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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将美人扑倒在地,这样那样地为所欲为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甜呢,还是虐呢?第119章父君和娘亲和好了,沧筠乐得合不拢嘴,走路带风,逢人带笑还能多聊上两斤的话。高兴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他都没来得及细细享受父母的潺潺爱意,便被送到了白鹿学院,深造去了。深造这词用着是有分量的,穷奇一族对他寄托了如巍峨高山一般的厚望,白鹿学院各学派的夫子对他的要求比石族族老还要严苛。没法子,谁让他曾经只是帝君与废帝的儿子,如今成为两位帝君的独子,全天下都伸着头想看看,世间仅有的两位帝君结合生下的娃,资质能到怎样逆天的程度。有期望就有压力,这是业玉常对他说话的。还有一句,近来常常念叨,就是询问他娘亲有没有打算离开,生怕人挥一挥衣袖,就将沧筠卷走了。业玉这人性子不太稳,譬如此时此刻沧筠正背着书,他作为陪读在旁边神游不说,冷不丁便冒出来一句:“帝君道帝后喜欢看雪,又怕冷,十方镜的暖阵要改,小殿下有什么好主意么?”莫看沧筠小小的一只,遇事点子却很多。只不过他在石族的时混在娘亲面前,撒娇耍欢居多,像是长不大的娃娃,还真没人问他拿什么主意。业玉知道沧笙是阵法大家,沧筠从小跟着她,耳濡目染,见地不俗。沧筠略略一思索便奶声奶气回:“有倒是有几个,父君让你改?”业玉说不是:“昨天我看帝君书案前有不少阵法图,随意问了句,帝君便说了些”沧筠听明白了,眯着眼乐呵呵道:“这是我父君要做的功课,讨好我娘亲要用的,你跟着瞎cao什么心,假以人手就不显得心诚啦。”业玉说也是,仍是心不在焉,过了会,兀自抱着手乐呵呵笑起来。沧筠被他笑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认真道:“业玉,我要快点把书背完去找娘亲的。”业玉忙道抱歉,又忍不住笑,望着沧筠:“哎呀,我就是憋不住!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殿下能不能替我保密?”沧筠抱着书册,看他一脸傻笑:“恩?怎么?业玉你难道要娶妻了?”业玉神秘兮兮压低了嗓门:“不是我。”他激动到脸红红的,“是你的父君和娘亲,我听帝君无意识说出来的,咱们十方镜要办婚宴啦!”“真的?!”沧筠小蜜蜂一样从椅子上蹿起来,满屋子飞,“啊哈哈哈,我爹娘要在一起啦,我爹娘要在一起啦!业玉,业玉,快来恭喜我!”业玉给他作揖:“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沧筠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为父君背了那么多锅,终于有了成果,真是想想都有一把辛酸泪。好不容易心情缓一缓,还是要稳重起见:“我父君无意识说出来的?怎么说的?”业玉同样笑得没眼了,解释道:“就昨天呀,暖阵的事。我听罢后道,‘若是改过暖阵,光有飞雪,路面没有积雪,雪景似乎总少了点什么。’你猜帝君怎么说?”他故意卖关子,急得沧筠嗷嗷叫:“怎么说?”“帝君说,‘过阵子十方镜往来的宾客多,就算路面有积雪,踩花了也不好看,不过人少走至的地方可以留一些。”业玉终于将心里头憋着的事说出去,舒坦多了,“小殿下你说,咱们十方镜多久没有宾客来往了,要宴请宾客是为什么呢?”沧筠小手一挥,喜滋滋拍板道:“那就是我爹娘的婚宴,没差了!”……沧笙接到一份加急的传音,从第七天传来,说戚玄狐帝隔了千万年终于喜迎二胎,看她这个小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和娃混个眼熟。沧笙将这传音听了两遍,确认戚玄没提及二胎的性别,抓心挠肺起来,要知道这事追究起来还真是颇有些渊源。早年戚玄与沧笙在第八天结交,一路打上了第七天,志趣相投,两个连对象都没找落的人,就已经指天为誓定了娃娃亲。后来戚玄动作麻溜,没多久便遇见了狐帝,生下青檬。等沧笙有了沧筠,那都是千万年后的事了,年龄差实在太大。沧笙是不介意这个,但青檬对天帝家的小子有兴趣,机缘不对,硬扯娃娃亲就没意思了。好在戚玄在这方面永远走在她前头,第二胎说来就来了。这回年龄相差不远,若又是个姑娘,那沧笙一定是要拢回家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想都觉得美好。沧笙思量许久,摸着下巴问虞淮怎么看。虞淮看她一脸纠结,放下手中的经书,失笑道:“咱们的目光可以放长远些,不管玄帝这回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咱们往后又不会只有沧筠一个娃。”一语惊醒梦中人,她还打算给石族开枝散叶呢!哒地用拳碰了下手:“说得是!”沧笙赶忙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翻过虞淮,坐到床沿边取衣服往身上套,“狐族貌美,寻常嫡系的资源都稀缺地不行,更遑论还是大帝级的血脉,看青檬就知道她家教养也好。攀亲这个事也讲个先来后到,咱们要抓紧呀!”沧笙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人在绝境中更能看清感情的真挚度。戚玄是她最好的同性朋友,沧笙希望这样的友谊到了下一代,下下代还能传承下去,不至于因为地域遥远的关系逐渐疏远。联姻是最好的方式,所以她总热心于此。她穿衣穿地急,外衣将垂下的发拢住了一缕,虞淮靠坐在床头,伸手替她挑出那一缕乌丝,绕在指尖:“是要抓紧。”他低低笑着,眸光清润,“咱们家还没有女儿呢……”声音近在耳畔,沧笙被他轻轻这么一撩,腿都有些发软,赶忙捂住耳朵,小声:“别闹,着急去抢儿媳妇呢!”虞淮无可奈何,依言起了身洗漱。沧笙在旁边翻乾坤袋,找找合适的礼物。一面翻一面嘱咐虞淮,“一会儿见到了戚玄,帝君可千万要收起凉薄气场啊,咱们要亲切一点。万一要是成了,人家往后是要将女儿托付给我们的,婆家嘛,不和善可不好。”她特意嘱咐,是因为不管虞淮在她面前怎样的好说话,出了门,对着旁人仍是漠不关心的作壁上观。不说是摆架子,他就是没将人放在心里。虞淮一面净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