞泛着红晕,班里的男生都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心随影动。而女生们就各自脸上写满了不同的内容,怎么说呢?年轻的人们总是善妒,又带着青春期特有的感受,总之大家都很年轻,那是最能挥霍的年代。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回忆阶段,可不可以不抛弃,不放弃我!爱你们,继续求互动,求收藏---------第11章雨恨云愁若是回忆起每个人的少女时代,那一定是各有各的精彩,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说的一段故事。少女时期的络雨很单纯,用喜欢她的男孩们的话来说,她就是太纯粹了,干净得让人禁不住喜欢,无法自拔地沦陷。络雨皮肤很白,不说吹弹可破,那也是如凝霜,白里透红的脸庞。她其实就剪了个齐刘海的meimei头,一双眼睛眸光流转,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厚重刘海的衬托下显得又圆又大,当她看人的时候显得乖乖巧巧的。她上课静静地听着讲,也不做笔记,也不关心窗外事,下了课,她一定是要看她带来的书的。男生们都觉得这样的女孩儿很酷,女生们就觉得太装,所以18岁的络雨在学校没有可以聊得来的人。这节课络雨稍微有点走神,她翻出手机来,点到搜索引擎,输入“聂乘风”三个字,里面出现了很多关于他的新闻。“哈弗医学院佼佼者”,“连续几年奖学金”,“华人骄傲”,最重要的是搜索到的网页里面又太多最近几年发表的外科手术文献,兼具临床和科研的工作。网上他的照片几乎没有,可是却有个贴吧专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络雨点进去,里面的相册里有几张他的侧面照,都不清晰,像是偷拍的,有开车的,有走路的额,唯一清晰一点的一张是他在给别人诊断,他还是穿着白大褂,修长干净的手正拿着听诊器。下面有人留言:聂医生的手啊!!!我明天要去他的医院看病!有人随之附和,络雨嗤之以鼻。她默默看了一会儿那双手。下课铃声响了,络雨关闭了网页。钟溪坐在她旁边,隔着一个走道,他收拾书包的时候,看络雨抬起了头,他问:“小雨,去体育场看球么?”他们男生每天下午在那儿打篮球,女生们围观的不少,络雨没去过,今天她照例摇摇头,“我不去了。”钟溪算是转学来以后和她能说上话的人,可是她可能孤单太久了,别人很难走进她的心。络雨本来是很优秀,初三以前都是年级第一,可是升上高中,她母亲离开以后,她突然性情大变,不能按时完成作业,还总是迟到早退。络志勤被高中班主任请去太多次,每次都是无奈至极,老师只能替络雨感到惋惜。络志勤是爱不得,恨不得,想打她,又舍不得,可是不教育教育她,一个女孩子,不务正业,像什么样子。所以络志勤千方百计,还是请来了聂乘风。他不急不躁的性格犹如清泉,一定能彻底治愈自己女儿那暴躁的性格的。络雨踩着落日余晖回的家,总之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等她逗留徘徊到天将黑尽,踏进家门的时候,发现故事的主人公就赫然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家偌大的客厅里,正慢悠悠喝着手上的热茶。门口的络雨顿时如临大敌,表面还装作淡定的样子,假装视而不见,换了拖鞋就直奔楼上。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在右脚踏上楼梯的当时就被无情破灭,聂乘风清晰的声音响起来:“以后我是你的家庭教师,每晚七到九点,两个小时的时间,在家里复习。”络雨虽然已经有点猜测到了,但听他一字一句说出来,还是立刻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你,你……是我的家庭教师?”白天的她只是天真的以为聂乘风就是被络志勤介绍给她而已,他一定不会愿意留下来当她的家庭教师的,不成想他等在这里一天,竟然还是扬言要教她?络雨简直不敢想象眼前这位看上去虽然很年轻潇洒但是和她父亲一个辈分的人来教她,还是每天晚上,她完全无法消化这个消息。聂乘风从沙发上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认真地说:“接下来的三个月请多多指教。”络雨又结巴起来:“我,我,我……要跟络……志勤说,我不用家庭教师。”那人还是微微笑着,但笑不语。他的笑让络雨低下头,重复说:“我不用老师,您慢走不送,后会无期。”“就三个月,我已经答应你父亲,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到你考大学的时候,我自然会走。”聂乘风的声音还是不急不缓,轻言细语但是这所道出的事实如同板上钉钉钉,不容她拒绝。络雨傻傻愣愣站在那里,他逆着光,五官被阴影遮住,显得深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