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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名接下圣诞活动的任务,让东名时不时去体育馆给篮球部帮忙,叫上东名一并去游乐园“见”横山,全都是他的套路。赤司从一开始让东名有机会和自己不断接下交集,都是他步步算好的布局。明明一开始只是出于对其的兴趣,可当下却不断地……想要探寻东名的更多……这样的感觉算是什么?赤司沉思了一会,姑且把这样的感情解释为对于棋局的乐趣。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怀里的人还在低低嘟囔着不愿意去医院的话,赤司干脆不再回应,本想着直接把人抱起来去医院,可就在这时,颈窝处一阵湿意,顺着脖子的弧度,一直留到了衣服里。低头才看见,东名的鼻间一道鲜红汩汩流出,染红了白色衬衫的衣领。发热到流鼻血的地步了吗?大概是感受到了这股腥甜,东名猛地咳了几声,这会又清醒了一些,她仰起头,抬手压住自己的鼻子。赤司的气息依然环绕在身边,她清晰地感知着。脸颊的绯红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赧,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试图站稳身体,从这个满是令她眷恋气息的怀中退出。此刻赤司强硬地按住了她,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别乱动。”语毕,将东名放在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让她能够舒服地靠着。“有冰吗?还有,知道退烧药放在哪吗?”“……”东名闭着眼睛,一手压着鼻子,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或许是没听见赤司的话,她没有回答。大脑嗡嗡作响,感觉要死了一样。直到一股冰凉触在她的额头上,她用力睁开眼睛,逆光之下的赤司五官深刻精致,异色的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邃。“赤司先生……”很费力地,才把这个称呼说出口。赤司亦没有回话,只是拉开她压着鼻子的手,继续止血措施。东名半眯着眼,有些刺眼的灯光让她的眼睛微微泛酸。光影交错之间,她的眼里全是赤司的模样。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够见到赤司照顾人的模样,即便表情还是那样淡漠,但毫无疑问,他是温柔的,温柔到快要令她窒息。“你想说什么?”看着东名不断翕动的双唇,赤司淡淡地问了一句。东名微怔,喉间的痛感还是令她很难发声。喜欢啊……好想告诉他,告诉这个和自己同龄的赤司征十郎,她喜欢他。在东名的心底,已经呐喊了无数遍“我喜欢你”了。“如果说不出来,就别说了。”见东名张口未言,表情还有些痛苦,赤司阻止了她想要说话的举动。东名的确“说不出来”,不是发不出声音,她只是想以古贺东名的身份,告诉他,而并非藤井佳织。从来没有什么时候,东名这般渴切地想要告诉赤司自己的名字。而她想要说出“古贺东名”的时候,那股掐在喉间的阻力又出现了。好想告诉赤司啊……如果下一秒就会回到十年之后,但至少,她希望赤司能够听过她的名字。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不知道这个算不算糖呢机智的凑凑【我觉得不算糖。看到大家的留言之后,都觉得这章会撒糖甚至飘酱说的飙车,结果这章毛都没有。我问了基友被我写成这样该怎么向大家交代,基友说你们可以拿雷来打我【滚![doge]说起来我的专栏收藏差几个400,大家可以收藏一下帮我凑个整吗!咳咳话说回来,如果女主角不负责柔弱,怎么显示男主角很棒呢!巨巨多棒棒!当然这个柔弱不是指菜鸡,而是,只对男主角柔弱【。其实我真的脑补不出巨巨主动照顾人的样子,感觉他会直接打电话让人过来帮忙。但是,这里巨巨的确有照顾人(超温柔),然而巨巨的照顾,是要付出代价的→_→第22章因为太冷了寒いだから[因为太冷了]那晚赤司依了东名的话没有把她送去医院,而东名再次醒来之时,是第二天的中午,身边早就没了赤司的身影。淋了一场雨,却病了整整大半个月。最糟糕的是,东名这个固执的家伙还是一直不肯去医院。她本人倒是不急,作为室友的纱良都看不下去了,无奈之下请了迹部出手,给东名找了个家庭医生强迫她接受治疗,持续了好几天的低烧这才逐渐开始好转。“你的脑子会烧坏的!”这是纱良气呼呼的原话。与其说东名娇弱,倒不如直接说她现在的体质虚弱得不堪一击,明明在十年后的她几乎都不怎么生病。可换个角度而言,会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作为唯一家长的迹部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十年前的现在,东名一个人大概注意不到一些细节问题。只是东名觉得是自己病了这么久应该不是体质的问题,她倒更愿意相信,这是这个时空对她的排斥所造成的连带效应。深冬的天气越发地严寒起来,空气干冷到仿佛要冻结。而离圣诞的日子,也在一天天地减少。帝光的cao场已经架起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LW会社的员工也按照工作安排的那样,每日在为圣诞树上的灯饰调试灯光效果。大病初愈的东名看起来苍白得不像样,如果非要形容一下她的模样的话,就像即将凋零的花,脸颊上完全看不出正常的气色。当然,东名自己所关注的倒不是病了多久,而是她那时靠在赤司身上的时候,居然流了鼻血。天呐她都在想些什么才会流鼻血……尽管当下的温度冷得快要把人冻僵,尤其对于天生怕冷的东名而言,和活动有关的事务,作为执行委员的她还是相当尽责地坚持每天午休的时候,都会去圣诞树那边了解工作情况以及活动当天她需要知道的相关流程。这天照例准备去看圣诞树那边的工作情况,在走出开了暖气的大楼之前,东名先把自己用大围巾严实地裹了一圈。即便如此,她还是冷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鼻尖也被冻得通红。裙袋里恰好有两枚一百元的硬币,东名在一楼的贩卖机前停下。突然觉得亲切起来,十年之后那台老旧的贩卖机,正是眼前的这一台。在未来,它还真是老古董了呢。忍不住笑了笑,东名把硬币塞进了投币口,打算买一罐咖啡暖手。而这台贩卖机就像东名还未来到十年之前的那天晚上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根本不识别第二枚硬币,重复试了很多遍,第二枚一百元的硬币都一直从贩卖机下方的零钱口吐出。这让东名感到烦躁起来,手指被冻得有些不利索,在捏着硬币的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出是硬币更冰一些还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