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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了还未结束的午后一般,带着一阵压抑。猎猎冷风把教室的玻璃窗吹得砰砰作响,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这大概是这年入冬以来,要下的第一场雨……或者是大暴雪的预兆。好在这天学生会难得没有例会,赤司也没有发邮件给东名让她去篮球部帮忙。终于有一天可以直接回家。说到底她为什么要对赤司的话言听计从啊……好吧,她也没有要违抗的意思,况且,在面对赤司的时候完全拿不出违逆的勇气。并不是东名有多怂包,这是赤司专属的魅力,他就像帝王一样,在他的王国里,没有人反驳,没有人违抗,东名一样不例外。每日照例在下课铃打响以后被前桌黑子的道别吓了一跳,对着黑子清澈的水蓝色眼眸,东名又完全生不起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被吓到的情绪,之于还在看着她的黑子,她这才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补充道:“哦对黑子君,我今天的笔记可能不能借给你了,抱歉呢。”说着,她双手合十地靠在唇前表示歉意。她怎么好意思把写了好多“赤司征十郎”的笔记本借出去,虽然已经划掉,但绝对还是看得出来那是谁的名字。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赤司痴|汉,尤其还是观察力比普通人要细致无数倍的黑子。语毕点头朝黑子作别,东名极快地收拾好书包就匆匆出了教室。“藤井同学,请等一……”黑子天生音量不高的声音东名完全没有听见。她走得急还有一个缘故,她没有带伞。默默看着后桌匆忙就离开的背影,黑子又看了看桌上东名忘记带走的笔记本。所以说今天后桌她心不在焉……黑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替东名把笔记本收好。那本东名不愿意拿出来的笔记本,越是不想让黑子看见,反而直接到了黑子这里。在去车站的路上时,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虽然不如夏天的雨势那样来的疾,但东名在冲进车站的时候,身上已然蒙上了一层湿润的寒意。想着要在雨势变大之前回到家,可偏偏什么情况最糟糕,什么样的情况就发生了。从车站出来步行到RODAN可不是一段很近的距离,而雨势就是在东名往RODAN走的途中,突然变得很大。冲进最近的便利店时,东名的头发和大衣也已经被淋湿。湿润的头发像是被冰冻了一样,浸湿的大衣完全失去了保温作用,像个累赘一样压在身上。好想赶紧回去泡个热水澡啊……虽然在便利店买了把伞顺利回到了RODAN,想法是美好的,但是更糟糕的情况来了。电梯维修中……真是难以想象连备用电梯都没有!纱良的住所是第三十六层,东名咬着牙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居然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而且纱良也不在家……打了纱良的电话,却从门内传出了纱良的手机铃声。那家伙居然手机忘记带出门!太糟糕了啊……不像普遍的公寓,RODAN三十层以上全都是一整层的套房。某种角度来讲,能够入住RODAN也算是奢侈富裕的标志,很多人只是买个面子,以至于这里的入住率非常低。当然,有些楼层是富商特地为情妇而包下来的住所。冷风把楼道灌得冰冷,东名赶紧先把楼道的窗户关上。只是即便如此,在没有暖气的情况下,加之身上又淋湿,她的动作明显因为发冷而变得迟钝起来。这种情况也找不到邻居求助,按了求助铃,可是无法提供身份证明,没办法从楼管那里要到备用钥匙。看着手机里还有一个没拨出去的号码,东名开始纠结了。赤司征十郎。她真的可以给这个人打过去吗?那该说什么呢?盯着手机屏幕又思想挣扎了好一会,东名还是放弃了。比起这个,那还不如等纱良回来……坐在门口缩成一团,空无一人的楼道静谧无声,太过安静的氛围之下,好像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浑身的湿意让东名觉得大脑恍惚起来,一阵一阵的胀痛令她难受得不行。天色逐渐暗下,楼道的灯亦按时亮起,亮得发白的灯光又是一阵清冷的寒意。东名用力皱起眉毛试图缓解一些头疼带来的不适,可胃部一阵难受,加上头疼得过分,居然涌起了一股呕吐感。发白的灯光在眼前居然显得恍惚,视野之中也蒙上了几分不清晰的灰蒙。事态已经发生到这种地步,东名也没再继续怀揣少女羞涩的矜持了,她给赤司打了电话。不论怎样,总比一个人孤零零地冻死在这里要好。冰冷的手指紧紧抓着手机,听筒中等待的忙音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漫长。嘟……嘟……鼻间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东名不得不张开嘴来呼吸空气。冷得像冰的空气冲进身体里,又是一阵冻得她快要崩溃的寒冷。电话终于被接通,东名直接开了口:“赤司先生……”可无力的语调里,已然全都是虚弱的喘息。“怎么了?”赤司温润好听的音色从听筒传出,染着一层别样的磁性。只是他还没等到东名的回答,回应他的只有对方手机掉落在地的杂响。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日文标题和中文不是一个意思了,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翻逼格比较高【。直翻的意思是,除你之外,谁也不在。纱良简直各种神助攻病弱刷好感的情节又来惹_(:з」∠)_东名体质差是有原因的←之后会慢慢揭露这章没到三千,明天补一章QWQ第21章想要传达的话届けたい言葉[想要传达的话]身体好像变得沉重起来,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灰暗的视线内什么也看不清,唯一能够确定的,东名所处的已经不再是冰冷的楼道,周身甚至被暖意所包裹。“……东名?”……“东名,你醒了吗?”耳边似乎有人在唤着她的名字,不是藤井佳织,而是古贺东名。那个声音很远,但是东名确切听见了有人在喊她。想要应答,却无法发出声音。“东名?”是迹部的声音,低沉醇厚的音色泛着几分疲惫的沙哑。东名努力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晰,可那个声音却又变得越来越远,直至泯灭。表哥吗?十年之后恍惚的意象让东名心底一涩。虽然在十年之前的日子很顺利,生活上完全不需要担心,更何况还能跟自己喜欢的人频繁地见面。但是即便如此,东名的心底还是害怕着孤独。而且,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