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美髯,道:“此战将魔族长老击毙,又破坏了魔族的阴谋,天帝封赏必厚。”他顿了一下,复笑道:“三殿下,,你看,天谕来了。”昀崖转头一望,果然见一道亮光由远及近,太白仙君手捧金黄卷轴,满面笑容,带着一对仙侍乘云而来,一时间仙乐袅袅,香气萦绕。“见过三殿下。”太白星君降下云头。“太白星君不必多礼,不知天帝有何仙谕。”太白星君怀中拂尘一晃,笑道:“殿下和帝君回天庭后自有天帝陛下亲自封赏,小老儿此次呀,是为了迎接新上仙而来。”昀崖殿下和东方帝君了然地点点头。太白星君清咳一声,道:“虚渺阁虚渺真人何在?”一个圆脸塌鼻的老头越过众人,行礼道:“小老儿在此。”太白星君仔细看了看眼前之人,这位仁兄的面相倒是最适合土地公公,红光满面,印堂饱满。不同之处便是肃穆起来别有一番庄严尊贵之感,一般仙君是及不上的。天帝看人,总归是不会错的。想罢,将手中黄卷抖开,道:“虚渺阁虚渺真人及弟子,请接仙谕。”诗浇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他们的事儿啊,不是只封赏师父么?怔愣之下虚渺真人与夏侯逸已跪下,只有她一个人站着。倚游扯扯她的袖子,她才回过神来,跪在夏侯逸身旁。无意之中眼角瞥到昀崖殿下似乎对她笑了一笑,诗浇顿时心跳如鼓,眼前似乎有流泉蜿蜒而下,泠泠潺潺,泉边蝴蝶蹁跹飞舞,斑斓多姿,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混混沌沌间,太白星君的声音时断时续传来,诗浇只勉强听了个大概,师父被天帝封为祈祉上仙,掌天帝祭祀诸事。一列入仙班就被封为上仙,真是风光,只是师父一向最怕麻烦。这样一件差事,他是开心还是烦恼呢?忽地觉得全身骨络一清,像是被灵泉洗涤过一番,脱胎换骨。她再一阵眩晕之后惊讶抬头,倚游握着她的手扶她起来,笑容满满。“倚游jiejie,我怎么了?”倚游笑着在她耳边悄悄道:“又走神了?天帝陛下封了虚渺真人做祈祉上仙,赐你和夏侯逸脱去凡胎rou体。这就是说,你永远都会是这么年轻漂亮,不会老了。今后你再加把劲,修得仙缘,位列仙班,就可以到天庭来和我作伴了。”诗浇这才高兴道:“啊,太好了,我不会变老变丑了。”倚游含笑望向夏侯逸,虚渺真人,不对,是祈祉上仙正絮絮叨叨地向他交代事情。师父飞身成仙,夏侯逸现在是虚渺阁阁主了,以后会更忙碌,这会打扰他修行么?依他的资质,修成仙人应该不会很久罢?一缕情愁爬上她的眉眼,却让一边窥见的人握紧了拳头。“倚游,你过来一下。”东方帝君招手。倚游笑着随他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虽然知道挨骂是在所难免,但许久没见过师父,心里分外亲切。果然,离了众人,东方帝君的脸板了起来:“孽徒,下凡之前,你答应过为师什么?居然启用禁术篡改凡人生死,你好大的胆子!”倚游可怜兮兮地垂头:“都是徒儿的错,徒儿一时不忍,触犯了天地法则,请师父责罚。”东方帝君看着徒儿清瘦下去的脸颊,心里满满训斥的话又咽了回去。被收回仙力,她一个小姑娘在凡间一定吃了不少苦。舌尖的话语滚了几滚,道:“罢了,你这次也立了功,我到陛下面前求个情,功过相抵,还你仙力应该不成问题。”倚游本以为要被痛骂,闻言仰脸笑道:“我就知道,师父最疼我。您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师父。”东方帝君斜眼看她:“少给我灌迷魂汤,你知不知道你触犯天条,天帝大怒,想立即将你抓回天庭问罪,我和昀崖殿下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天帝天后延迟一段时日,待你历练完毕后再进行处置。”倚游拉着东方帝君的袖子晃了晃:“徒儿知错了。”东方帝君道:“还剩半年,你可别再惹祸了。”倚游甜笑道:“我知道啦。”东方帝君扶一扶髯须,问道:“你和那个夏侯逸--昀崖殿下?”昀崖从月华深处行来,像一个远古恒长的梦,美好易碎。“帝君,我可否与之梦仙子单独说几句话。”东方帝君看一眼弟子,道:“殿下请便。”擦肩而过时,他以密音传入对昀崖道:“临下凡前,天后娘娘特地招本座前去,托本座转告殿下,务必牢记身份。东海龙王的大公主贤良淑德,美貌非常,实为殿下良配。”昀崖呼吸一顿,朝天上看了看,目光渺远。“三殿下?”他回眸,倚游俏生生站在那里,眉目淡然,“多谢殿下在天帝陛下跟前替我求情,小仙感激不尽。”他黯淡微笑:“举手之劳。”“殿下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就该远远地,一步也不能靠近?他突然有些怒气:“之梦仙子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作者有话要说:唉,到底选哪个好?第41章第四十一章一丝红晕满上娇嫩的脸颊,不知是羞是怒。“三殿下若是没有吩咐,小仙就告退了。”她转身要走,竟一点儿也不留恋。她怎么那么狠心,一转眼就与另一个男子温情缱倦,将他抛之脑后,独留他一人在回忆中无可自拔。不,不该是这样。他伸手抓住她细白的手腕,换来她惊慌的回头:“三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他不回答,眼里有一簇小火苗烈烈燃烧。撕扯间,她的袖子裂开,纸片般掉落。整个藕臂袒露在外,欺霜赛雪,刺着他的眼。他一手捡起一片丝滑衣角,一手仍然紧紧攥住倚游的手腕。倚游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他丝毫不动。对方的身份在那里,倚游也不敢真去打他,直气得全身乱颤。昀崖将衣角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像是在抚摸美人柔嫩的肌肤。他使力一扯,倚游便跌进他怀里,倚游惊骇欲绝:“殿下,别忘记你的身份。”他将她锁在怀里,轻轻一笑:“别动那么厉害,你的衣裳都被我的剑气划破了,一用力就会裂开,要是衣不蔽体地回去,叫别人怎么看呢?”倚游涨红了脸,怒道:“昀崖,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他嘴角一勾:“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