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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抬起头看他一眼,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师广陵愣在那里,秦淮这才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呜呜地哭出来:“你混蛋……”“……抱歉,我方才未发现你的异样。”他犹豫着伸出手捧起秦淮的脸,看着她满脸泪痕、面色苍白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敢碰秦淮,只能轻轻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师广陵低下头,用拇指帮她把眼泪轻轻擦掉:“别哭,告诉我哪里不舒服?”秦淮这才捂住小腹的位置声音一颤一颤地说:“我肚子疼……感觉……快生理期了……”但是怎么可能一跟师广陵修炼就生理期,这也太反常了,上次虽然他说过灵力在通过丹田这个天然通道的时候会让身体有一定反应……但是这次是真疼啊,特别疼,疼得她想打滚。师广陵这个王八蛋还禁言她……嘤嘤嘤!疼都说不出话,简直是用刑!师广陵也是一听她这样说就明白了,把秦淮揽在怀里抱紧,然后将右手手掌贴到她的小腹上。细微的灵力流输进她身体里,秦淮慢慢才觉得轻松起来。师广陵一直没有说话,秦淮却听到他不太稳定的喘息声,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道长?”秦淮没看清他的表情,师广陵轻轻揽着秦淮的肩膀,把她的脸扣在怀里:“别吵。”“……”“不舒服要告诉我。”“……”那这到底要不要她说话啊?一会儿要说一会儿不要说。秦淮在师广陵的胸口静静趴了一会儿,暖洋洋的灵力环绕着她,她都快睡着了。不过秦淮还是没睡过去,她就是懒洋洋得不想说话,啧,师广陵这个坏东西……怪不得有两颗发漩。可是,为什么修炼会肚子疼?秦淮还没想明白这件事,突然感觉到有只手在撩她的头发,她耳边有微微卷曲的鬓角,显脸小且显得妩媚,秦淮从来不会把它们弄到耳朵后面去。师广陵就不一样了,这死直男全给她扒拉到后面了,露出她整!张!脸!秦淮坐不住了,她想骂人,却突然感觉到眉间落下两片柔软的触感。“……”然后她听到师广陵轻声说:“对不起……”秦淮努力克制着自己要脸红的冲动,觉得还是继续装睡比较好。不过师广陵还没有把她松开,秦淮就算闭着眼也感觉得到他的视线留在自己脸上,从额头移到嘴唇,在上面流连。秦淮吓得呼吸都放轻了,她感觉到有温暖的东西碰到自己嘴唇,却并非他在吻自己,而是手指,他的手指轻轻落在自己唇角,从唇角开始移动,从左向右慢慢揉过去。秦淮突然记起有一天晚上自己在徐佳佳那里喝醉了酒,好像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师广陵因为太纯情做出来的某些事反而更se情,他到底明不明白,揉嘴唇这个动作是多么强的性暗示?秦淮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觉得它几乎要从自己嘴里蹦出来了,脸上的温度也在跟着升高,秦淮被师广陵整个抱在怀里,她能听到他变得稍微有些急促的喘息,那喘息的尾音带着颤,又克制又压抑。秦淮快受不了了,师广陵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不是道修啊!荷尔蒙这么浓厚,她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不过最终他还是慢慢冷静下来,秦淮听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他到最后也只是用手指擦了她的嘴唇而已,然后用手托着秦淮的后脑,将她放在床上。一挨枕头秦淮就假装翻身把脸藏了起来,她有点扛不住师广陵这样,她开始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一开始就别装不是就没后面那么多事了吗……要追究一开始师广陵到底为什么会禁她言,还不是因为她皮……总之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她皮。嘴唇上还停留着那种触感,他的指尖并不柔软,却很干爽,很暖和。秦淮见过师广陵掌心的剑茧,但是又从来没见过他的剑……真叫人好奇。秦淮不敢“醒过来”,只能闭着眼睛装睡,装到最后竟真睡过去了。半睡半醒之间秦淮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叹息,但是很轻很轻,像微风中落下一朵桃花……*秦淮没能一觉睡到天亮,半夜时她被热醒了——照理说如今天气并没有多热,她只盖了个被角,不应该被热醒才对,秦淮偏觉得浑身都燥,心脏里面像种了颗火种一样,要将她整个人都烧着了。她回忆半天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吃了什么上火的食物,却想起来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吃了大油的东西,一根鸡翅包饭,登时睡不清闲,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得运动运动,不然会长rou!师广陵本就不需要睡觉,他又在冥想时刻意留意着秦淮,她那边翻来覆去折腾半天,师广陵早就注意到了。直到她爬下床,师广陵终于坐不住,走过来看个究竟。这一看之下师广陵立刻吃了一惊——秦淮正趴在地上瞪着一双大眼睛上上下下地做俯卧撑。师广陵低头俯视着她,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做什么?”“运、运动!”秦淮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艰难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吃了好多……脂肪类食物!热量超高,热得我睡不着……我得运动一下,不然就会长胖!”“……”她说完体力不支地摔在地板上,随即却一骨碌爬起来,一边拍自己的脚背一边嚷嚷:“道长!你来得正好!快,压着我脚,我要做仰卧起坐。”“……”秦淮见他无动于衷,焦急地拍拍地板:“来嘛!”“别闹了,你该睡了。”“不行我会胖……”师广陵懒得听她多说,弯下腰一把把秦淮抱起来,扔在床上:“睡觉!”秦淮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师广陵并起两指点在颈侧,她脖子一歪,直接昏了过去。师广站在秦淮窗边,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皱起眉头——热?为什么会热……*在师广陵的帮助下,秦淮总算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发现天都大亮了,便急急忙忙爬起床——今天还有一批拍品要鉴定,鉴定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这几天她的注意力都没放在正经工作上,也不知道之前快成了的那笔意大利单子怎么样了。……她还指望这个得年终奖。秦淮在一旁慌慌张张地换衣服,师广陵正巧从浴室里走出来,秦淮急忙把脱到一半的套头睡衣又拉了回去。“哇啊——!!你干嘛突然走出来!”他们住的宾馆房间条件虽然不错,但是浴室与卧室之间毫无阻挡,师广陵在那里站着很容易就能看到秦淮的“全景”——尽管他已经反应迅速地低下头。师广陵停顿一下,突然把浴室门关上,秦淮正疑惑着,便听见浴室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