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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在南客旁边也坐下了,然后解开包袱拿出了干粮。当南客看到递过来的大饼时,也没再说什么就接住了。不大一会,孔雀又递了个竹筒过去,“别噎着。”南客将卡在喉咙里的面饼冲下去,“是我带你出来玩,你怎么比我还开心。”孔雀笑起来,“你带我玩,所以我开心。”南客也笑,“我也开心。”孔雀眨了眨眼,“开心就不会觉得累,你还累吗?”南客突然有点脸红了,“不累。”“快点!”孔雀跳了起来,“不累就走!我们继续!我要爬山顶上!”等等!好像被骗了!“等等!”南客也跳了起来,“我饿!我没吃完!”孔雀又来拉南客的袖子了,“拿着!边走边吃!”南客被拉走了,开始很艰难地爬一个石头坡。而那个他刚刚还喊着要吃完的饼,早已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这样上上下下地爬,南客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他很怀疑他们在打转转。“南客!”孔雀拉着南客使劲摇了摇他的胳膊,“瀑布嘿!”南客扭头来看,只见泉水如虹,飞入清潭,清潭碧绿,清澈见底。“水很净,所以不会结冰。”孔雀走近清潭,“你知道?”南客望向山峰,喃喃,“我听别人说的。”“那我尝尝!”说着,孔雀就捧水入口,“是甜的!”“我怎么觉得我们今天爬不到山顶了?”南客看着高大的山峰愈加的蹙起眉,“要不,我带你飞一段儿?”“不!”孔雀一边拿出竹筒灌满清潭水,一边说:“那样就不好玩了。我又不是为了爬上山顶才爬山的。我是为了好玩、高兴。”“可是——”南客看了看山顶,“这山其实也不高,今晚如果可以到山顶,明天能看日出。”“日出?”孔雀歪歪头,“这山这么多云,能看到吗?”南客又望了望山峰,“我也不知道。”“那就走吧!”孔雀又拉起南客,“到了就知道了!”青城山其实不是很陡峭,但让南客走的是跌跌撞撞。山也果然不太高,让孔雀走走玩玩,两个时辰就到了山顶,可天已全黑了。蹦蹦跳跳,跑了一天的孔雀,也终于感觉到累了。她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觉得脚疼得都要废了。夜晚的山林,寒冷砭骨,已到了结水成冰的地步。孔雀哈了口气在手上,又将手在臂下压紧,希望热度不会流走。“是不是很冷?”南客蹙着眉,“我们弄点火吧。”“南客——”孔雀抿了抿唇,好不让嘴唇再发抖,“这里到处都是雪,都是湿的,点不着火的。”忽然——疾风掠过。一只巨大的鸟在孔雀所在的枯木上卧下。孔雀静静地看着,见大鸟伸展左翼,就挪到了他翅膀下。温暖袭来,女孩舒服的叹了口气。“南客——毛毛好软、好舒服……”很快,累了一天的女孩就睡着了。大鸟缩了缩脖子,很快,也睡着了。这是他在人间第一次睡着。是这里空气太净,还是他太累?又或是心安了?这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对他来说特别的事,孔雀也没有对他说什么特别的话——为什么心安?或许是真的累了。.“我的日出呢!”孔雀望着当空照的太阳,简直气得跳脚!“你怎么不叫我!”南客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说:“平常都是你叫我。”“我不叫你你就睡不醒了是吧!”孔雀瞪着眼,“鸟不是天不亮都醒了吗!你怎么天天睡不醒!”“那是鸡。”南客咂咂嘴,“我又不是鸡。就算是鸟起得早,但那是野生的,我是家养的,我又不用天天早起找食吃,起那么早干嘛!”“你——”孔雀撇着嘴,“你说带我看日出,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爬上来,结果又看不到……”看南客不理她就走,孔雀又赶忙叫住,“你干嘛去!”“下山啊。”南客扬了扬眉,“你不看庙会了吗?”“来了!”孔雀三步并两步跟上南客,换了一条没走过的路下山,又是一路上玩玩走走、走走停停。.都说成都庙会大,但最大的还是大年初一这一场。孔雀拽着南客在人群的缝隙里挤过,那里人多就往哪里挤。“你就不能往人少的地方走!”“人多的地方才有好玩儿的。”孔雀又听到了什么,一头就扎进已经拥挤不堪的人群,“看!南客,耍把式的!”南客个高,反手抓住了孔雀,仰头一看,就看见人群正有几个人踩着花瓶舞枪弄棒。“原来你喜欢看人打架。”说着,南客就把孔雀拉了出来。孔雀笑起来,“不觉得挺好玩儿吗?”“钱袋给我。”拿着钱袋,又拉上孔雀,南客到那儿就买了个花灯塞孔雀手里。孔雀看着花灯,双眸流荧,“真好看——”南客笑起来。他本以为这样孔雀就没办法往人堆儿里挤了,可他没想到孔雀直接来了句:“南客,拿着灯,抓紧我!那里围了很多人,一定有好玩儿的!”等南客再次拉着孔雀到空地后——“我教人踩了好几脚。”“我也是——”南客再没说什么,直接拉着孔雀去买了糖葫芦,这次他买了三串儿。孔雀看着自己一手的花灯、一手的糖葫芦,又看了看南客两手的糖葫芦,这回可真没法往人堆儿里挤了。看看围成一堆儿、一堆儿的人,孔雀直往嘴里塞糖葫芦,只盼能快点儿吃完。不然,他就只能看看花灯、灯谜什么的了。可这又有什么意思?正在孔雀没精打采地想的时候,只听呦女人尖声“呀!”了一声。“小姐!”孔雀一个激灵,再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红红的樱桃小口。这小姐还没说话,她身旁的丫鬟先叫了起来,“没长眼吗!怎么走路的!”孔雀还没开口道歉,南客先喊了起来,“干什么!自己撞上来的还怪别人不成!”这妆容娇美的年轻女子,轻轻一瞥,见来人,不由心神一荡,顾盼生姿。“小meimei,对不起,我与小娥谈话没看见你。”女子微微一笑,眉眼间更娇气了、更可人了,那颊上两抹腮红也更红了。“公子,是我不好,就莫要同我置气了。”南客也不理她,对着孔雀就责备起来,“你也是!她撞过来你就给她撞!”“我——”孔雀缩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