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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直接收尸。她:“这种房子很危险,考虑过坍塌的风险吗?”张固诚:“这倒是没想过。”何鸢:“现在天气不冷,睡在外面也没什么。”她说着,立刻取了自己的帐篷,准备在外面打开。何鸢要睡在外面,窦云和她是一个帐篷的,当然不会睡里面去。卢玲玲和他们还是结盟的盟友,她对睡哪里也没意见,正如同何鸢说的,这个兰若寺看着确实摇摇欲坠,睡在外面最多就是被蚊虫咬几下,不会有生命危险。她跟张固诚也没有坚持,在何鸢边上把帐篷支开。后面来的应绢跟白莹就没有这个想法了。有地遮风避雨不住,非要住到外面,什么毛病!这两组进去的时候,张固诚本着有缘相聚,提醒一下,结果被另外两组好意谢绝了。看他们的样子,估计也结盟了。两个结盟组都没话好说,何鸢这组先在外面生了火,准备弄一点吃的。吃完了晚饭,摄像机最后的工作也完成了。何鸢第一个走进帐篷,钻进睡袋里睡觉。窦云第二个进来。虽然说他不是第一次跟女人睡觉,但是这样睡在一块儿还是挺新奇的。荒山野岭和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睡在一起,哪怕一人一个睡袋,说出来都有几分艳遇的意思。窦云本来打算晚上的时候试探一下何鸢,如果对方也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一点也不介意来一场速战速决的运动。可惜窦云还没问,对方就很不解风情的睡着了。他进来的时候,何鸢的睡袋贴在最里面,完全没有转过身的想法。窦云嘀咕一声,最后放弃去叫她,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半个小时之后,何鸢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她起身,拉开拉链,站到了窦云的面前。何鸢半蹲下身,目光毫无波动的盯着窦云,她伸出手,在窦云的脖子后面捏了一下,对方头一歪,晕了过去。外面‘兰若寺’依旧散发着滔天的怨气,何鸢走出帐篷,站在‘兰若寺’的门口。她的站姿笔挺,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语气波澜不惊。“如果。”何鸢淡然开口,威胁道:“明天这里少了任何一个人,我就荡平这里。”静谧片刻后,‘兰若寺’上空突然刮起一阵邪风,咿咿呀呀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接着跟逃难似的,怨气轰然倒塌,消失的无影无踪。何鸢面无表情,随即动了一下身体,她脚边的草随风轻轻的摇摆了一下,这块地上突然空无一人。时迁加班到了十二点整左右。他连续两天没合眼,困得不行,在电梯里险些就靠着墙睡着了。一路半梦半醒的回到家,开了门强迫自己洗完了澡换上睡衣,接着往床上一滚,便打算入睡。何鸢今天出去拍真人秀了,不在家。往天只能睡半张床,今天能睡一整张床——时迁原本是这么想的。结果他滚了两圈不到,直接撞到人了。何鸢睡得正熟,骤然被吵醒,于是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瀑布似的黑色长发挂在身后,她转过头,睁开一只眼,睡眼惺忪的看着时迁:“怎么会来的这么晚?”时迁:……“!!!你不是在宛城吗!!”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何鸢又慢吞吞的躺下,缩进了被子里:“快睡觉。”时迁脑袋有些转不过来。等等。等等等等!!他半个小时前刷微博,荒野大乱斗才放了几个参加的明星一起吃完饭的照片,宛城到淮京往返要六个小时,何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床上???难不成这个女人还会瞬移吗!!时迁推了一把她:“你怎么回家了,真人秀呢?”何鸢:“拍真人秀也要睡觉。”时迁:“节目组不给你们地方睡吗?”他问完这句话,何鸢没回答。时迁满脑子疑问,但他现在已经学会不问何鸢了,反正问了人家也不回答,这种神秘的事情,哪有三两句解释的清楚的。正当时迁打算放弃的时候,何鸢又补了一句:“在外面睡不着。”她一向浅眠,居无定所,时时刻刻都防着别人。几百年没认认真真的睡过觉,平时说睡觉,倒不如说是闭上眼休息。这段时间躺在时迁床上,莫名其妙睡得很熟,哪怕是有人靠近,她都不一定醒。反正,这屋子里能靠近她的也只有时迁。时迁捂着脸:“我说,阿鸢,你下次回来的时候能打声招呼吗?”何鸢:“快睡。”时迁确实困得不行,他一边说一边躺下:“那你明天回去吗?”何鸢点点头。时迁:“早上要吃早饭吗?”何鸢继续点头。时迁醋的要命:“我看到你们官博说,你们是男女组合,晚上睡在一个帐篷里的吗?”何鸢这回思考了一下,点头,补充:“两个睡袋。”时迁:“跟两床被子是一样的吗?”何鸢捏了下自己的被子,觉得今晚上回答时迁的够多了。时迁这时候,开口:“阿鸢,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何鸢眉头一抽,睁开眼睛:……又来!第53章又亲一下(二更)她侧着身子,所以睁眼了时迁也没发觉。他不是第一次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亲吻对于何鸢来说就是单纯的嘴唇与嘴唇相碰,她的内心不会因此掀起任何波澜。但是对于人类来说,亲吻似乎是一种示好的表达方式。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好感,这个动作就会出现在两个人之间。时迁对她抱有好感,这毋庸置疑。她也不是特别讨厌时迁,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况且时迁不是第一次亲她,在她的记忆中,从第一次相遇开始,时迁就在不停地挑战她的底线。头一次是因为神志不清,他忘记了也就算了。这两次都是神志清醒的时候,他想亲何鸢,每一次还小心翼翼的问一问。何鸢对此感到头疼,她感到头疼的时候,有一个应急措施,就是装死。时迁问完之后,房间里面死一样的寂静。他挑眉,心道:不是吧,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睡过去了吗?时迁喊了一句:“阿鸢?”他实在太小看何鸢了,这女人是一个装死装的炉火纯青立刻送去火葬场都不会被法医发现她还活着的装死届高手。时迁怎么喊,她都闭眼不出声。他嘀咕:“真的睡着了吗?”时迁自己也昏昏欲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