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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认亲也认完了,秋满山此刻心急如焚,若水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他急得要命:“若水,我···”“小满哥,我现在不想说我们的事,你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温朝玉与江清月并排坐在江府外的石阶上,江清月趴在他的膝盖上,“对不起,我之前还误会你,都是我不好,不能帮你分担,还给你找麻烦。”温朝玉低头摆弄她发间的步摇,那是他当初送她的,现在她每天都戴在头上。“傻丫头。”说着,他压低了身子,靠在江清月背上:“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只要你们好,我就好。”两人亲昵相互依偎,感受此刻的宁静美好,忽然江清月冒出句话,“朝玉,我们成亲吧。”温朝玉愣了愣,直起了身子,江清月攥着他一根手指,侧头看他:“你愿意娶我吗?”怎么会不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温朝玉从未对人说过,那些数不清的夜晚,他不断梦见那场大火,惊的一身冷汗醒来的时候,多希望她此刻就他身边陪着他,多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见温朝玉不语,江清月凑近了他:“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我答应你,我会好好保护我自己,好好保护若水,等报了仇,我们立刻成亲,好不好?”她总是让人如此窝心,温朝玉不停刷新对她的爱,总是发现此刻比以前更爱她,他揉着她的头,轻抵她的额头:“就说你是个傻丫头,这种话应该由我来说,哪有一个姑娘家如此不矜持。”“我不。”江清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太慢了,我等不及。”是夜,江北冥与迟遥双双躺在床上,同盖一床大被,被窝里两人紧紧拉着手,迟遥瞪着眼睛望向床帐,“若水居然是温朝玉的meimei,太不可思议了。”江北冥也没睡:“连我也瞒着,他打定了主意一个人扛。”迟遥歪头看他:“你说,若水和小满还有机会吗?”江北冥忽然翻过身来,侧躺面对她,凑上前去,温热的大手抚摸她的面颊,“遥遥,我们一定要幸福。”一路走来,不管是朝玉与清月,还是若水与小满,更或者是江北冥与迟遥,都经历了太多,能好好的跟所爱之人平淡的生活在一起,是最容易的事,也是最不容易的事,江北冥慢慢摩挲她的眼睛,鼻子,看着眼前这个可人儿,想到她的身份,他们未知的未来,不知为何,总感觉一股凉意袭来。他打了个冷颤,胳膊从迟遥身下穿过,回手将她搂向自己,本不作他想,谁知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她腰间的皮肤,细腻的手感让他心中一酥,随即手便开始不老实,从后腰向前摸去,忽然迟遥“嘶”了一声,皱了皱眉。“你怎么了?”江北冥担心低头看向怀中的娇妻,迟遥窝在他胸口,脸色很不好,“没事,就是忽然感觉肚子有些痛。”“很痛吗?我帮你揉揉。”他是真的想给她揉揉,谁知刚一碰到她的肚脐,她就忍不住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别闹了,睡觉,一点点痛,不是很痛,可能白天吃错了东西。”江北冥深吸一口气,忍着心中的燥火将手挪开,“好吧,今天放过你,睡吧。”迟遥抵在他怀里,眼睫毛一颤一颤,忽然一滴泪划过脸庞,她笑了,她好像闻到了幸福的味道。那隐隐作痛的小腹,是久违的感觉,久违的,女人独有的,痛感。三日后,一大清早,迟遥屋中的尖叫声音引来了江清月,江北冥一大早就去下面收账,所以江清月直接就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谁踩你尾巴了?”迟遥上前一把死死搂着她,江清月被勒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连连求饶,迟遥这才松开她,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真的??”江清月惊喜不已,“那要赶紧告诉我大侄子!”迟遥连连摇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不不不,先别告诉他,我要给他个惊喜,你赶紧给我去找月事布,我这什么都没有!”江清月答应着欢天喜地溜了出去,迟遥坐在床上,被子严严实实裹在身上,眼珠转了转,斜眼看向梳妆台,小心翼翼,探身过去伸长了手把盒子里的手机找了出来,定了定神,小心翼翼试探性的按下解锁键,没有反应,又按了几下,划了几下屏幕,手指对着home键按了又按。屏幕一片漆黑,果然,手机没电了。她的时间,继续了。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江清月拉了拉他的腰带,却没拉动,自己反倒被弹了过去,离他更近了些,仰头看着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你放心,我会去陪她,她是你meimei,自然也是我meimei。”温朝玉捧住她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随即将她轻按到自己肩上。第44章质变烈日当空,天气很干燥。偌大的江府后花园,迟遥与若水双双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若水虽认了哥哥,却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无时无刻不为全族的人痛心,十五年前她还小,尚不记事,却遭受了灭顶之灾,成了孤儿,失去了双眼,暗无天日过了那么多年,说不恨,谁信。她看向不远处亭子里的江北冥与温朝玉,两人围桌而坐,已经说了好一会的话。迟遥扭头看她,“他们两个正在研究对策,温朝玉应该是搜集了些梁仁海偷运私盐的证据,北冥也一直派人盯着他们,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梁仁海就会得到报应。”看若水还有些精神恍惚,迟遥转了转眼珠,一跃蹦下秋千,“我陪你去街上逛逛吧?”最繁华的关玉大街,迟遥挽着若水的胳膊,漫步在街边,不停引她看这看那,分散她的注意力,忽然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几匹马开路,将路上的行人驱散在两边,紧跟其后的便是浩浩荡荡一队镖局马车,十几辆马车每辆后面都拖着一车木箱子,用苫布盖的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队尾最后一匹纯黑色汗血宝马收尾,马上坐着个俊朗儒雅的青年男子。两人紧靠在路边,迟遥好奇自语:“这是哪家的镖局,如此声势浩大。”若水眼神忽然严肃无比,死死盯着每辆马车后面插着的旗子,“四海镖局。”原来是梁仁海的镖局,迟遥看着若水充满怒火的双眼,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若水,仇恨,真的足以改变一个人。“哎,你看那最后马上的人,风度翩翩,气质儒雅,这要是单放在街上走,谁能想到他出身镖局世家。”“是啊,这四海镖局的大少爷,听说才回来不久,不过手里没多少实权,梁总镖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把整个镖局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