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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和眼尖,她一拿出来,他当即抓在手心,曾晚基本没可能抽出去。就陆程和这个速度,曾晚晓得自己中计了。“辣鸡……骗人……”曾晚白他一眼,但陆程和掌心传来的暖意,还是让她有些依赖。陆程和完全不理她的话,自顾自说:“我手不冷吧。”曾晚撇嘴:“比以前暖和,你这手……冬暖夏凉?”陆程和:“大概……”曾晚抽几下,没抽出来:“你这样子牵着,别人会误会的。”陆程和:“有什么好误会的?”“我跟你又不是正当男女朋友,你他妈这手牵的很顺啊。”陆程和:“我这是捂手,不是牵手。”曾晚哼一声:“就你瞎几把会说。”“不要说奇怪的话。”“被人误会是炮。友怎么办?”“你的思想很前卫,可我很保守。”“……”走了一段路,曾晚又嫌弃说:“我跟你说,快松手啊,真被看到了啊!”“天黑,谁看我们。”“你看,那门卫大爷不看着呢嘛!”“大爷眼睛不好,看不见。”“他明明看着啊!”大爷喊几声:“小伙子,女朋友闹脾气啊,轻点拉,手给拉断喽。”曾晚恼:“我就说他看着嘛!”“哦。”哦??!!!“陆程和,你丫的给我滚犊子!”第37章这天,和往常一样,曾晚在二队的体育馆与大家一道练球。许建树从一队赶来,在门口叫了曾晚与梁勤出去。许建树:“曾晚,你能回一队了。”曾晚终于展颜而笑,连梁勤也松口气。曾晚:“谢谢。”许建树摆手:“不过……”曾晚蹙眉:“什么?”许建树瞥了眼梁勤,润润嗓子继续说:“你是以陪练的身份回去的。”梁勤手里的竹条猛就往许建树大腿上一抽,“陪练?小子,你说啥?你让曾晚回一队给那群人当陪练。”许建树后退几步:“教练,我也不想啊,但这是协商下来的结果。”梁勤又麻利上去猛打挤下,“你个主教练,调人还要看别人脸色,我让你陪练陪练陪练!”梁勤气得脸都红了,曾晚好好一人,回去给一队当陪练,那还不如不回去。曾晚垂眸沉默,手里攥着黄色乒乓球,脑袋里想的东西杂七杂八。她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回去当陪练,是挺让她难拉下脸,但是……“我同意。”曾晚抬眸,直视许建树的眼睛。许建树还在挡着梁勤的竹条,惊讶:“你同意?”曾晚是傲气的,尤其是在乒乓球方面。“对,同意。”曾晚补充问,“如果我打好了,能转正吗?”许建树点头:“能,怎么不能。”梁勤又回头抽了下曾晚,“这就同意啦?你还要不要面子啦!”曾晚眉头拧着,“面子……要啊……可在有些时候,面子不重要。”梁勤气得跺脚:“被你气死,气死喽!”曾晚又问:“梁教练能跟我一起去吗?”许建树为难:“这个……你是陪练,自己还带个教练,影响不太好……”“你——”梁勤捂心脏,气都不顺了。曾晚赶紧扶:“梁教练,我可以的,您能教我的都教了,现在开始,我自己摸索就行。”许建树赶紧打圆场:“教练,训练时间您不能去,等训练结束,您单独再教曾晚,偷偷地,行吗?”梁勤吼:“偷偷地?我梁勤教人打球还要偷偷地?!”曾晚询问:“除了陪练的时间,其余时间都是我自由支配对吗?”许建树点头:“对。”“行,可以。”曾晚同意。曾晚转头对梁勤说:“既然有自由时间,那每天下午训练完,我就会立刻去您家找您,我保证。”梁勤给心疼的哟,轻拍她手:“曾晚……”曾晚:“我可以的。”风里雨里都挺过来了,不就是个陪练嘛,还能打垮她不成。许建树手握拳,放在唇前轻咳一声,“咳嗯,曾晚啊,还有一件事……”梁勤瞪眼:“还有?!回个一队,你要提多少要求!”许建树忙解释:“不是,不是要求。”曾晚冷静:“教练,您说,我听着。”许建树:“你这个回一队,是给指定的人当陪练的……”“谁?”曾晚皱眉,一队的人她都认识,这很好办。许建树:“唐雁。百家姓的那个唐,大雁的雁。”唐雁……一个曾晚从未听过的名字。曾晚突然想起晚会那夜在大巴旁紧盯她的那个身影,应该就是她吧。许建树似乎不愿多做解释,扯开话题:“明天你收拾东西,后天来接你回一队。”“好。”曾晚点头,“请问,唐雁是谁在教?”许建树支吾半天,为难开口:“胡国宁……”曾晚耷下眼帘,“知道了……”梁勤望着曾晚的神情拧起眉宇,一眼埋怨看着许建树。许建树视线飘向别处,现在不说,反正早晚也会知道。比较难搞的是……要是曾晚知道唐雁的打法……“嘶……”许建树扔下烂摊子,“我就先回去了。”曾晚点头,“拜拜。”梁勤还在生气,“快点从我眼前消失!”许建树欲言又止,叹口气离去。*许建树走后,冬日的天空染上橙红,悲壮绚烂。曾晚提着一袋子东西坐在二队露天体育场的阴头角落里。她刚从外头全副武装回来,袋子里装的是啤酒。以前还有小艾帮她买,现在只能自己去。“诶呀……”曾晚单手开了一罐,送至嘴边,猛灌起来。这个角落刚刚好,没人会来,风也吹着弯绕开,只有些许寒意涌上心头。曾晚修长的手指,插于发丝间,额头搁在曲起的双腿上,表情难受痛苦,却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好累啊……”她嘀咕,眼睛干的很,连眼泪也流不出来。“好不甘心啊……”可不是嘛,让她顶着昔日辉煌,回到一队当陪练。“给胡教练的学生当陪练,好没脸啊……”曾晚鼻子酸酸的。胡国宁没了她,还是教了别的新人。曾晚心里空落落的,总归是有些嫉妒,她要是争点气,当时可能就不会走了。曾晚抬头,吸吸鼻子,撸起刘海,仰头灌酒,“哈……”一饮而尽,把啤酒罐子扔出去。“当当当当……”她望着滚落在远处胶皮上的罐子,心头一酸。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