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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生气啊……”陆程和:“带钱了吗?”“嗯,带了。”“打车回家,有话等我下班回家再说。”“哦……”曾晚转身往回走。“曾晚。”陆程和喊她。曾晚回头:“嗯?”“我还在生气。”“喔……”*曾晚回到家,脑袋里想着陆程和说的那句话——我还在生气。在生气,她要怎么办。告诉她,是要让她哄他吗?“啊啊啊——”曾晚挠头,“曾晚,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呢呢呢——”“人家明明那么关心你,你还对他说那样的话——”“啊啊啊——你脑子一定是坏了……”就这样纠结了一中午,加一下午,听见陆程和回来的声音,曾晚立刻从沙发跳起来,跑去门关。陆程和一开门,就瞧见曾晚笔直笔直站在眼前。陆程和搁下车钥匙,换了鞋子,侧身看着曾晚。曾晚琢磨着该说什么,陆程和突然伸手,一把拉她进怀里,头低下来,吻住了她,深吻。将近一周复杂的情绪,都容纳在这个吻里,强烈的啃咬,直至温柔的缠绵,曾晚几乎身子向后仰着,手勾着他的脖子,陆程和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极尽贴着自己。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微喘,陆程和抵着曾晚的额头,低沉闷声道:“我很生气,也很害怕,怕你说出更加刺人的话。”不知不觉,曾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对不起……我说完……就很后悔了……”陆程和拭去她的眼泪:“别哭,我不生气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曾晚继续,“可你早上还生气……”陆程和浅笑:“你走以后,我就不生气了。”“嗯……”曾晚眼泪止不住往下掉。陆程和淡淡道:“我们都是人,凡人,我们都会有情绪。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普通,柴米油盐,看电视,睡觉,当然,也会吵架,和旁人没有区别。”“嗯……”曾晚点头。“以后可能还会吵架,还是会有矛盾。那怎么解决?”“冷静……讲理……”曾晚哽咽。“嗯。”陆程和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他第二回真正生曾晚的气。可那天吵完之后,听见她在客房的哭声,他才明白,他真的是爱她爱到骨子里了。陆程和看她睫毛挂着泪珠的模样,心中微颤,又低头吻了下去。他吮住她的唇,舌头纠缠着她的小舌,一步一步带着她后退,退至墙边,将她抵在墙上吻。不知不觉,曾晚攀附在他身上,陆程和托着她往沙发走,两人倒在沙发上,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曾晚朦胧睁眼,眼泪还在往下掉。陆程和吻了吻她的眼睛,随后埋头含住她的耳垂,曾晚觉得痒想躲,陆程和轻啃一下,惊得她哼出声。“晚晚……”陆程和温和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想试试吗?”曾晚眼前迷蒙一片,脑袋全然浑浑噩噩,陆程和支起身子看她,她声音哽咽:“试什么……”“等会儿就知道了。”陆程和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的时候,除了他温热的气息,其他的东西都被无限缩小了。衣料摩擦的声音过后,曾晚的肌肤与沙发凉席直接接触,冰冷的温度让她微微颤,可身上的溽热湿泞又使她万分渴望这凉意。陆程和慢慢揉碾,曾晚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抑制自己发出的尖吟,她脸侧过去,眼睛眯着,泪水顺着右侧落入凉席。“还行吗?”陆程和闷着声问。曾晚稍稍偏头,含着泪看他,声音都迷迷糊糊:“你怎么还穿着衣服……”陆程和俯身吻她的唇,“马上……”又是窸窣的衣料声,曾晚再睁眼,陆程和衣服已经没了。陆程和含住她的唇,反复勾着她的舌,随后吻移至脸颊,耳根……他手上冰冷的温度在曾晚身上四散,曾晚战栗,嘀咕:“你手……好冷……嗯……”曾晚的话又被吞没。陆程和俯身向下,曾晚微微张着唇,手指触着唇瓣,两眼蕴泪望着白花花的墙,“嗯……”受不住时,嘴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让她羞愧,她又咬唇手指,陆程和见状,扯出她两只手,单手将它们压过曾晚头顶。“陆程……啊……”最后一个字符哑在曾晚喉咙里,曾晚眼泪夺眶,还没到最后呢……才刚刚开始,她已经快没魂了……“你的……手……嗯……”曾晚死死咬住唇瓣。这个以前也有过,五年前的时候,那个她喝醉酒的圣诞夜,她与陆程和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陆程和还是忍了下来。过了会儿,曾晚适应着,才微微松开自己的牙齿,指节肌肤都有了牙印。“还行么……”陆程和轻声问。曾晚曲着腿,刚才因为难受,脚跟提到了茶几,有些疼。曾晚咬唇摇摇头。陆程和接着问:“恶心吗?”曾晚又摇摇头,“没有……”陆程和压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你反应那么大……等会儿可能会痛……”“嗯……我能忍着……”陆程和换了只手压着曾晚的双手,曾晚指尖触到陆程和手上的湿润,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对陆程和的渴望……陆程和见曾晚分神,倏地吻住她,待曾晚未反应过来时,一瞬间拥有了她。“嗯……哼……”曾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陆程和松开她的唇。“啊……”曾晚眉头紧紧皱着,发出小猫般的细绵声,“疼……”“呜呜呜……”曾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坐船一样的沉沉浮浮,逃不了,只能更加倚靠陆程和。疼过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肿胀感。陆程和松开压着她的手,她无处可放,自然而然的攀着他,让他主导着一切。即便曾晚哭得不成样,陆程和也没有停下。问曾晚事后感受,她只觉得,想尿尿。第75章终章(下)曾晚腰伤渐好,终于,得到医生的批准,曾晚重新投入日常训练。训练计划排满,曾晚顾家时间少,基本在队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周末也不例外。周末傍晚,曾晚背着包准备回家,曲欣艾凑上来,轻声问几句。“晚姐,你夫妻生活和谐吗?”“啥?”曾晚不解。“你看看你,平日就算了,周末都不在家,陆医生一个人对着房子,不孤单么。”曾晚听着点头,脑袋里勾勒出陆程和一人对着电视机喝茶的画面,总觉得像个独居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