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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确定你不后悔?你确定你要跟我睡?你之前不是还让我等等等吗?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你……”李皎心想:真烦。我让你等,是怕你太猴急。现在看嘛……她受不了郁明的追问,当即也不说话,而是仰头,亲吮上他的喉结。靠着的青年身子哆嗦一下,一下子就guntang了。他的心跳加速,喘息剧烈,在她吮咬他喉结时,控制不住自己,青年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哼声。本来因为谈话软下去的那物,重新坚硬如刀。李皎素来不敢听郁明的喘声,他每每一喘,她便跟着腿软。郁明将李皎压在身下,忘情地亲她。这一次没有打扰,两情相悦,彼此配合得非常好。如火山喷发,再有山间清水汩汩。帷帐荡动,人类最原始的美丽在帐中若隐若现。青年男女相依着,长发纠缠在一处,他们扔下床的衣物,也如藤般分不清你我。气氛重新暖热起,烧得人满心火烫,不知如何发泄。郁明额上汗水淋淋,他喘气剧烈,当身下女郎抱住胸,他望着她微凸的腹部时,他怔愣住,那股烧得他全身火红的热意有潮落之瞬。他颤着手去摸她的腹部,那个医工没有骗他,李皎真的显怀了。只是很小。她脱了衣衫后,腹部圆滚,也只是像吃饭吃撑了的样子。此朝衣裳又讲究飘逸华美,高贵的女郎穿上广袖衣裙后,是真的一点看不出有孕在身。但是她真的有孕的,她真的有怀。郁明定神看着她的小腹,想着那里孕育着他的孩儿,属于他和李皎的,他心中之烫之软,让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只想抱着李皎的肚子到地老天荒去。李皎:“……你还继续吗?”郁明回过神,都箭在弦上了,哪有这时候叫停的?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不经碰的腹部,动作轻缓却坚定地往下。帐中气氛再次热起来,李皎手抓着身下被褥,身子绷得极紧,也渗出细小的汗珠。她在热水中躲避,热浪一滚滚,让她蜷缩起脚趾,咬住唇,闭上眼。湿润袭向她。水流汩汩,她闭着眼,心跳狂热,似听到体内不应该属于她的往外迸发的水声。那声潮拍案,让她变得陌生。她已经下了水,从岸头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水中,水已经湿了膝盖,她仍一步步走下去。她一步步向前,看天地色变,看火山在云翳下渐渐清晰。她提着裙裾仰头,看那火山横冲直撞,翻山越岭,轰隆隆向她卷来,向海浪中唯一的她卷来。而她满心炽烈,一点也舍不得躲避。火山再强烈,火焰再guntang,她也甘之如饴。她甘之如饴,直到——“啊——!”女郎的尖叫声划破帷帐,骇得青年扑过去捂住她的嘴。郁明额上的汗落在李皎脸上,他青筋大跳,恼恨道:“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听了别人以为我怎么你了!”李皎泪眼潮湿,眼泪挂在眼睫上,望着郁明。郁明小声:“我放开你的嘴,你别尖叫了啊。”李皎点头,在郁明松开她后,她喘着气,抓住郁明的手,诚恳又殷切:“不,不能继续了!太痛了!”郁明:“……”他抓狂道:“我还没……呢!”李皎脸红,她知道啊。但是已经痛了……那刀意森寒啊。若是他真的……她还不得痛死?李皎咬咬牙,搂着郁明脖颈,柔声细语道:“夫君,真的特别痛呀。我若是没怀孕,随你折腾。我现在是双身子,我怕我承受不了……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是……”郁明脸黑,他低下头看自己的状态,声音紧绷:“都这样了,你就要把我撂下不管?你有没有良心?你……”李皎:“……”眼角余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她心中砰砰跳,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闭上眼,硬着头皮道:“那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来吧。”郁明没吭气,重新低头亲她。“啊——!”再次一声尖叫,破窗而出。“啊啊——!”郁明俯身,看李皎面色苍白,汗水遮覆脖颈,如溪水般密集。她的手掐着他的肩膀,因痛而用力,她在他肩头划了几道血痕。当郁明俯眼看她时,身下苍白虚弱的女郎正努力地抽气,她蹙眉咬唇,似忍受巨大痛意。她没有再说“太痛了”“停下来吧”,但她的样子实在太惨,似随时会晕厥过去。郁明有些不舍了。他再往前一点,李皎的吸气声更剧烈。她窝在他怀中,长发被汗浸湿,身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女郎体温开始下降,身子冰凉。她是真的痛,并不是在敷衍郁明。郁明抱住她,慢慢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他忍着那股无法发泄的邪火,丝丝缕缕**蚀骨的感觉被他忽略,妻子苍白的面容在他眼中看得最清晰。再大的快乐,也不能与她的难受相提并论。他不敢太狂烈,她体内还孕有他的孩儿。他还是不碰她了吧。郁明退出去,亲了亲李皎额头,柔声:“你歇一会儿,缓缓。”他起身欲出去。手被李皎抓住。李皎痛得直吸气,却借助他的力道爬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李皎:“没事,再来。”郁明摇头。李皎劝了几次,但郁明态度一旦坚决,她就劝不动了。最后,她只能道:“那你去哪里?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么?”郁明:“嗯。”李皎:“我能帮你吗?像你帮自己那样?没道理你自己能做的,我不能吧?”郁明身子一绷,一个想法跳了出来。他转过身,直面李皎,将她抱在怀中。他低头亲她,李皎不明所以时,发现他的身子又热了。他拉着她的手,喃声:“对,我怎么忘了,你可以帮我的……皎皎,替我摸一摸……”“你以后都这么帮我好不好……”青年男女重新卧床,窗边灯烛啪的一声,最后一火光摇曳了一下后,彻底灭了。月光透着清色,如藻般浮在帷帐上。帐中青年男女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时而轻声说话,时而埋怨——“好了没?”“没有……再、再……”“我手麻了,我好累……”“皎皎乖!我明天做饭给你吃,你让我爽一把吧!皎皎,我最爱你了,你别不管我啊……”……次日清晨,明珠在屋前徘徊。她心中稀奇,因殿下睡懒觉正常,每天雷打不动起得比他们都早的驸马,今早也没有出现。她探脚尖往屋中看,帘子拉得严实,日头都高高在上了,里面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再等。时辰一点点过去。夏国王子赫连平按时按点地来府上报告。那个西域高手巴图终于摸到了公主府的位置,也前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