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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其中某一间屋子的对面。因为太过于刻意了,陈默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自己的别样举措让身边同来的人儿发现了端瑞,龙桥碰了他一下,用他自己有些奇怪的眼神看了过去,好像在问为什么。陈默摇了摇头,继续走着。脚步又快了,之后不过一会儿便到了龙桥的家里。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却是把屋子里的人给吓了一跳,春颜她们正在吃饭,看到陈默过来,顿时呆住了动作,好多人都是和她一样的表情,只除了另外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一边埋头在碗边扒着饭,一边抬眼看起陈默。倒是龙桥的母亲反应极快,瞧着面前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曾经来过家里的陈默,很平静地开口道,“都吃过饭了么?”龙桥点了点头,而一侧的陈默听不懂那土话,便也跟着一起点头应道。他们两人很整齐的动作,让桌子边几个时不时抬头偷懒陈默的孩子们憋不住笑了,一下子,饭喷得满嘴吧都是。正乐得不停,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早已是挨了母亲的一筷子,笑声突然间断了下来,孩子眼泪汪汪的,就差要哭了,不想看过去的时候母亲还是瞪着眼,又是吓得自己连哭都也是不敢了。几个人只能再一次埋头进碗里,使劲憋着泪,眼睛也已是不再接着东看西望了。一时间,把话题的中心又一下地推到了陈默的身上,他快刀斩乱麻,不顾周围视线的审问态度,而是很严肃地对春颜说,“龙桥有些要告诉我,可是他说不了普通话,你可以做下中间人呢。”她应了声“好”。继而放下碗筷跟着两人一同进了某一间屋子。里面很暗,又没有灯,却温度很热,陈默发现这里所有热量的来源全部都在堆到角落边的好几个大袋子中,房间是龙桥选的,如今看来怕是个仓库吧。春颜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姿势还是保持着并腿的动作,她看着陈默,没有先去开口的意思。而龙桥则还在找可以下屁股的地方,更没有时间去顾及身后跟来的这两人,于是便突然成了陈默与春颜的互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可就是不肯说话。进来后反而比外面的气氛还要来得尴尬,陈默始料未及。他等到龙桥也回身过来时,赶紧使眼色让他先说几句,不想对方理解错误,反是直接上来一句话,“姐,陈哥有话要跟你说。”陈默仍旧听不懂,但他觉得里面的意思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因此便也点了点头,冲着春颜笑了笑。可春颜却拧着眉头望了过来,眼神中格外迷茫,陈默立马心里一咯噔,龙桥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因为自己还是不懂土话,连着现在也只能是一头雾水,他一下子不笑了,又是闹了个尴尬。突兀开口的起头,已是瞬间沉了下去,谁都不回答的气氛中,陈默熬不住了,他索性自己来说吧,把什么都说开,于是又一次整了整口气里的尴尬,再张嘴时,已变成了另一种的平静,春颜听到陈默在将,“我想让你把一些事告诉给你弟弟。”但那和龙桥说的完全不同,不过这一回对方倒没有露出和以往相同的举动,或许是春颜觉得完全不必要,还有更多的可能是她自己现在仍然就是这种的表情,不用再而三地切换到不同的心情,她看着眼前人,一会儿后给了个肯定。陈默又继续说了,“我想让龙桥上来,跟我一起去竹楼里工作,你就说我希望他能去帮我。”陈默很怕被对方拒绝,因此就用着商量的语气。可等春颜回头跟龙桥叽里呱啦地对话完后,龙桥却是摇了摇头,他又朝着陈默看过来,眼神中很是不好意思,对方也明白,陈默那是为他好,毕竟场里多少人每天都想着去那个竹楼里工作,那样既舒服又体面。只是龙桥有他不得不拒绝的原因。理由之后一同通过春颜的嘴巴回复了过来,“我担心我爸。”他一直都是和自己的父亲一起上下矿,有事也好互相照料。如果明天他一个人上了矿,恐怕龙桥会无法集中心绪做事,也还因为他更怕自己做不好工作而给陈默丢脸,龙桥知道在竹楼里干的都是技术活,他也看到过,觉得自己一直干不来,如今所以便有了点害怕,最终扩展成为拒绝。对面的人儿闻言,先是呆了一下,再然后把视线从春颜身上扯开,转而盯起了龙桥来,“你知道下矿会有多危险么?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能上来而拼命么?”那些人为什么会那么恨陈默,无非是他们对陈默的眼红,哪怕是老板身边的工头们,也一样是要下矿的,正是如此,才一个个都拼了命似的要去竹楼里做陈默现在的工作,那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安全,更还有一份赏识。毕竟能常常接近老板,混个脸熟的几率也大。☆、再遇正是因为这样,别人得不到的陈默花了力气去替他争夺,对方却弃之不顾,那种失落感几乎压垮了陈默。然而龙桥给自己的理由,一看也是敷衍,至始至终,他都没能对着自己坦白过什么,哪怕顾虑仅仅只是一个玩笑,那样也好,能让陈默心安理得些。只是龙桥以后唯有低下去了头,不再言语什么,这样的举动让陈默看得已是更加的气不顺,他替对方考虑,也试图去忙里忙外地帮助他,可到头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自己满腔的一厢情愿,心里头禁不住地被压得慌。陈默气呼呼地不说话,使得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又一次僵硬无比,为了在座的所有人,春颜把龙桥推脱了出去,“妈好像在叫你,你出去帮忙吧。”龙桥也有此意,闻言立马起身走出了房间,待脚步都跨过门槛之时,立马回头把门板也给合上了,突如其来的光线瞬间再次消失不见,彼此朦胧的轻黑暗中,陈默只能看到春颜很美的轮廓,如此的视野之下,把之前的一切严肃神情都已是退散得干干净净,气氛从尴尬变得突兀旖旎起来。看不到的东西反而成了可以想像的感觉,好像蒙着一层纱,带给对方另一种说不清的欲望,而后逐渐为难起来的情绪,把当初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闭嘴,说到头来,这还是陈默首回与一个女孩子相处,之前的那夜不算,那次压根不是在如今的密室中,光是外面的冷风便能吹散彼此之间的旖旎,可到了这儿,只有继续膨胀的欲望,丝毫不见它稍弱下来。往往复复的眼神拉扯间,都各自安静下的空间中,猛地响起了外面的声音,好像不是朝着自己的,陈默却是被一惊,身子不安分得动了动,而正对面的春颜也一直在偷看着他,陈默这么一动,她也跟着一问,话匣子便开启了,之后一时半会儿的也停不下来。春颜先开口问起的,仍还是刚才的事,“你怎么突然想起把他从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