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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到半路上忽然想起来还没有把自己准备的新婚礼物送给余碧涣,就又调转回来。等到了泰和殿,刘若凛命人不必通传自己进去,想给余碧涣一个惊喜。却不想看到了刚刚出浴还没着衣的余碧涣。余碧涣看到刘若凛就站在自己面前也吓了一跳,慌乱中脚底打滑就要摔在地上。好在刘若凛眼疾手快,把光溜溜的余碧涣给接在怀里。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抱着的是自己的皇后。余碧涣自那以后完全变成了一个娇羞的小媳妇。这也就是刘若凛最想要的,他知道余碧涣现在是在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她与萧燕升的过去已经如云烟散去。不过,世上的事情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皇太后秦淑云看不下去刘若凛专宠新后,三番四次地催促刘若凛赶紧把其他的妃嫔们都接进宫里来。刘若凛倒是觉得有余碧涣在他左右就够了,其他人都不重要。但是秦氏联合了众多官员一直在朝会上对他施压。半个月后,刘若凛终于还是下了旨接其他妃嫔入宫。圣旨一下,皇宫里即刻热闹起来。原本空置的殿阁现在陆陆续续的住进了新的主人。惠贵妃张思思居惠和殿。玉妃司徒娇娇本来应该与其他妃子一样住阁字头的处所,但是刘若凛考虑到其父司徒进终究还是为数不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朝廷重臣,就让司徒娇娇住进了玉和殿。为这,司徒娇娇又得意了一把。按规矩,新进宫的妃嫔都是要先去给正宫皇后请安。司徒娇娇虽然百般不情愿,但这时也妆扮的花枝招展的去了泰和殿。等司徒娇娇到了泰和殿一看,原来所有的嫔妃都比她早到了。原本还以为自己挑的是个没什么人来的闲时,没想到泰和殿的正殿里说笑声一阵儿一阵儿的传出来,好不热闹。通传的宫女打断了笑声:“启禀皇后娘娘,玉妃娘娘求见。”余碧涣端了一下身子说到:“请进来吧。”司徒娇娇一进屋就见到余碧涣坐在正殿凤榻上,左手边坐着惠贵妃张思思,下边两边分开做着其他的嫔妃。“娇娇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千岁千千岁。”这一跪可是极不情愿的。“起来吧。大家都是jiejiemeimei的称呼,这些俗套以后在人后就省了。本宫还正想着,大家都说结伴来的,怎么单不见玉妃meimei。话还没说完,你可就来了。”昨夜,刘若凛是在惠和殿留宿的。余碧涣好不容易睡个安稳。但是早上刚一起身,张思思就带着一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嫔妃们来请安。不知道的,以为是张思思对余碧涣这个皇后尊重的很。可知道的都明白,张思思是想借着机会告诉余碧涣,她张思思在这后宫里才是头头。她后面跟着的人可都是听她使唤的。司徒娇娇的出现,张思思也没有料到。今天她带来的妃嫔都是与秦氏有关的,自然不会去邀司徒娇娇。余碧涣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告诉司徒娇娇其他人都是结伴儿而来。司徒娇娇听了能不有气么,枉她还计划着能和张思思一起联手对付余碧涣。原来张思思早就有了自己的同盟,而且声势浩大。“娇娇给贵妃娘娘请安。”“在皇后娘娘面前,本宫哪敢受礼。”张思思脸上的笑意大方得体。司徒娇娇站起身:“既然贵妃娘娘在这也省的我专程跑一趟惠和殿了。娇娇给娘娘请了安,还望以后若有什么好事也知会娇娇一声。”“赐座。”余碧涣命人在自己的右臂增了一张椅子,示意司徒娇娇坐下。虽然余碧涣对司徒娇娇没什么好感,但是秀儿说过在这皇宫里最有可能跟她结盟的就是司徒娇娇。毕竟司徒进是保皇党,反秦的重臣。本来张思思是来向余碧涣示威的,可是司徒娇娇不合时宜的出现让局面变成了张思思和司徒娇娇的冷战。一直到午间散了筵席,她两没有过任何交谈。司徒娇娇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但就算是有再多的敌人,她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司徒娇娇气鼓鼓的回到玉和殿,一进园子闻到一阵幽香,心情宽松许多。问身边的宫女:“这是什么香味?”“回娘娘,是院子里的玉兰花香。”司徒娇娇这才留意到院子里开满的白色的玉兰花,“真好看,怎么之前没有留意到。”多嘴总是回坏事儿。“娘娘这花到夜里的时候才最香呢。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住这里的时候还常说要把这些花都搬到屋里去。”司徒娇娇听到宫女这么说,脸色又立刻阴了下来。“把这些花都给我摘了,用土埋了。我不想再闻到这股子味道。”一夜之间,玉和殿里的玉兰树上连一片花瓣儿也寻不着了。不仅如此,司徒娇娇甚至把那个多嘴的丫头送还了内务府。关于烟萝的事情,吕宇南后来一直没有发现更多的东西。然而刘凞那边又催了他好几次,吕宇南只好就约刘凞在酒馆见面,打算告诉他真相。吕宇南早到了酒馆,点了上好的酒菜一边等着刘凞,一边寻思着怎么开口。不一会儿,刘凞匆匆赶到。“说。你查到什么了?”吕宇南翘起一只腿在板凳上,拿起酒壶给刘凞倒酒:“急什么,先喝酒。”刘凞按住吕宇南手中的酒壶:“难道我的猜测是对的?难道烟萝真的是刺客?”“不仅如此.。”吕宇南拨开刘凞的手,继续倒酒。刘凞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之前自己想的仅仅是猜测,他一直希望他看到的都不是真的。这下被吕宇南一句话证实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意思?”“我劝你以后还是别接近她。他是火阳教的圣女。”“火阳教圣女。”刘凞惊呼。吕宇南赶紧往刘凞嘴里又送了一杯酒:“小声点儿。你也知道火阳教是禁忌。别那么大声,仔细听说我。”刘凞不敢相信吕宇南说的是真的,酒的辣味一直哽在喉头。“好,你说。”吕宇南将自己查到事情全告诉了刘凞。“烟萝是已故火阳教教主的女儿,火阳教的圣女。前翻刺杀你皇兄也就是为了给她父亲报仇。你也知道你皇兄上次围剿火阳教,几乎杀光了火阳教所有的人。不过那时候烟萝还在逸云馆,所以得以保命。而且烟萝跟秦相爷好像交情匪浅,我推测火阳教一直以来都是靠得秦氏的财力和庇护。具体的情形我还在查。”刘凞彻底懵了,火阳教,圣女,秦氏,这一连串的字符怎么可能都放在烟萝的身上。一直以来他以为他爱的是一个绝世的舞娘,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通缉的要犯,邪教的圣女。原以为她是自己最贴心的人,现在却感觉离她好远,对她好陌生。“我是怀疑,她接近你是秦氏安排的。你自己多注意吧。”吕宇南说出了刘凞心中隐忧。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