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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对方怀里。柔滑的脸颊隔着一层湿透的薄衣料,紧紧贴着少年结实紧致的胸膛,她的脸蛋“腾”地一下又红了。常栖胸腔内的心脏突然重重一跳,他连忙把曲今扶起来,看着她白里透红的粉色脸蛋,他喉咙干涩得不由自主地轻咳了一声。曲今说:“好了,舞不用跳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她的语气有些抱怨,虽然已经做好直接跳下来的准备了,但是不战而降总归不太爽快。常栖嘻嘻一笑,嬉皮笑脸地把曲今往深水区带。“别恼嘛,既然下来了就一起游游泳呗。”黎子凝转头看了沉默的哥哥一眼,心底暗暗着急,眼看着常栖拉着曲今越来越远了,她提高声音甜甜喊道:“阿今,等等我。”说着往那边游过去。曲今停下来等她,常栖一看是刚刚那女的就不太有好感,却听曲今介绍道:“这是黎子牧的meimei,黎子凝。”闻言他才多看了两眼,“我,常栖。”黎子凝双眼发亮,目光滑过他精致的锁骨,咽了咽口水才轻声细语说道:“常栖,你有女朋友吗?或者有喜欢的人吗?”常栖莫名其妙,“没有,问这个干什么?”黎子凝继续问:“你会做饭吗?”常栖不耐地翻了一个白眼,“会,有问题?”黎子凝目露喜悦,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可爱乖巧,她轻声说:“我……你……你可以跟我试试吗?”“什么?试什么?”不过常栖对别人一向没什么耐心,没等她回答就拉着曲今继续往深水区走。“黎小姐,失陪了。”黎子凝追不上他们的速度,转头看见自家哥哥还奉行沉默是金的态度站在原地,目光始终望着曲今,她有些委屈得想哭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哥哥是一颗玻璃心呢?她这是帮谁追老婆呢?再不主动就追不上了!还有她这么尴尬地站在这里,也不给她说一句好话听听。她跺了跺脚,气得先回房间睡觉了。不知什么时候,众人发现黎子牧不见了,然后曲今和她的助理也不见了。常栖从浴室换好干净的衣服出来,忍不住说道:“曲今唷,没想到你游泳还是这个鬼样子哦。不练好游泳,以后你不小心掉进水里怎么办?我正好不在怎么办?没有人救你怎么办?救你的是色狼怎么办?那人见色起意怎么办?呸呸呸,不行不行,等我回来一定要教会你游泳。”曲今已经换上一套棉质睡衣,室内开着暖气十分暖和,她捧着一杯柚子水慢慢喝,边听常栖说话边喝,等他说完了才认真反驳道:“你没听说过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居多吗?我不会游泳,平时自然离水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借口。”常栖哼笑一声,“果然这就是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会游泳的原因吧。”曲今喝完剩下的柚子茶,只站起来说:“你快去机场,我洗澡就不送你了。”常栖嘀咕一声“没意思”,拿吹风机吹干头发,曲今出来时他已经走了,她也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个半干,舒服地窝在软沙发里,拿起遥控器选了一个影帝江律的谍战片看——这部经典的片子她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是每次都能有新的收获。看到影片末尾,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来电。曲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你好。”那边却没人说话。“请问你是?”“……”曲今只能听见轻轻的呼吸声。她正要挂掉电话时,那边突然传来几个清透的乐音,越来越密集,渐渐构筑成一连串动听清冽的音符,一曲过后,对方把电话挂了,她却久久回不过神。她心中十分好奇,不知道是谁——才能弹奏出这么好听的音乐?☆、第二十个老干部(二更喔!)第二十个老干部(二更喔!要表扬!)常栖回到学校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联系曲今,曲今也联系不上他。而黎子牧的meimei黎子凝,也在一天之后坐上了去法国的飞机——她原本应该和舞团一起出发去表演,但是这一去如果被老师选上,可能就要在国外培训一两年,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时间可以回国,所以去法国之前她转道过来看看哥哥。一切归于平静,曲今和黎子牧继续拍摄之后的剧情。白静瑜展开手中的红色信纸,美丽的双目迅速扫完上面的文字,末了勾唇一笑,数不清的魅惑从她眉眼间飘逸出来,只是那妖媚中似乎又藏着锋刃。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女子下意识把红信纸藏于大腿之下,抬头一看,来人果然是那个大众情人顾景年顾大少——此人屡次破坏她接近维斯大将军,还总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对她事事不论巨细都要管。对于这个人,白静瑜是十分厌恶的,在她看来,顾景年和维斯是同一类人,他们来自同一个国家,虽然立场不同,但顾景年家中与维斯有过合作,算是蛇鼠一窝了,况且传言顾景年此人喜欢沾花惹草,自诩风流倜傥,世人给他评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白静瑜对此嗤笑一声,美人在怀,怎么可能片叶不沾身?顾景年无视女子疏离从容的微笑,一闯进来就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接了维斯的红书信?!”“接了,怎么了?”白静瑜腼腆一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男子。“只是,我白静瑜接了这封红书信,与顾大少爷有什么关系吗?”顾景年最讨厌她这种撇清关系的态度,一怒之下挥手摔碎了这个茶杯,眼睛里密布愤怒的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居然敢说和我没有关系?我们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维斯的红书信你居然敢接?!你居然敢!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维斯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再怎么喜欢也不要靠近他!你为什么不听?”“关系?”白静瑜哼笑一声,平静地抿下一口热茶。“难道我们的关系不就是春宵一度而已?就像你和你的那些女人一样,各自欢愉,各取所需而已。”“好一个各自欢愉,各取所需!”顾景年气笑了,转身摔上门,卡上门栓,双手紧紧桎梏着她的双肩。“白静瑜,今晚再给我一个各自欢愉各取所需如何?今日之后,我顾景年再不管你!你想怎么靠近他都可以,你想怎么为他守身都随便!”白静瑜心神微震,却故作平和微笑说:“顾大少爷所言是真话?”“君子一诺,驷马难追!”男人红着双目热吻上女子,他的吻狂暴而粗鲁,一路濡湿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