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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衫不整的样子,屋中场景让他们面色火辣,心跳加速。小玉楼的师兄弟二人红着脸、很自觉地关上门走了,出了门,两人对视一眼,苦笑:想他们活了二十多年,一个姑娘都没碰过,小师弟小小年纪,却能让女瑶教主心甘情愿被他这样那样,还伸手护他、不推开他……张宝喃喃道:“师兄,我觉得我武功这辈子进步也不大了,童子身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找个媳妇。”喻辰:“……呃。”张宝:“师兄,要是哪天小师弟连孩儿都有了,你我还是孤身,那多可怜!”喻辰老脸一红:“说的也是……但是我们还要照顾师父,到哪里找好姑娘啊?”张宝振振有词道:“我觉得大师姊就挺好的。都是自家人,还跟我们一起照顾师父,没有后顾之忧,而且是个女的!”喻辰想到大师姊陶华骂他们的样子,打个哆嗦:“……宝啊,天下女人何其多,你不要放弃,再找找看吧……”屋中,女瑶控着怀中挣扎的程勿,程勿撩得她一颗心上下起伏、恨不得翻下身把他办了,她勉强定神,等着二老的意见。二老给程勿搭了脉,再围着他们左右转几圈,两人下了结论:“哦,是‘多情蛊’。这个其实就和情.毒差不多,比那厉害的是,施蛊人可以控制种蛊者。但是施蛊人不是已经死了么?所以程少侠现在身上的问题,就是被催发后的蛊发挥作用了,然已经没人会控制他了。”女瑶闷闷地哼了一声,搂着程勿的手臂一紧。二老慢悠悠地说话,程少侠却伏在她胸口咬她,冰火两重天,她真是咬着牙关在忍。女瑶额上出了点儿汗,两人肢体私磨,她感觉到程勿体内蓬勃燃烧的欲念,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长发**地贴着她的手,他的某处蹭着她的腿,他小声地、难受地哼哼,他求她“小腰”“给我”……女瑶暗自心惊,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快要爆炸的火炉……她不敢放开他,怕他出事。她只能忍一忍,给他解个渴。但怀里少侠汗流浃背,气息绵纯,清朗似阳光醇美似老酒,她也快撑不住了……女瑶握紧拳头,听二老继续说:“程少侠的蛊毒催发已经有段时间了,蛊虫不好取出来啊。这蛊不难,破解的法子也有几种。最简单的,就是找女子与他交.合,趁他精.关大开、精元泄出时,我们出手把暂时疲惫的蛊虫取出。”找女人与他交.合?!女瑶皱眉,当即:“不行!”她决不许别的女人碰程勿!二老正要提醒教主“你也是女的”,就见女瑶怀里的程勿颤了一下。程勿饮着清甜泉水,却寻不到源头。他一边暂时被缓解,一边心头更燥。这般昏昏沉沉中,程勿对外界环境勉强有感应。他漏了很多话,却独独听到了二老提出的建议。全身湿漉漉的少年趴在女瑶肩头,握着女瑶的手哀求:“不,我不要……我不要!我的还没练成,我要是破了身,武功就一直比不上你了……我不要!”女瑶:“……”明明火急燎急,女瑶却被他逗笑,气得在他颈上切了一下,换来少年似舒服的闷哼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记着想超越我!”程勿抱住她,将头埋于她胸口。少女一样的身体,胸脯不大,却弹而绵软。他沉于其中乱亲,亲得她小衣一片口水,胸口微微起伏,程勿便更加激动地撕扯。他含糊地说:“我要、我要超过小腰meimei,我要保护你……我不想总被你保护在后面!”女瑶一怔,目中温柔色起。程勿啃咬得她一阵刺痛,尖尖笋芽麻而痒,她也忍了。女瑶再次看向二老。二老说:“那、那就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法子……”为了不让女瑶再误会“不许别的女人碰程勿”,二老特意明确说明,“我们二人在旁指点,教主可亲自上阵帮助程少侠。教主可模拟交合,引导程少侠体内的真气游走,往精关所引。程少侠此情况,必须泄出来。然为了纯阳气不流失,教主当使他形成‘精满自溢’之状。你可助他泄,却不可刺激他那物,不可碰触他那物帮他解决。教主亲自引导真气,当最关键时,听我二人解说,直接取出蛊虫,此毒当解。”女瑶愣了一下:“什么?你们要全程围观?”二老尴尬地红着脸:“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教主你当年不好好学蛊术,我们不在旁指点,怕教主你弄错。”女瑶沉默。半晌后,女瑶教主不拘小节,手一挥:“行,来吧。”女瑶眼皮下垂,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惨死的蛊娘子。她皱眉,目露厌恶之色。她艰难地拖着程勿坐起,手中九转伏神鞭飞出,卷起蛊娘子的尸身,从窗口掷了出去。鞭尾一扫窗子,门窗重新紧闭。女瑶再看屋中环境,蛊娘子为了此夜费尽心思,香烛、金毯、紫纱都布置得分外有氛围。可惜蛊娘子已死,便宜了女瑶。女瑶看眼二老。二老巴巴地看着她。女瑶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面上只不显。到底她也没经历过这种事,还要被人围观,女瑶身为女性的意识,短暂地苏醒,让她不自在了一下。她只好再次甩出长鞭,把牙钩上悬着的纱幔全都扯了下来。四方帷帐落地,若隐若现,正中心是女瑶,与扒在女瑶身上、狼狗一样压着她啃的程勿。二老给隔绝在帷帐外,自觉地后退几步,给教主留段距离。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对习武高手来说,这点距离,和没有的区别大约也不大。二老窘窘的:“开始吧,教主。程少侠不能等。”女瑶不耐烦:“催什么催!我不知道么!”二老赶紧闭嘴。帐中,手搭在程勿肩上,摸到他身上的汗。他肌肤红得可怕,神智已极不清醒,只知道一味索取,被女瑶按着一会儿后,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起来。女瑶沉默,必然要让他纾解……他明明都又亲又抱了,身子痉挛却再次开始,可见短暂止渴,对他现况无用。女瑶手摸着少侠闭上的眉眼,细细地擦去他眼角的水渍。他发着抖抱她,小狗一样呜呜咽咽地蹭她,口里含糊地念着什么。她才推他一下,他就揉了进来,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急促地在她曲起的腿上掐揉。女瑶嫌弃的:“哭哭哭!又哭!”她忽而抬手,散了自己的长发。长发瀑布般飞泻而下,如绸如夜,映着姑娘粉白微赧的含笑面容。近而,她搂着他的肩,不再拒绝,倾身上前,亲住了他的唇。程勿唔一下,身体战栗得厉害,“咚”一下,将坐起的女瑶重新压到了地上。帐中窸窸窣窣,雪雾一样的衣衫褪下,男女搂抱着,喘息声粗重无比。半晌,女瑶沙哑地问:“从哪里开始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