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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你们两人陪我打会球?”虽是问句,实则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老师约打球,两人自然应允。再看向场上,比赛已经开始。场上的简薇很拼,认真的样子让人着迷,当然,那是看对象的,有人着迷也就有人不爽。大比分落后的对手,在简薇一个漂亮的三分后,转身就恶意把她撞倒在地。“队长,怎么样了?”她蹲在地上,疼的直流汗,膝盖下面有血往外流出来。“贱人,不挺牛嘛?这么不经撞啊?!”撞人的6号出言不逊,队员们怒目以视,摩拳擦掌,准备动手。简薇看了眼比分,我靠,这都垃圾时间了,还这么拼干吗?“爱妃们,别上当,换小五上场,让她们看看胜者的姿态。”不大不小的声音,透着点傲娇还有她一贯的欢脱,队员们分分钟化愤怒为力量。回到场边,才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个担架。“受伤了?”“小白…”“简薇……”身边都是担心的问候,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她故作轻松:“没事,骨头和骄傲都还健在。”他过来扶她:“我带你去医院。”林青辰低头问她,又急又心疼:“小白,能坚持吗?是不是很疼?”然后抬头:“萧老师,我跟你一起去。”王霖紧张的开始找电话:“我让我们家私人医生过来….”“不用,我同学是这附近医院的医生,去他那快一些。”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让人信赖。可是眼神里的心疼是藏不住的:“能自己走吗?”简薇有点晕眩,可能是因为流血,也有可能是他眼里的温柔太盛:“很疼……”直到被他毫不犹豫的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才惊觉自己的确有些表演天分。从球场到他的车,短短五分钟,脑子又开始断片。被他安置在车的后排,她还是心砰砰直跳,根本听不清他在车外面和林青辰、王霖说着什么,很快他打开了驾驶室的门。一边发动车,一边拨了电话:“青明,是我,在医院吗?”“萧帅,我在,怎么了?”“有个学生受伤了,我来找你。”电话里的声音一滞,然后马上又回道:“好,直接来305,我在门口等你。”挂了电话,他从反光镜里看她:“还是很疼吗?”与他眼神有一瞬的交汇,她赶紧躲掉,含糊不清:“唔…..”这个时候疼不疼重要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刚才居然有过超过“摸头杀”的亲密接触?难以置信,太难以置信了!在震惊和极度的兴奋中,她看到空气中到处都飘着金粉色的泡泡,BlingBling的。心绪紊乱,无数部少女漫画在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展开。又被他抱在怀里,他白色T恤上有很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和她浑身湿透的球服截然相反,这让她开始有些嫌弃自己,嫌弃自己的大汗淋漓、面色潮红。还有伤口上的血竟弄脏了他干净的衣服。他低头看她,声音很轻:“怎么了?不舒服吗?”赶紧把头侧进他的胸口,不敢直视他那双澄澈又深邃的眼睛。“唔….嗯….心脏有点不舒服……”她就是心脏不舒服,如果能够把心脏比作红色的气球,那今天短短一个小时内,它已经炸了一万次了,而且是一下子充气太多,毫无预兆就炸掉的那种。“好,别怕,马上到医生那了。”他说着又加快了脚步。穿过长长的过道,身穿白大褂的同学已经走过来:“萧帅,这边。”“青明,你快给这小丫头看看。”放她在病床上,语气里有些焦急。青明拿着听诊器“好,别急,我先检查下。”一番仔细的检查外加询问,青明起身去拿棉签和处理用的药水。“萧帅,没事,小丫头是皮外伤,我来处理下。”萧南胜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青明坐在床边,看了眼简薇,笑道:“小丫头,你心脏跳的好像有些快哦。”刚刚准备坐下等待的萧南胜马上站了起来:“青明,要不要再去做个心超?刚才这丫头在路上就说心脏不舒服。”简薇脸噌的一下,感觉像是贴了片柿子面膜。果然,她的男神大人很呆萌!青明一愣,然后笑起来。果然,他的学霸好友对自己的魅力毫无自觉!笑完,看他一脸的担忧又只好耐心解释:“不用,属于正常反应。”什么正常反应,自己想吧。拿着棉签,认真的帮她清洗伤口,她吃疼,皱着眉缩了一下。“你轻点。”身后有人已经开启护犊子模式。青明汗颜,他堂堂一科室主任,挂他的专家号都得提前多久排队,光是挂号费就要三百多,现在在这处理表皮擦伤的小伤,还要被好友吐槽。哎,不过他一向对萧南胜没辙,只是好脾气的看他一眼:“好好好。小丫头,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好吗?”熟练的处理完,用无菌纱布薄薄的盖了一层。又关照了她几句,顺便仔细端详了下病床上的小姑娘,嗯,依他对萧南胜的了解,这事,不那么简单。“谢谢医生,这个以后会不会留疤啊?”她很担忧,前所未有的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小腿上如果留了疤,以后穿裙子得多丑啊。为什么今天没带护具?简直是作大死!还有那个6号,哪天让我遇上了我一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疤痕这种事是跟个人体质以及创伤深度有关。你的伤口比较浅,真皮层没有受损,理论上来说不会产生疤痕。”青明的解释很专业,简薇总算安心了。只要不留疤一切都OK啦。萧南胜走到她身边温和的笑着:“青明,你先忙,我们走了。明天来我们家吃晚饭。”他和青明多年的好友,“谢谢”两个字未免太过见外,索性不多说了。青明应了声好,他的确很忙,今天后面还有50几个号排着呢。不过打趣的功夫还是得省出来的。“小丫头,我给你拿个轮椅?”简薇一听“轮椅”二字,吓得腿都好了:“不用不用,我能自己走…”这花容月貌的年龄,总觉得和轮椅搭上边就成了垂垂老矣。而且在他面前这样,好尴尬。萧南胜半蹲下来,正好和坐在病床上的她平视,轻声问她:“可以自己走了吗?”满心满眼都是他,却不敢与他对视。低声说了句:“我不想坐轮椅…”眼里只有一秒钟的疑惑,然后就只剩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