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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最贵的!胎教也是,统统都给我留意!”小刘不知道这个总裁突然的又犯哪门子病,但自己只是一个助理,照着做就是了。霍明这边挂完电话,躺在床上,越想心里越激动。他要当爸爸了!不知道陈静怀的是男的女,如果男孩的话,他就要从小培养他,让他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是女儿的话,他要把女儿顶在头上,让她过得像个公主,还要在院子里铺满柔软的棉絮,种上向日葵,以后自己就好好地顾家,不去外面找别的女人,陈静就在家里看着孩子,这样,他一回来就能看到家门口抱着孩子的陈静……何鸢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医院,她没有回头看,而是直接去了警局。公安局已经把霍梅放回家里,她身上除了陈静的委托,还有那个女大学生的委托。何鸢收了人家的东西,没道理不帮人家调查真相。去警局的路上,为了保险起见,何鸢还是卸下了陈静的装扮,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她一走进警局,顾翎先看到她,迎了上来:“何处?有事吗?”何鸢简单粗暴的快速进入主题:“带我去看那个女大学生的尸体。”顾翎:“女大学生?你是说范琼吗?”何鸢点点头。顾翎:“往这边走,范琼在医学楼。”顾翎所指的医学楼,实际上就是一个独立的冷冻库,边上有两间解剖室。何鸢跟着他到了医学楼,之前在公安局给霍明做临时包扎的法医也在。她戴着手套站在门口,正和另一个男人交谈些什么。何鸢绕过一条小道,终于看清楚高小甜对面的男人:时迁。顾翎打招呼:“迁儿,小高。”二人回头。时迁道:“阿鸢?”顾翎脚下一个趔趄,他心道:我靠!阿鸢是什么鬼?这个臭小子一直不肯把何鸢的联系方式给我,合着是自己想独吞啊!第35章你罩着我当着众人的面,时迁不好直接问霍明的事情。他只能问何鸢到这里来干什么。何鸢答:“看范琼的尸体。”时迁嘀咕:“都走到这儿来了,不是看尸体的,难不成还是来吃饭的吗?”当然,这句话说的小声,何鸢没有听见。顾翎把何鸢带到这里,自己身上还有事,于是就先行告辞。他走之前,还很不甘心的瞪了时迁一眼。时迁被他瞪了,脸皮照样厚,回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高小甜不认识何鸢,时迁便给她介绍了一下。二人互相打了个招呼,何鸢只点了点头。好在高小甜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是冷是热。时迁道:“你把告诉我的都告诉何处,她是刑侦特殊处的。”他咳嗽一声:“就是特殊事件调查。”高小甜听闻过局里有个特殊办事处,但是没见过里面的人,还以为这是存在于口头传说中的东西。她诧异的看了何鸢一眼,无法想象这么年轻的女人竟然做到了处长级别的位置。高小甜问道:“何处,了不起啊!你们办事处在哪儿的?”何鸢淡定:“我在那儿,办事处就在哪儿?”高小甜:“??”何鸢:“办事处只有我一个人。”时迁噗嗤一声笑出来:“米斯特何,我说怎么没看见你办事处的其他人,合着你是光杆司令啊?”何鸢:“你的舌头打结了吗?”时迁立刻立正,二指并拢,敬了个礼:“现在好了!”高小甜推开解剖室的门,拉开冷冻柜,范琼的尸体露了出来。皮肤青紫,身上散发着寒气。高小甜道:“有个奇怪的事情。”何鸢:“死亡时间对不上。”高小甜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嘀咕:“你怎么知道?”“你们找到她的时候,照片有没有?”何鸢观察了一会儿,离得很近,时迁拉了她一把。他嘟囔:“干什么离得这么近,你都要亲上去了!”何鸢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时迁手好似触电一般,风驰电掣,他收了回来。高小甜没注意到二人之间旖旎的气氛,她专注的看着这具尸体。“现场拍摄的照片在抽屉里,你等等。”高小甜直起身体,往边上走去。她拿出钥匙,打开抽屉,里面稀稀拉拉的丢着几张照片。何鸢接过,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时迁指道:“尸体和血迹的位置对不上,你们动过尸体吗?”高小甜:“我去之前,没有动过。只有一次,就是搬回公安局的时候。”时迁:“你回来之前都没有动过。”高小甜摇头:“没有。”何鸢看着时迁。时迁咳嗽一声:“这说明什么?”何鸢懒得理他。高小甜脸色一白,好似想到什么:“你是说,有人之前动过这个尸体,是谁动过?凶手吗?”时迁靠在柜子上:“小高,你想的也太多了吧,莲花路那个地段荒山野岭,除了拉货的卡车,谁会去那里动范琼的尸体,而且抛尸的地点更加隐蔽,悬崖陡峭——”“发现尸体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钟,也就是你说的犯罪嫌疑人,必须四五点的时候来挪动过尸体,你自己想一想莲花山的地形,别说是夜晚的时候往下摸,白天走下去都容易摔死。”高小甜怒道:“那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这个范琼觉得死的不舒服,又站起来重新死了一次!她诈尸啊?”时迁一摊手:“这就不是我能解释的范畴了,你不如问一问何处。”高小甜的目光看向何鸢。时迁那晚上跟何鸢就得出了结论,范琼死后魂魄被困,动手的一定是有些道行的人。但是为什么杀了她之后,要把她的魂魄困住?为什么她的尸体会自己挪动地方?着一些奇怪的举动,何鸢尚且不能理解。“解剖过尸体了吗?”何鸢问道。高小甜:“还没有,死者家属不准我们解剖,原本两天前就要送去火化的,但是凶手还没找到,尸体现在还不能火化。”何鸢盯着尸体,眉头皱起。高小甜道:“我去倒几杯水,这地方冷死了……”她打了个寒颤,搓着手臂走了出去。时迁纳闷:“有这么冷吗?”他没感觉出来。何鸢:“你把龙纹佩摘了。”时迁指了指自己胸口:“这块?”那晚上何鸢凭空变出来的龙纹玉佩,此时正挂在他的胸口。时迁一直把这个当成定情信物来看,因此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