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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协会会董、副会长,大庆石油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香港永兴企业公司总经理、银行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香港管理专业协会企业发展中心主席。她的资产,就是在香港,也能算得上是超级富豪,比我们家还要强许多呢……”“是她?她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张宗宪?”庄睿听到秦萱冰的话后,愣了一下,开口问道。秦萱冰奇怪的看了庄睿一眼,说道:“是啊,她和她哥哥,都是港岛名人,怎么,你认识?”“不认识,不过他们兄妹两个,在收藏圈子里,可是大大的有名气……”庄睿没见过张永珍兄妹,但是对于他们的轶闻,可是听过不少。张永珍出身于古董世家。祖父张楫如以擅刻扇骨名闻一时。父亲张仲英是民国时期老上海,最有名气的古董商,在外滩开设“聚珍斋”,专门经营古玩,像仇焱之这样的陶瓷收藏大家当年也经常光顾他的“聚珍斋”。德叔在教导庄睿古玩知识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提到过老上海的“聚珍斋”,常说自己要是再大上几岁,一定去“聚珍斋”应聘做掌柜的了。而张永珍的哥哥,正是堪称为当今海内外古董巨擘名家的张宗宪,自幼受家庭熏陶,张永珍对中国传统文化艺术一直颇有兴趣。张永珍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与霍英东二子霍震寰等人注册成立了香港大庆石油公司,经销中国石油。凭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过人胆识,张永珍率先开展了全天候的送油业务,在中国香港建立了健全的销售网络,接着又投资了内地电讯、交通、商贸、房地产等行业,奠定了她在中国香港商界成功女性的地位,资产也早就远远超过兄长张宗宪。事业上的成功并不能湮没张永珍在收藏界的美誉,张永珍收藏瓷器,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其兄张宗宪的影响。在1999年11月佳士得举办的“张宗宪珍藏瓷器”专场拍卖会上,张永珍就成了拍卖会的主要买家:她以1212万港元买下清康熙胭脂红地珐琅彩莲花纹碗,以227.5万港元买下清乾隆铜胎画珐琅黄地牡丹纹瓶。拍卖结束后,张宗宪在餐厅碰到meimei还说:“我知道你有钱,但你也买得太多了,留点给别人买多好,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你是帮我护盘的。”第六百五十章底线(中)而在2002年的中国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张永珍花4150万港元竞得清雍正粉彩蝠桃橄榄瓶,而后慷慨捐给上海博物馆,那次拍卖,对张永珍来说颇有些偶然。当时,张永珍正在回中国香港的飞机上,无聊之际看到拍卖的消息,一眼就看上了清雍正粉彩蝠桃橄榄瓶,这件漂亮的粉彩瓶瓶身呈橄榄式,造型线条十分优美。瓶体上画有粉彩八桃二蝠,桃实象征着“长寿”,“蝠”为“福”的谐音,这种以蝠桃为题材的吉祥图案常见于雍正和乾隆两朝的官窑瓷器。传世雍正官窑粉彩器上画蝠桃纹样的多为大、小盘子,见于橄榄瓶的极为罕见,而粉彩蝠桃图案的橄榄瓶目前世上仅此一件,所以堪称绝世宝瓶。张永珍当时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拍下这件精品。在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她从1800万港元起举牌,直抬到3700万港元,再无人抬价,终于在加上佣金后,以4150万港元竞得“宝瓶”。那件拍品,也曾经一时创造了中国艺术品在国际市场上的最高价格,所以张永珍的名字,在古玩界就代表着大手笔,让众多囊中羞涩的藏友们羡慕不已。对于这样的人物,即使是现在的庄睿,也是有些高山仰止的感觉,不论在金钱还是地位上,庄睿和其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能不能请她捐赠或者拿出些物件摆在自己博物馆里呢?”庄睿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来,虽然自己现在手上好东西不少,但是和出自收藏世家的张永珍一笔,那可就天差地远了,庄睿这会不禁把主意打到了对方的头上。既然要开私人博物馆,庄睿就想将其办成国内最有影响力的私人博物馆,不过仅凭自己的那些个物件,显然是不可能的。庄睿早就有整合一些私人收藏家藏品的想法,不过具体cao作起来比较复杂,庄睿现在仅仅是停留在构想阶段,不过见到张永珍之后,脑子里的想法却是渐渐成形了。庄睿现在是这么想的,只要对方愿意拿出自己的藏品参展,物件的所有权还是对方的,自己和其签订合同,展出一年或者两年后,将物品归还原主,并且支付一些费用。当然,如果对方拿出的藏品远远大于自己的展览藏品,庄睿也不介意将博物馆的收成分大部分给对方的,不过股份就算了,涉及到馆内藏品的所有权,股份是很难分配的。至于博物馆是否能赚钱,庄睿现在心里也没底,反正他是做好了亏损的准备,就目前来说,好像除了马先生的博物馆,能勉强支付一些博物馆的日常开支费用之外,还没听说哪家私人博物馆有盈利的。……“对不起,先生……”庄睿正在那里低头沉思的时候,拍卖已经继续进行了,而一个中年人,走到了庄睿的身边,打断了他的思路。“你是?”庄睿微微皱起了眉头,刚想出一点关于博物馆日后的发展问题,就被人给打断了,那心情很是难受。“我叫乔治,是巴黎XX拍卖行的律师,受到此次拍卖会组委方的委托,对庄先生您提出警告,请您不要在拍卖场所发布有关于政治倾向和不真实的言论,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们将会请您离场。另外关于历史的真相,那都已经埋没在时间里了,先生您没有证据说这些东西,是从您的国家掠夺出来的……”随着乔治的话声,庄睿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本来拍下这幅画时所说的话,在很大程度上是不想有人和他竞价,但是现在乔治所说的话,彻底激怒了庄睿。庄睿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愤青,在国家利益与私人利益之间需要作出选择的时候,庄睿说不准就会选择私人利益。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受到挑衅可以忍下去,一个人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而乔治的话,就已经超出了庄睿可以忍受的底线。“对不起,我想,如果我违反了贵国的法律,你可以起诉我,如果没有的话,我将认为你的这番话,是对我的威胁,我不知道一个知名的跨国拍卖行,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