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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为你九弟说话了!”圣上看似注意已定,眼神很是坚决,“玉都险些因这替嫁公主陷入战争之中,此人虽与周国没半点关系,但危及了玉都的安危便是重罪。刘卫,你是兵部侍郎城防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你说说此女子该当何罪?”刘卫则是一脸得意,收敛着笑沉稳答道,“回圣上,当株连三族,以儆效尤!”“株连三族?可知那女子真名叫什么?”刘卫仔细回忆了当天的情形,立刻想起回道,“回圣上,那女子真名应该叫沈全胜,九皇子还有那个仆人都是那样叫她的。”沈全胜?刘卫初次入宫为官,自然不知这沈全胜是沈将军失踪一年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此处?更为惊讶的自然是沈良本人了,他本就上了年纪,加上这一年以来的担忧,人更是憔悴了不少,着急问道,“刘卫大人说的可是我家闺女,我家全胜?!”沈良几乎攥着刘卫的衣袖,而刘卫则是不近人情将他推开。“我怎么知道这是谁家的!圣上都发话了要株连三族,要是沈将军家的人,那沈将军看来也要陪葬了!”“你个混蛋!给我住嘴!”玉德跑上去,冲中刘卫的右脸就是一拳,打得他的牙齿松动嘴角渗血。“够了!”圣上怒吼一声,全场肃然,他看着玉德再看向一旁的沈将军,憋着嘴说道,“九皇子杀人伤人已成事实,从今日起,剥其爵位,降为庶民,流放西北。”“父皇,这个惩罚会不会太严重了?”玉恒看着跪地的玉德丝毫没有悔意,则干脆将罪责拦在自己的身上,“父皇,没有教育好九弟,我这做皇兄的也有责任,请求父皇对九弟从轻发落,儿臣愿为九弟受罚!”“二哥,不必了……父皇即想流放我,便绝无想要饶过我的念头。”玉恒摇头,也跪在地上,行大礼道,“父皇!请您看在九弟年幼无知的份上,将罪责减轻吧!”或许这一次,玉德所说的是百分之百对的,圣上是个猜忌心极重的人,倘若谁有风吹草动,他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流放,算不算得上是对玉德一种较轻的惩罚了呢?只可惜,玉德低估了这玉都王者的心思,他的心比想象中还要冰冷,“至于沈全胜一事,即是要诛杀三族之罪,那就将沈良即日关押,想必不久后沈全胜也会自己来投案……”“不行!”玉德从地上攀过去,着急说道,“父皇,沈将军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元老,这几十年的战功累累,怎么能说杀就杀呢!我愿意为他们领罪,父皇,就将这罪责都给儿臣一人便可!”玉乾心中恨不得将那看不懂形势的蠢货给拉回来,只能也顺着这意思说道,“父皇,九弟说的不错,沈将军乃是元老,几十年来更是为玉都打过不少胜仗,这一旦杀了沈将军,岂不是动摇了军心?还请父皇三思!”圣上思虑了片刻,的确,有些朝中的人却是动不得,便松口说道,“那便派人将那女子抓回来,斩首示众。”“父皇……”玉德再怎么说劝也无济于事,沈良年岁已大,一听自己的女儿要被斩首,当场晕死过去,但圣上怎会考虑这些事,只要这玉都能够太平,这皇位能够稳坐,想必他什么也做得出!正文第两百四十九章变局(二)等众人退下之后,圣上唯独留了玉恒一人,都知道这留下来是为了何事。只不过前来送宫鳞玉的那人恰巧就在这时候进谏,本以为这是玉恒计划的一步,却未曾想过这是玉乾为他早早设下的局。那人看向一旁的二皇子,眼神显然有些不自然,立即跪下说道,“回圣上,圣上让卑职在南山寺取的东西已经得手。”龙眼为之一亮,身体则以迫不及待向前倾,着急说道,“赶紧呈上来!”那人应声,余光扫了一眼玉恒,立即退下去,接下来则是将在清水亭发现的金色盒子拿了上来,盒子雕刻精美,也正是这样圣上才更会深信不疑。玉恒则还在乎着方才九皇子的事情,想要趁着这机会为之说请,“父皇,其实方才九弟并非是有意顶撞父皇的。他这也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父皇向来宽宏,也不会与九弟这般幼稚的行为计较吧?”圣上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金盒上面,根本顾不上他说些什么,只是无心回了他几句,“不会,不会……只要这宫鳞玉在,什么都不是问题,什么都没有关系……”他的手掌在这金盒四周来回打转,却始终不敢打开它,像是僧人面对佛祖舍利一般虔诚,此刻的他心中已然成魔。终究,他打开了这个金盒,那玉石绚丽夺目,一瞬间便可以知晓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果真,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宫鳞玉……眼眸里的亮光与那玉石融为一体,就像是下一刻他就要扑进这个金盒内,只不过,当他伸手的瞬间,底下那个宫人突然大喊起来。“圣上,不可!”手下意识立刻收回,在场的宫人还有玉恒都瞠目看着此刻说话的这人。“混账!”圣上有些被吓着,心抖了一下,怒目而视,“你可知这是个什么宝贝!要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摔坏了,你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使!”好在那玉石还在盒子内,这东西可是他宝贝极了的,谁要是此刻与他争此物,他可是能为之拼命。只不过,他未曾察觉到一旁的玉恒脸色难看极了,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这个宫人来破坏他的计划。那宫人神色慌张,支支吾吾,想要说明却又怕圣上怪罪下来,但想起玉乾此前说过的话,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圣上万万不可碰此物,此物根本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神药,与之相反,此物可是会要了命的!”圣上脸上的笑容立刻凝滞,斜着眼望向他的方向,低沉声音问道,“你从何得知的?速速说来,要是敢胡说我便要了你的狗命!”那人本就跪在地上,全身发颤,一听要命,更是不停磕头求饶。“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卑职不敢胡说,这东西确实是从南山寺的清水亭下取出的,只不过取出此物的同时,卑职还遇到了一个人……”他吞吞吐吐,“便是如今被关押的废太子……”“玉乾?”圣上的眉头立即皱在了一起,怀疑的语气问道,“他去此处是为了宫鳞玉?”“卑职不知,只不过这东西应该早就埋在了湖底,太子一路从冷风山逃来,更是受了重伤应该与这宝物无关!”听这人为太子求情,圣上更有兴趣听下去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