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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秀丽的女孩凑到他身边,明明一副很想听的样子,却偏偏故作姿态,让他来哄。“你这样……”他轻声的说:“是要被打的。”追月神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疑惑的看着他,妖琴师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他拿来了自己的古琴,换了身衣服,在企鹅馆里找了一个表演高台,坐在地上,将古琴放在膝盖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那琴弦,就只听一阵美妙的声音发出。那琴音和他的人一样,风光月霁,高不可攀。追月神仰望着他,听着琴音,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这个人……一点都没变啊。只要是他喜欢的音乐,就一定要搞懂,要弄会,要做到最好。她还记得当初同班时,妖琴师有一个“音痴”的称号,为了研究音乐,他可以不眠不休的练习着枯燥的曲目,同样,为了音乐,他敢于向那个严肃的教授争辩一个音符的用法,表情严肃而认真。这就是妖琴师啊。为了音乐而生的男人。就在这时,曲风一变,那原本如在雪山之上的清冷调子变成江南烟的涓涓细流,温柔和醺,众人只听的如痴如醉,追月神咬了咬唇,扭动腰肢,轻轻走上前,她背对着他们这些人,几乎不用思考,身体便可以随着音乐而舞动。不用排舞,不用训练,她的舞蹈似是与这音乐完美契合。这是她的天赋。在上学的时候,就因为这天赋被老师举荐到最有名的舞蹈家那里,也因为这天赋,她可以比别人少走许多弯路,当她还只有二十岁的时候,就可以代表国家在世界上最高的舞台上翩翩起舞。追月神的舞蹈与这音乐相应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她微微抬头与妖琴师的视线彼此相触,双方都是含笑的微一点头,默契十足。萤草在一旁屏住呼吸,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这两人之间的气氛该怎么说呢……温柔是温柔,就是有点太暧昧了一些。说暧昧可能也不准确,她想不出合适的词,就去戳了戳一边的弈问道:“你说……追月姐和妖琴师是不是……有点那什么……”弈秒懂。他其实心里也有着这疑惑,因为两人的默契实在不同寻常,本来还以为彼此是知己,此时经过萤草一说,也觉得两人有些奇怪。不过没有证据也就没有说出来,只咳了一声,小声的说:“你心里有数就行,别乱开口。”“我知道。”萤草笑了笑,她觉得这两人如果能够结缘,也算是天生一对。那边已经一曲完毕,追月神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蹦着去台上找妖琴师说话。日和坊悄悄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没什么的。”萤草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说:“追月姐跳的太棒了,她是一位舞蹈演员吗?”“你不知道她吗?!”日和坊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可是在国内知名的舞蹈艺术家,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编导作品还在国际上都有所影响,厉害的不行!百科上她的名字里写了几千字的奖项,你竟然会不知道!”萤草:“…………”她真的不知道,事实上,除了演员这边她熟悉一些,其他行业的人员她完全不知道,此时被日和坊这么一说,顿时愧疚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日和坊微妙的哽了一下。“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啊……之前不知道,你现在记住不就行啦?还有,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连妖琴师都不知道吧?”萤草沉默。“我天,你真行。”日和坊扶额。叹息道:“等节目结束,你去网上搜一搜她们的名字吧。”话音刚落,弈就拿起自己手中的手机,递给萤草说:“现在查。”他的语气有些僵硬,表情也很不自然,日和坊看过去,瞬间明白这位也是不知道嘉宾身份的。“我真服了。”日和坊低声吐槽了一句,甩开萤草的手,对着他们指了指自己,说:“那你们肯定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四人女团“守护”中的[晴雨]。”弈很清晰的吐出她的身份。“你就是日和坊啊。”萤草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她交朋友从没有先去关注对方身份,再和她交往,她喜欢一个人,就是真心的喜欢,不惨杂任何私心。被她这么回答,让日和坊有些小小的羞恼,她觉得自己被萤草的圣光照的满身阴暗。停了几秒,勉强恢复到之前完美的伪装,日和坊指了指弈道:“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为了不被萤草一句‘不知道’伤透心,弈决定抢先反问日和坊。日和坊得意的叉腰道:“这我当然知道。”她看着弈,没有踏入他的陷阱,“不过,现在我是在问萤草!”言外之意是跟他没有关系。萤草迷茫的道:“弈……不是下棋的职业选手吗?”之前那一场和十人对决的高超技巧,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可以做出来的,被说出职业,弈的脸色缓和,日和坊则不开心起来,她伸出手揉着萤草圆嘟嘟的脸颊泄愤,问道:“为什么你可以知道他的职业,不知道我的?嗯?”“我现在知道了。”萤草没有生气,她任由日和坊捏着,笑容灿烂,眸光温柔,仿佛在看世界上唯一的珍宝。被着萤草的这双眼睛看到,无论是谁,都会深陷其中。所以,理所当然的,日和坊阵地失守,彻底沦陷。她晕乎乎的,脑袋也不甚清明,连刚才为什么生气都忘记了,见萤草和在看她,就小声的说了一句:“那你不要忘了。”“嗯!不会再忘了!”可恶哦!太犯规了!日和坊对着这样的萤草,只想冲过去抱一抱揉一揉,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为什么要创造出萤草这么可爱的存在啊!她内心的嘶吼没有被人发现,日和坊在萤草关切的目光中,彻底的放弃了自己,她扑过去抱住因此高。感受着这个瘦小的身体,没忍住,蹭了蹭她的脖颈。“你在做什么?”弈的眼神有些震惊。“在欺负萤草。”日和坊嘻嘻笑着,问道:“是吧萤草。”“没有啦。”萤草为日和坊解释道:“这是她表达喜欢我的一种方式。”说着,为了能让日和坊的姿势舒服一点,她伸出手搂过她的腰,承担她身上全部重量。“萤草你真好。”日和坊笑着说。她自己就是可爱系的,漂亮的女人也见过不少,本应当不会再对人的相貌感到惊艳。但是对着萤草,自从把心扉放下后,她就越看萤草越觉得好看。萤草不是第一眼的美人,她的五官每一个都不甚出色,但组合在一起,就怎么看怎么舒服。正常人第一眼看到萤草的时候,只会觉得她可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