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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结果在走近一看,周倩看到了时迁的模样,更加震惊——时迁怎么会在这里?她知道苏婉杏跟时迁有一点暧昧的关系,她偶然问起‘苏婉杏’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否决。可现在她发现时迁怀里还有别的女人。像他这种大少爷,包养一两个小明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甚至除了小明星,他这种人,身边有几个女人都不奇怪,而周倩感到奇怪的是,她打苏婉杏的号码,为什么这么巧合的,何鸢的手机会响,更可怕的是:她们连铃声都一样的。有这么碰巧的吗,衣服一样,鞋子一样,铃声一样……周倩心道:我是不是看错脸了?她想走近一点多看一眼,周倩无论看多少眼,都不能把何鸢看成苏婉杏。到这时候,周倩的脑子已经混乱了。比她更混乱的是时迁。他现在只能装傻收场,不然说什么都会让他变的古怪。周倩没来得及问,包厢里面的人先出来。一个面容俊秀的男人问道:“倩姐,还没找到婉杏姐吗?”时迁:啊,你‘婉杏姐’这时候在我怀里呢。周倩:“没有,她可能提前走了。”她刚说完,屋子里就有人不爽。其中一个满面油光的赞助商,大腹便便的走出来,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但是语气却不太好。他一出来就找周倩的岔:“小周,我没读过几年书,但是也知道饭桌上中场离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苏小姐这是牌子太大了还是怎么的,跟我们吃饭掉价了吗?”这句话其实除了他——在场的几个赞助商都想说。他们有的是钱,不缺你几个小明星陪,只不过因为苏婉杏最近实在是太红了,他们才想把人约出来看。但是苏婉杏出来时,脾气臭的很,吃饭的时候永远板着一个脸,好似和他们吃饭能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任谁被这么对待,都会认为是对方羞辱自己吧。她苏婉杏不过就是一个戏子,摆什么脸色?周倩连忙道歉。她的道歉没什么作用。事实上,就连周倩自己都觉得郁闷,以前喊苏婉杏出来吃饭应酬的时候,对方虽然看的出来不愿意,可该表现的都表现了,也没有人说不满意。这几个月不知道怎么了,rou眼可见她的心情极度不好,今天在饭桌上的时候尤为明显,喝着喝着人就倒了,倒了还不算,出门左转之后,直接玩失踪。大腹便便的投资商一抱怨,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后面的人纷纷说起了苏婉杏的不是。另外几个公司陪酒的小艺人也争先恐后的落井下石,周倩听着,心里不爽极了,可眼下找不到苏婉杏,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何鸢被时迁抱着,耳朵里听到了那群人的抱怨。她喝醉之后像个小孩儿,说了一句‘吵死了’就拼命的往时迁怀里钻,企图隔绝掉外面的声音。哪知道就算时迁纵容她,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何鸢天生比人类好的听力也无法被隔绝。那群中年男人叽叽喳喳的吵的不行,她连时迁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何鸢发现自己躲不掉这些声音之后,她就采取了主动出击的形式。走廊那头,众人正奚落苏婉杏奚落的厉害,何鸢手指一动,就让其中一个赞助商打了另一个赞助商的脸。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被打的人震惊:“你打我干什么!”打人的人也震惊:“我……手自己动起来了!”“你他妈扯淡啊!”“真的是自己动起来的!”啪、啪!又是两声巴掌。这回打人的是那个小男明星,他打完之后,自己也懵了。“怎、怎么回事?”“你他妈敢打我!”被打的是个脾气暴躁的中年男人。这下,前面那一团人打在了一起,姿态相当难看。时迁目睹这一切,最后把眼神放在何鸢身上。何鸢面无表情:“吵死了。”她还嫌吵,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打巴掌这么轻就能解决的事情了。何鸢喝醉之后完全放飞自我,公共场合……滥用能力。她嗤了一声,骨子里带出来一种高傲的气场。平时被她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恶劣因子全部争先恐后的往外跑。何鸢挂在时迁身上,凶巴巴的开口:“都给我闭嘴。”所有人在一瞬间,声音都被剥夺了。嗓子好似被按下了开关,他们惊恐的发现,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嘶吼,都发不出声音。接着,何鸢黏糊糊的往时迁身上倒,周围的花盆和装饰用的古董瓶子——乃至于前面的七八个人,走廊上所有没固定的东西,全都漂浮了起来。时迁看着那些人吓破了胆子又发不出声音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头疼道:“……阿鸢。”他的阿鸢现在像只奶味儿十足的猫咪,找了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赖在他怀里,晕乎乎的看着他。何鸢瞪大了眼睛,把平时狭长的双眼瞪的圆鼓鼓的。时迁心道:……卖萌可耻。第74章心意互通“眼睛瞪得再大都没有用,阿鸢,赶紧把人放下来。”何鸢听罢,喉咙里像猫一样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咕嘟声,不情愿的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与此同时,漂浮在半空中的东西也终于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好险何鸢现在还存留一点理智,否则这些东西直接从半空中摔下来,先不说这些肥头大耳的赞助商会摔得多严重,先说漂浮在半空中的花瓶落在地上会造成多大的动静。东西归位之后,那群人就像见鬼一样看着何鸢,甚至还有一小部分人以为自己在做梦,伸出手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痛,不是做梦。何鸢把他们的声音给掐死了,就算是吓得屁滚尿流,他们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否则这群人因为惊恐而发出的惨叫声会传遍整栋大楼。周倩已经算是表现的比较镇定的了。整个走廊只有时迁跟何鸢没有飘起来,怎么看都是这两人搞的鬼。但是她又拿不出确切的证据,一落地之后,她的目光就直勾勾盯着何鸢。何鸢的眼神根本没放在她身上,她现在脑袋已经晕成了浆糊。时迁只能把她抱起来,小声说道:“阿鸢,超出普通科学规则以外的事情我可没办法搞定,现在怎么解决这一切。”何鸢眉头锁的很紧,但也听到了时迁的声音。她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扫视一圈,接着手一松,那些人突然就跟断了线人偶似的,躺在了地上。时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