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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人,每年拿着几百万的红利,也都变得无所事事了。而老四所谓的到家族公司里管财务,其实对公司内部财务根本就插不进去手,所能管理的只是家族资金,这些资金每年才发放一次分红。所以老四和家族里的那些人一样,每天都是闲的无聊,整天打牌喝茶泡夜总会。当他和刘明辉认识之后,应对方的邀约去了几次夜总会,其间辉哥表现的非常大方,每次都是一掷千金,玩了三五次就花费了好几万块钱,而对老四又无所求,慢慢的让老四对他放松了警惕,真把其人当成了好朋友。去过夜总会的朋友都知道,广东人最喜欢猜拳和猜塞子点数喝酒,老四当然也不例外,这都是很正常的交际嘛。刘明辉有时候为了在小姐面前充面子(当时老四是这么理解的),偶尔也会拿出一叠一百的钞票在夜总会里赌,只是他输多赢少,赌品又非常好,时间长了老四也习以为常,输赢不过是万儿八千的事,他也不是很在乎。过了这么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在一次喝茶的时候,刘明辉说是要去澳门玩几把,问老四去不去。老四那会已经把辉哥当朋友了,澳门他也不是没去过,加上整天闲的无聊,就约好了一起去玩玩。第一次去的时候,老四开始是在大厅里玩的,自己拿了五万块钱的筹码,不过手气不怎么样,输了个干净,后来刘明辉就说去贵宾厅约几个相熟的一起玩。老四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刘明辉说了找个牌搭子,输了算他的,赢了老四自个儿拿走,老四架不住刘明辉激将,再说几十万块钱对他也不算什么,就跟着上去了。也不知道是老四手气太好,还是那几个人点子太背,玩了四五个小时,老四居然赢了三百多万,这让一直精神上都很空虚的毕云涛,对赌博有了点儿兴趣。后来辉哥每到周末的时候,都会约老四前去澳门,按他的话说,就是周末放松下,老四也没怀疑。身在广东,老四自然知道,香港赌博是犯法的,所以许多香港人一到周末,都会坐船去澳门赌,他只当辉哥也是如此。前几次去,老四都收获不菲,加起来一共赢了七八百万,老四倒不是贪图这钱,但是赌博开牌时那种肾上腺分泌加速的刺激,却是让他颇为留恋,后来不是周末的时候,刘明辉邀约他去赌,老四也都欣然前往了。不过后面几次玩牌,老四的手气却是变得飞流直下了,两三次就把先前赢得输了出去,自己还倒贴了几百万。老四也知道赌博容易上瘾,输了几百万本打算收手的,但是那会他已经有点沉迷于赌博时的快感,再加上刘明辉的鼓动,不知不觉的就陷了进去,而且牌打的也越来越大,从几万一个筹码,变成了十万百万。后面倒也不是一直输,但却是输多赢少,输大赢小,等到老四有点清醒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而且将手里掌管的家族资金,输的是一干二净。由于刘明辉一直找的赌友,都是不同的人,所以老四当时也没怀疑到刘明辉身上,不过到他手上没钱,刘明辉主动借钱给他的时候,老四心里才明白了过来,但那时他已经一穷二白,连家都不敢回了。当时毕云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庄睿,不过庄睿正在深山里,没有开电话,这才找到伟哥,引出后面这一档子事来的。……“**,都是千门的手段,靠,坑到咱们兄弟头上来了……”庄睿听完老四将的经过之后,一张脸阴了下来,古玩行本就是江湖,他对这些手段很清楚,没吃过猪rou还见过猪跑呢。庄睿现在心里倒也不是特别怪老四了,被这些老千们盯上,他们有一百种方法拉你下水的,而且是防不胜防。这不是立场坚定不坚定的问题,而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弱点,除非圣人才能不受诱惑,别说是老四了,就是庄睿自个儿,恐怕也会一头钻进套子里去,当然,庄睿去赌,谁输谁赢就很难说了。伟哥听不懂庄睿所说的江湖切口,有些好奇的出言问道:“老幺,什么是千门?就是解放前那些白相人吗?”“某些方面有点像,但不太一样,千门专精于骗,和白相人有点区别……”庄睿摇了摇头,伟哥所说的“白相人”他也知道,那是上海解放前的俚语,上海话里,“白相”就是玩,白相人可以解释为游手好闲、为非作歹的人和流氓。旧时的白相人穿着时尚、干净、整洁,不显邋遢,以区别于同在街面上混的小混混,基本上对吃、喝、嫖、赌、骗都很精通,那会的外地人闯荡大上海,不知道有多少被白相人骗的倾家荡产的。但是千门中人极为自律,他们虽然对于吃喝嫖赌也是样样精通,但是却不会沉迷其中,只是把这些当成一种手段,接近目标人的手段。千门有八将,合称之为:“正提反脱、风火除谣”。正将即以千术开赌档糊口,也就是开局的主持,属于那种比较上不得台面的。提将值得是赌档的塘边鹤,专门负责劝人入局玩,按照老四所说,刘明辉行事就带着点提将的味道。反将是用反面方法或激将法,来诱人入局,刘明辉后面所用的手法,就是反将的办法。至于剩下的脱将是帮人跑路的,风将是望风视察环境的,火将负责武力解决,即打手及杀手,谣将专门散布谣言,yin*“老衬”相信慌言入局,除将则是负责讲数,以及散局的善后,这也是刘明辉的工作。可以说,千门八将各就其职,如果八将齐出,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而刘明辉在其中干了好几档子的活,看来在这个千门组织里的身份想必不低。“我x,这……这也太复杂点了吧?”听完庄睿的解说,伟哥是目瞪口呆,这些事情和他的生活距离的太远了,平时根本接触不到,简直就是两个社会形态。就是老四,也不知道其中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敢情别人是几十个算计自己一个,这个跟头栽的也不算冤枉了。“复杂?伟哥,全世界几十亿口子人,干什么的都有,玩的比这复杂的还多着呢……”庄睿之所以知道这么多,还都是曾经在上海滩混过的德叔教他的。“老幺,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