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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抚摸别人,所以,只是先用手碰他的皮肤一下,然后又把手拿开,但我发现这样能够让他更加兴奋,所以,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轻轻触碰他的肌肤。当他开始迎合我,不断靠近我的手心时,我其实很想把手抽回来,只是,当看到他又沉下一点的上半身时,我只好咬咬牙任他不断在我手心里摩挲。我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所以,我其实想在他身上甩一巴掌,但我又不想放弃这次大好的机会,只好忍耐着。我也在这种克制中紧咬着我的嘴唇,所以,不单那人的嘴角出现血迹,我的也是,而且我觉得我忍得比他痛苦。当我意识到他的身体不再下沉时,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震惊,这,不可能。我把手从那人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那人像是反应过来似得动了动,就在我看到他的身体快要触碰到香案上的星火时,那人却挣扎着调整了姿势,反而把腹部抬得更高了些。我也抑制不住地开始愤怒,我不愿功亏一篑,所以我只能再接再厉了。当我再次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时,我没有滑向心脏部位,而知直接停留在他腹部的位置。显然,这个部位更能令他兴奋。因为我手才放上去,他整个人就不断朝着我的身体挤过来,原本快沉到底的腰部拼命向我靠过来。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不应该把手伸向他的腹部,因为为了容纳我的手臂,那人就不得不把腰部抬高。我顿时恼羞成怒,或者羞愧万分,然后立马把手缩回。我不相信他能忍,但,他确实忍了。我整个人没有之前的自信,我不愿面对第二次机会的逐渐流失,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又输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冰水里蹲了多久,反正,直到香案上的香燃尽,直到那人一把推开我说他赢了,然后又吼着叫我出去的时候,我都没明白我为什么会输。为什么输的又是我?当我走在那个通道里的时候,我都没有从这次的挫败感中缓和过来。我输的不是面子,是自由。直到我走出酒吧储物间的大门,直到我抬头看到向往已久的无拘无束的阳关,直到我柳姨把一块大毛巾披在我身上然后拉着我走进酒吧再走上二楼那人的休息室时,我才确实相信我输了。“小缇?小缇?你没事吧?还没洗好吗?”,至少柳姨的关切之情是真的。“快好了。”,我回答道。我其实很想哭,但是我哭不出来。不过,现在有一个比哭更现实的问题,我没有换洗的衣物。我脱下来的罩衫还在水池旁边,换下来的衣服全部已经湿透了,所以,该怎么办?“好,你开一下门,我给你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你放心,是你的。我来之前刚好去找你们,所以顺便把你衣服带了一套过来。”好细心的柳姨,可惜是楚奕枫的柳姨,不是我的。等我出了浴室,柳姨怕我冷,非要让我坐到床上去。当我朝着她笑了笑,她发现嘴唇上的咬痕时,我发现柳姨抬着姜汤的手开始颤抖,她忍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嘴唇怎么了?……这……这……是……小枫……”为什么有的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别人的关怀呢?“不是。”,我如实回答。“真的?你别骗我?”,柳姨颤抖着声音问道。“不是,是我自己咬的,水太冷,我支撑不住。”,我解释道。“那就好,那就好。来,我看看,没伤到肩膀和手吧?”,柳姨追问道。“没有。”,我回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知道柳姨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咚咚咚……“妈,我能进来吗?”,苏亦宏的声音。苏亦宏进屋后,见我坐在床上,也没靠近,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我问道:“白缇,你没事吧?”“没事。”,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大腿和手臂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肩膀和手没事吧?”,和柳姨一样的问题,不愧是母子。“那个,脚,你的脚还好吧?”苏亦宏不愧是一个称职的好医生。“没事。”“那就好,你多喝点姜汤。”,苏亦宏看着我说道。我点头。“小枫这次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让白缇泡冰水里呢。”,苏亦宏说这话的时候并未看我,而是看着柳姨。“不怪他,我自愿。”,我解释道。“白缇,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这事,急不来。”,苏亦宏看了看柳姨,又看了看我。“嗯。知道了。你们回吧,我想休息一下。”,我是真的困了。“小缇,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柳姨走过来坐在我床边。“不用。”,我谢绝。其实,柳姨根本不用担心,楚奕枫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除了限制□□。“那,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嗯。”第34章不灭篇:07等柳姨和苏亦宏走后,我关了灯强迫自己睡觉,就像高中时候那些无眠的夜晚,熄灯铃响起后,我总是强迫自己睡觉,可总也无法入睡。高中三年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都是在这种挣扎中度过,即使我知道失眠并不影响第二天早cao,也不影响第二天的课业,可我还是一直活在对失眠的恐惧中。或许,失眠并不可怕,恐怕的是无尽的等待。大学四年,我以为我的失眠好了,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工作五年,我以为我的失眠好了,我也一直这样认为。睡不着觉,就只好闭目养神,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第三次机会,但,只要活着,应该会有的,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虽然我不喜欢自欺欺人。不过,万一哪天楚奕枫幡然醒悟,或许我就可以重获自由了。躺下没多久,我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楚奕枫。可是,我不想看见他,所以,我一直都闭着眼。我能感觉得到他蹲在床头边上,我也能感受得到他身上传来的凉意,我还知道他依旧穿着那身湿衣服。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一直蹲在床旁边一动不动,直到我咳嗽了两声,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他才开口道:“是不是感冒了?走,我带你上医院。”,说着就把床头灯打开,然后伸手就要来抱我。我缩了缩身子,他赶紧把手退了回去,然后焦急地看着我。“不用,我口渴。”,我想拿起柳姨之前放在床头的那杯水,但是我伸出去的手一直不停地发抖,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