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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不好真的去扒他的衣服,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别动。”她踮起脚尖,把向长空的脸拨到自己这边,让他正对着自己。他脸上的伤恢复得挺好,比前两天去他家时,又淡不少,徐恋现在贴这么近,才能清楚地看见那抹淤青。向长空自她凑过来起,心脏就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贴得太近了,近到她眨眨眼,睫毛都像是会从他的脸上扫过一般。偏偏他又退无可退,他的背已经完完整整贴在了门上。徐恋还在研究着他脸上伤,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在他有淤青的皮肤处轻轻按了一下:“疼吗?”向长空没有回答,他怕他一说话,声音就会将他此时的情绪全盘泄露。感觉到他紧绷的肌rou,徐恋抬眼看了看。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像上次一样蓄着浅浅的水光,一碰到自己的目光,就飞快地移开了。可他虽移开了目光,两人的呼吸还是因为如此贴近的距离,不可避免地纠缠在了一起。不知是谁的心跳,噗通,噗通。向长空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在让徐恋讨厌他以前,他必须马上离开。他拨开徐恋的手,还没来得及转身开门,徐恋就环上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这一刻,向长空连呼吸都忘了。徐恋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软到他的心都像跟着陷进了棉花里。她的身体寻着本能般贴近自己,向长空只觉得自己全身“轰”的一下,整个儿燃烧起来。他想靠近她,哪怕她会讨厌自己,也想靠近。徐恋亲上去不过是一时冲动,她当时特别想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没想到感觉还不错,向长空身上的男性荷尔蒙令她着迷。可接下来的事就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一阵天玄地转,她的背贴在了门上,而向长空在前面,不留一丝空隙地吻着自己。两个人就像两辆速度越来越快的列车,马上就要脱轨。可谁都没想要停下来。她沉浸在向长空的吻里,感受着他guntang的体温,他紧绷的肌rou,他灼热的呼吸,和他为自己而狂跳的心脏。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向长空按在了沙发上。她的头发早就散了,衣服也顺着肩膀滑了下去。向长空平时总是温柔的,这会儿却也带着一股徐恋拒绝不了的侵略性。她也,不想拒绝。她微微偏过头,任向长空的吻落在自己的侧颈和锁骨,朦胧的目光瞄见了放在沙发尾的手提包。她抱紧向长空,伸出去脚去将包一点一点地勾了过来。快要成功的时候,包还是掉了下去,包里的东西也叮铃哐当的洒了一地。向长空稍稍支起身体,低头看了一眼。在一堆化妆品里,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尤为瞩目。他把盒子捡起来,喘着气问徐恋:“你在找这个?”“嗯……”徐恋的呼吸比他还要急促,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向长空看着她,本就漆黑的眼眸更是要滴出墨来一般:“你想清楚了?”“嗯……”向长空又喘了几口气,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在她耳边低语:“我不希望你后悔。”后不后悔,要在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徐恋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了他的唇。只是现在这样,她觉得远远不够,她还想了解更多的他,还想感受他的喘息,和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那天晚上她不记得他们具体做了多久,只记得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浴室,最后又回到了卧室。她第一次靠在一个人的胸膛,以他的心跳伴随着自己入眠。窗外的鸟鸣和上午的阳光一起落进徐恋的卧室,向长空眉头不自知地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环境,向长空愣了一秒,紧接着昨晚的记忆迅速回笼。他猛地偏头看了看自己身侧,徐恋不在。他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又急速沉了下去。昨晚的事,难道是他的一场……X梦?不可能,那种感觉太真实,而且他身上现在还留着徐恋抓饶的伤口。可这又让他的心慌乱起来,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们昨晚,算什么呢?徐恋……又是怎么想的呢?昨晚的事其实很清楚,徐恋一时冲动,而他卑鄙地利用了她的冲动。他一个人躺了好一会儿,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全裸。他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裤子,有些窘迫地穿好,打开卧室门小声地叫了一句:“徐恋?”屋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他。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他微微垂眸,在原地站了一阵,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他竟然睡到了十点。向长空:“……”他一直是个很自律的人,就算休息日,也没有这么晚起过。幸好今天他还是上晚班,还不至于上班迟到。他穿好衣服,走到徐恋主卧的卫生间,打算随便用冷水水冲一下脸就离开。哪知走到洗手台前,却发现镜子上用口红写了一行字。“我去店里了,你随意。”那串红色的文字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让向长空的脸rou眼可见地爬上两片红晕,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他盯着这行字看了好久好久,才渐渐平复了紊乱的呼吸。这行字的颜色是徐恋最喜欢的那种正红色,像是她平时最常捈的那款。洗手台上正好放着一支口红,颜色和镜子上留下的很像,徐恋应该就是用这支写的。向长空拿起留在洗手台上的口红,打开看了看。这支口红设计得很别致,在向长空的印象里,口红就是圆柱形的,但这支口红却如同钻石,有着极其漂亮的切割面。红到耀眼。口红的盒子上有一个类似钥匙的形状,应该是牌子的logo,但向长空认不出来。他用手机把口红拍下来,然后把镜子上的字迹清理干净。简单地洗漱完,向长空在客厅找到自己的制服外套,套在了身上。经过饭厅的时候,他看见了徐恋摆在餐桌上的碗筷。昨晚她用来装烧烤的盘子和两人喝橙汁的杯子,都还没洗,她早上吃饭用的牛奶杯,也一道摆在哪儿。向长空帮她把餐具洗了,又把桌上剩下的一个三明治装好,放回了冰箱。弄完以后,他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徐恋家里。他的电瓶车还停在小区外,保安看见他从里面走出来,有些惊讶地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昨晚值班的人已经换班了,现在站岗的保安,是来上白班的,自然不知道向长空什么时候进来的。向长空的脸又有些发烫,他随口糊弄了两句,骑着自己的电瓶车往站点而去。不知道徐恋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