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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却也束手无策。“新官……”远远的,有一道微弱的呼求声响起,新官却仿佛并未听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阎王抬头看去,角落里,那原本优雅的天族小公主此时满身献血,看起来甚是可怖。他此时没有心情管她,而是同新官说道:“饿鬼道遍布天下,且移动速度极快。此时就算我们能找到地下,也无法知道她到底会被运到那里了。”新官没有说话,而是突然转身,走到了巫莺面前。“等我回来再来找你算账。你记住,她在地下受了多少罪,你就为她受上双倍,这次就算是你父君过来求情都没有用。”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整个眼睛冰冷而带着恨意,使得巫莺全身不受控制地瑟缩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26日开坑~古穿爆笑文~欢迎大家收藏~文案:穿越的第一天,她勾引太子成了全天下的笑柄。穿越的第十五天,太子为了娶她跪了一天一夜。面对众人羡慕的眼光,方思暖痛哭流涕,众人都说是她套路了太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世界上最险峻的路就是太子的套路。五音不全歌姬×靠脸登基太子的互怼日常:太子:思暖,这么多的女人,我只能看见你。方思暖:你一个脸盲症患者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深情好吗!☆、一切结束姒年昏昏沉沉,手中却紧紧地攥着那个流火镯子。她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那时她年幼,瞧着新官手上的流火镯子觉得十分新奇,上手便要去抓。谁知对她一向纵容的新官却猛地将手一抬,那力道瞬间将她掀翻在地。“你以后永远不许碰这个镯子,听见没有?”新官看起来十分生气,他将镯子摘下,收进了袖袋之中。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只觉得新官嫌弃自己,不愿让自己碰他父君的遗物。后来新官将这个镯子给了巫莺。她以为他将父君的遗物给巫莺,就相当于一个定情的信物,当场便给新官的感情判了死罪。她现在才明白,新官和巫莺都属火,所以拿着这个镯子才一点事都没有。一切的故事都是从这个镯子开始,现在又要从它这里结束。她紧紧地攥着它,仿佛攥着新官温暖的手,丝毫不在意全身如火烧般的疼痛。“饿啊!”一个女声自远处响起,带着连绵的回音传进了姒年的耳朵里。周身的饿鬼道密密麻麻,像是流动的黑水般推着她向前。他们张着一个个饥饿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吞着她周身的仙气。她想起了那时般弱的话。般弱说好多饿鬼道在一起吃东西的声音整齐又好听可以媲美天上的梵音。她却觉得这声音在耳边实在是吵得很,全然没有梵音那种安静的浩大。身边的饿鬼道突然停了下来,姒年睁开眼睛,一个身形巨大的饿鬼道映入她的眼帘。饿鬼道繁殖能力极强,存活能力却低。这只饿鬼道能长成如此大的模样,已经属于饿鬼道中的鬼母了。“孩子们,吃了她,我们就可以逃出这阿鼻地狱,再也不用受饥饿之苦了。”鬼母晃着手,面上露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姒年将水罗缎紧紧地抓在身后,时刻准备着与它恶斗一场。饿鬼道们听了鬼母的话十分激动,纷纷跳起,数百万只饿鬼道就像是笼罩在周围的一片黑雾。“孩子们,她身后有一个武器,先把她的那个武器吞掉。”鬼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于高处俯视着姒年,像是能看透她的所有小动作。饿鬼道们听了她的话一拥而上,姒年探出水罗缎,绕着身体环飞一圈。她想踩在地上站起身,然而她的脚下是一层层的饿鬼道,越踩只会陷得越深,几乎没有办法借力站起身。水罗缎再厉害,也不过是古蜥鲸的胡须。饿鬼道号称能吞下世间万物,这水罗缎更是不在话下。没过多久,水罗缎就被饿鬼道咬得尽是破洞。水罗缎有了破洞,几乎再也舞不起来,姒年躺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落地的一瞬间,被无数只饿鬼道吞得渣都不剩。她没了仙器,饿鬼道们一拥而上,将她彻底围在了中间。她只得运起全身所有的仙气,结成了一道极厚的仙障。饿鬼道们的吞食速度十分地快,不到一会儿她的仙障便只剩三分之一了。仙障受损,姒年身上的狐火印淡淡地亮起了红光。她周身的饿鬼道们纷纷被红光烫得翻了肚皮,然而数量太多,总是有漏网之鱼在接着吞食她的仙气,使得她的仙气几乎无法撑着她的人形。她变回了狐身,雪白的皮毛在黑压压一片饿鬼道之间十分的显眼。鬼母见她变回原身,十分满意地走了过来,尖利的双手探了过来,准备将她大卸八块。姒年碧绿色的眼睛缓缓闭合,将手中的流火镯子紧紧护在了怀里。“新官……”她喃喃地喊他,眼泪顺着眼角滑到了脸边。仙障终于尽数破裂,鬼母的手高高举起,饿鬼道们啃食着她厚厚的狐狸毛。然而一切都在这一瞬间静止。原本“嗑嗑”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诡异声响,所有的饿鬼道包括鬼母,都停止了动作。空气中,传来一阵诡异的焦味。姒年迷糊中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轻轻睁开眼睛,入眼处果然是她梦里的那个红衣少年。他抱着她越过地上被烧得发红的饿鬼道,身后的鬼母燃起了熊熊大火。姒年的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了。她眼前的一切和第一次化形的场景重合,黑压压一片的饿鬼道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佛铃花海,燃着大火的鬼母成了那时的魔域人山洞。她觉得自己还是那只爱跟着新官的小狐狸,却又依稀觉得自己离开了他很久。“我很想你。”她将脸凑到他怀里,轻轻地蹭了两下。新官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却不说话。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只好试探地问道:“新官,下个月青丘女儿节,你会送我礼物吗?”新官的脚步顿了顿,继而捏起了她的狐狸爪,想给她把脉。她开始调皮,晃荡着爪子不给他把脉。他终于妥协,带着无奈的语气,哄她道:“你乖一点,我送你回青丘。”她十分听话,真的乖乖睡去。然而她却没有深想,为什么新官说的是“送你回青丘”而不是“我们回青丘”。她再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摇了摇脑袋,想起自己好像上一刻还在一群饿鬼道之间挣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