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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在一起。他担心你是被传销组织还是外面什么人骗了,着急你的安危啊!”秦忆文母亲早逝,是父亲一手把她带大,父女连心,能听出电话里口气非常焦急。秦忆文听着时誉觉给自己父亲描述的天方夜谭,简直佩服时誉觉的想象力。他自己打不通电话,就说服我爹打电话。让我爹找我,当然就不能提他出手打我的事啦,结果来了个被传销组织骗走。秦忆文看着这五星级酒店的大床,再想想自己婚后从没有一刻如此轻松自由,若真有这样滋润的传销组织,那比在时家受罪强上百倍啊。“爹,你别担心,他骗你的。”秦忆文也不好将时誉觉打人说出口,她怕娘家担心。“我说阿文啊,你可要知足啊,可别被外面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迷惑了啊。你自己当初都说,能嫁给誉觉那么好的人,是一辈子的福分。我也看着这孩子好,人老实,对你好,是个好孩子。你可别结婚时间长了,就腻烦了,让外面人钻了空子啊。你要是让人家誉觉伤了心,以后可是找不到那么好的人了啊。”这话在上辈子的秦忆文听来,是真理,甚至许多概念,都是她亲口灌输给父亲的。然而在这辈子听来,她就呵呵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幽默、讽刺、滑稽,秦忆文真想用冷笑把父亲口中夸奖时誉觉的字眼都冻住。“爹,你放心吧。我们之间没事的。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离誉觉而去呢,我们俩之间还有很多渊源牵着呢。”秦忆文没将话说得太明,她不能跟父亲说,她还没找时誉觉算完账呢!总之安抚了许久,父亲才稍安心些挂断了电话。握着手机,秦忆文心道,时誉觉真是自认为高明啊,这个时间找我娘家人,恶人先告状,将他自己说成了有理的委屈的一方,再加上家人以前对他的好感,占得先机先赢得了人心,还想让全世界都向着他说话不成!正想着,电话铃声又响起。秦忆文一看,是大学时同宿舍好友冀雨旸。“雨旸,好久没联系了,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秦忆文自从结婚以后,为了各种烦心家事忙得焦头烂额,和学生时代许多好友都断了联系,今天看冀雨旸打电话联系自己,还是很高兴的。电话那头的语气心绪却截然不同:“忆文,你是不是遇上事了,你最近是不是过得不好?”听了冀雨旸的这句,秦忆文鼻腔里油然升起一阵酸楚。回想起大学时代,秦忆文心地实诚,受了什么自己摸不着头脑的委屈,总是冀雨旸冲在前面为自己出头抱不平,学习生活上也诸多照顾。想想冀雨旸出身优渥,帮助秦忆文绝非处于任何功利,只是纯粹的同窗同室情谊,在那人心险恶、陷阱丛生的上一世,可谓弥足珍贵。“你怎么不说话?今天下午时誉觉给我来电话了,说了许多不利于你的话。从说你生活不检点与外人勾结在一起策划离婚抢夺财产,到说你恶意对待长辈甚至动手,引了警察上门还巧舌如簧歪说道理,害得他家人现在在派出所里出不来,一切都精心策划,针对他和他们家。他在你背后宣传这些,你都知道吗?”“这...我不知道。”“所以我很担心你,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他说的那些,你都相信了?”冀雨旸轻笑一声:“仅凭他两瓣嘴唇的一面之词,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但凡了解些你俩情况的就会清楚,你们家的绝大多数财产,都是谁挣下的,你又何谈抢他的财产一说。我又是与你四年的室友,你那个性子,是只能他人负你,不能你负他人的。我还始终嫌你不争气,是宁可自己委屈些,却总让些边边角角的角色满意,更何况对方是你当年意乱情迷的时誉觉。他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些,有多少成分是真,我很怀疑。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你遇上麻烦了,我这才打电话给你。”秦忆文耳畔贴着电话,已是无言静默。冀雨旸,竟然能比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了解自己,更能看清事实,更能在自己最孤立无援时伸出援手。她的善良、聪明,对事实的敏锐洞悉和客观评价,在前世多少次为秦忆文雪中送炭。陆俊移情别恋的时候,冀雨旸出面谴责过陆俊;生下女孩无人照顾月子的时候,冀雨旸主动来照顾她;被人使手段丢掉工作的时候,冀雨旸接济过她;与时誉觉离了婚无路可走的时候,帮她的还是冀雨旸。如果说前世是一片黑暗的悲剧,那冀雨旸是唯一一丝让她看到的阳光。她在后来也曾问过冀雨旸,为什么要无条件的帮助她。秦忆文记得她的回答是,我出生在环境优越的家庭里,受过最好的品行教育,也见过最差的人情冷暖。没上大学时,我就自以为世间的一切人性善恶我都了然于胸了。但是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胸怀宽广。一个人选择去做什么事,或多或少地都会出于为自己着想的目的,这是人们的共性。但是你却总是为别人考虑得多,给自己考虑得少。即使是在你自己也正遭遇坎坷的情况下,你也要为别人着想。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你秦忆文是个令我佩服的人。“喂?喂?你怎么不说话?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应对?”冀雨旸在电话里问道。☆、抢男人秦忆文听到冀雨旸在电话里问她,才从回忆里醒过来:“我...啊我,那个...清者自清,随他怎么说去吧,我又没办法堵住他的嘴,他这些刻意编造,相信明白人都是能听出来的。”“真正的明白人,是能听出来。但是忆文你想,我是你最能向着你说话的、和你关系最近的好朋友,他连我都不放过地兜售你的劣迹斑斑,相信你周围能找到的人,他都打过一圈电话了。而在这些人里,有多少是能审慎客观的眼光清醒分析事实,不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传扬你的故事呢?大家过得都不易,唯有听到更不易的故事,才会聊以慰藉,所以不在继续传播的路上给你添油加醋,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情谊了,谁会开动脑筋条分缕析吗?很难。”秦忆文从心里很感谢冀雨旸,她还是前一世照顾帮助自己的角色。不过她这次不怕时誉觉的汹汹来势,她早有准备,甚至还要与他一较高低。聊以劝慰几句,秦忆文看到手机有电话打进来。秦忆文看着来电显,道:“雨旸,先不说了,你放心吧,我现在和以往不同,已经知道了如何保护自己,再不会让你失望,倒是要让看我笑话的那些人去失望的。我这有电话进来,估计就是时誉觉的消息传到了,我先接,回来再和你详说。”“喂?秦忆文啊?咱们可很久没见啊,怎么你结了婚以后,同学们都听不到你的消息了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