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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全是性爱的痕迹。洛绪苒没向剧组请假,而是顶着难受的身体坚持拍戏,郑梵霖很不高兴她为了工作,连送机都不去,去机场的路上一直摆着臭脸,上飞机前给她发了条信息,自己回来时一定要看到她来接机,否则他直接去剧组抓人。郑梵霖临走前吩咐顾玥音,要她好好照看着洛绪苒,别让无聊的事情烦到她,要是有什麽不能做主的事,就给他打电话。郑梵霖这次要走半个月,所以他才想带着洛绪苒,这是两人和好後第一次分开这麽久,分外不舍。郑梵霖的话对於洛绪苒来说完全没有威慑力,即使她不来接机,郑梵霖也不敢没经她同意就擅自公开两人的身份,不过她看完信息後,还是决定那天去给他一个惊喜。皮皮和球球在幼儿园似乎过得很开心,每天回来都要向洛绪苒报告一天的活动,洛绪苒拍戏很累,不过还是打起十分精神听他们诉说。因为时差的关系,郑梵霖为了迁就国内的时间,他是一大早起来和家里的三个宝贝视频,洛绪苒想让他休息好,别这麽累,结果第二天他照样这个点上来和他们视频,让洛绪苒说不出的感动。以前洛绪苒是很不放心郑梵霖一个人出国的,她跟着不仅是为了当旅行,更重要的原因是能紧紧看着他,现在倒是想通了,如果他的一颗心栓在你身上,无论在不在他身边都一样,如果他有心要出轨,二十四小时跟着也没用。当皮皮和球球和郑梵霖结束视频後,洛绪苒还是和他静静地对视着,即使相隔千里,只用一部电脑,就能看清对方的眉目,这也算安慰。郑梵霖下线前让洛绪苒好好照顾自己和儿子们,他会尽快回家。当电脑屏幕不再有郑梵霖的身影後,洛绪苒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因为走神,洗澡的时候还差点滑倒,幸好反应快,及时抓住了门上的把柄,不过最终还是撞到了额头,起了个小小的包。洛绪苒不敢再大意,他们只不过分开几天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不禁苦笑了起来。这天洛绪苒还在拍一场关键的戏,余若孜接了个电话後,就神色慌张地直踱步,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洛绪苒频频出错,导演只好喊休息一下。洛绪苒一走近,余若孜就紧张地把她拉到一旁,在她耳边轻声说:“郑先生的办公室打来电话,说皮皮和球球在学校打架,还把同学打伤了,送到医院了。”“什麽!?怎麽可能?”洛绪苒当下吓得脸色发白,不是她自夸,皮皮和球球一向是很乖巧的,不会鲁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刚进幼儿园不久。“因为郑先生人不在国内,他的首秘已经去了解实情,以及协商赔偿。”“皮皮和球球呢?”“还在幼儿园里,被打伤的小朋友的家长说是不肯罢休。”“我现在就去,皮皮和球球现在肯定很无助。”洛绪苒说着说着不由地哽咽了。洛绪苒向导演请了假,对於自己三天两头要请假,她特别不好意思,洛绪苒没说具体的原因,不过导演见她脸色奇差,碍着郑梵霖的那层关系,勉为其难地批准了。保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洛绪苒连妆都来不及卸,直接让司机开车去皮皮和球球的幼儿园,她其实很紧张,关於交涉她一向不在行,如果受伤的小朋友的家长们咄咄逼人,她该怎麽办,她有没有那个能力和他们谈判,这都是未知数。去幼儿园的路程并不遥远,加上今天车上畅通无阻,车子很快停在了门口,洛绪苒随着余若孜下车,顾玥音可能知道她要来,站在门口等待着。顾玥音和洛绪苒边走边说:“这次孩子伤得有点严重,头部直接破了个窟窿,直接送进了急症室,现在还没出来,孩子的父母陪着去了医院,留下他的秘书在交涉,麻烦的是这次受伤的孩子是刚上任的市长儿子。”“他们怎麽会无缘无故打起来?”“这个还不清楚,已经打了电话给老板了。”洛绪苒这个时候无比想念郑梵霖,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怕,那种天生傲骨,唯我独尊,舍我其谁的霸气让人不怒自威,但是他此时却身在异国,“他怎麽说?”“他说知道了。”洛绪苒没给郑梵霖打电话,是因为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比她早一步,而且就算打给他也於事无补。洛绪苒和顾玥音迈进校长办公室时,里面倒没有大吵,一个穿着斯文,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和郑梵霖的首秘交涉着,皮皮和球球一进洛绪苒进来,就阻止不了夺眶而出的眼泪,一下子哭出来了,洛绪苒心疼地把他们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那个男人看见洛绪苒,便笑着说:“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你?”“我是他们的mama,姓洛。”“洛小姐还是洛太太?”洛绪苒深深地感觉到了对方传来的恶意,虽然他在笑,可是笑意完全没达眼角,而且问出这样的问题,摆明了在嘲笑。“我本家姓洛。”“哦,那就是洛小姐了。”男人了然一笑,他继续说,“我们市长的儿子现在还在急救,关於赔偿金我们一分钱都不要,只要你儿子同一个位置多一道一样的伤痕就行了。”这麽残忍的话男人讲得漫不经心,似乎在和她讨厌今天的天气,皮皮和球球瑟瑟发抖,振幅太厉害,连带着洛绪苒都开始发抖。“告诉mama,到底是怎麽回事?”洛绪苒柔声问道。“他让我们叫他大哥……我们不肯……他就说自己的爸爸是市长……问我们的爸爸是谁……我们不说,他就去抓球球的头发……乱打……还骂我们没有爸爸……说我们是野种……我一生气就推了他……然後他就流血了……mama,我们有爸爸,你快让爸爸来……”皮皮边哭边控诉,说得断断续续,不过洛绪苒大概听出了事情经过,她不由自责,全怪自己瞒着他们和郑梵霖的关系,让他们不敢和别人说,害怕她会不高兴,而正是他们的贴心,让他们蒙受了这麽多委屈,他们才几岁,就一再地被人骂是野种。洛绪苒很生气,可是她知道这个社会有权有势的才有说话的资格,比如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想骂一句狗仗人势。洛绪苒给郑梵霖打了电话,不过他手机关机了,这麽紧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