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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管你了。”息衍垂着头,一副沮丧的模样,小小声道:“你不让我给你做吃的,是不是嫌弃我……”庄意映刚给这边顺完毛,又赶紧安慰这边,她哄道:“怎么会呐,我最喜欢你啦。”息衍小傻子嘿嘿的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庄意映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一大一小,委实让人cao碎了心呐。她叹道:“你们还吃不吃了?”息衍跃跃欲试,“我给你做!”庄意映不理他,他委屈巴巴的低了头。初清岑笑道:“之前我们去的那家福人居做的虾饺不错,就还去那里罢。”庄意映点了点头,叮嘱道:“收好钥匙,别锁门。”福人居的店小二瞧见息衍,愣怔的直了眼。白衣衬着冰肌雪肤,这是神仙罢!他极有分享精神的将他们引进了靠窗的位子,从窗外经过的大姑娘小姑娘们瞧见息衍,无不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渡了秋波。息衍浑然不觉,那些姑娘失望的离去时,还不忘怨毒地向庄意映飞一记眼刀。庄意映:“???”她将最后一碟杏仁糕推给息衍道:“快吃罢,吃完我们早些回去。”息衍摇摇头,拿起一块递到她嘴边,“你吃。”她要是咽了这糕,窗外那些姑娘非把她凌迟了不可。庄意映弯起眉眼,将那块糕咽下,向窗外挑衅的扬了扬眉。窗外的姑娘们狠狠地跺脚,快把手中的丝帕撕碎了。息衍给她斟了杯茶,“顺顺喉咙。”庄意映“唔”了一声道:“烫。”息衍赶紧放到嘴边吹凉,又用手背贴在茶杯壁上试了试温度,这才递给庄意映。庄意映满意的喝茶,窗外姑娘们的心碎了一地。全程被忽略的初清岑:“……”庄意映用余光得意的扫向窗外,忽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行色匆匆,走的正是去往云雀楼的方向。庄意映霍的一下站起身来,道:“小二,结账!”作者有话要说: 初清岑:大庭广众的,简直亮瞎了钛合金单身狗眼。_(:зゝ∠)_店小二:这位客官~您点的狗粮给您放这儿了~初清岑:哦:)第100章锦棺一金色的光线中,那人急匆匆的身影憔悴又凄凉,庄意映瞧见了他手上若隐若现的红色锁链,是陆抑非没错的。她原以为陆抑非就算到了雁国,也应该只是会路过云雀楼罢了,可是瞧他这副焦急的模样,明显就是有目的而来。几天前,云雀楼还是海潮阁和女帝的地盘,既然陆抑非是从海潮阁应野平的手下逃出来的,应该不会去往云雀楼才对。而且陆抑非在逃的路上,消息不会有那么灵通,知晓云雀楼已经被她占了罢。所以,他这么匆忙的赶向云雀楼是来联系海潮阁的,还是——女帝?易知难既然给了她用来联系的黑鸦羽,那就是说,陆抑非是不愿回海潮阁的。可是,他寻女帝做什么?他生前是岐国邕城陆氏长生库的小公子,死后被应野平炼制,入了海潮阁。按理说,应该不会认识女帝才对。问息衍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来,他肯定藏着掖着不告诉她。庄意映等不及店小二算账,将雪花银放在桌上,撂下一句,“不用找了”,就匆匆带着息衍和初清岑离开了。庄意映没有打算即刻燃烧黑鸦羽通知易知难,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就是应野平杀了陆抑非和山鬼姑娘。虽然说陆抑非当日遮着面具,应野平未认出他,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可以被饶恕。应野平掳走了陆抑非,虽不知当年他们有什么恩怨情仇,但是陆抑非明显是不愿的,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她不能将他推回深渊。息衍自然也瞧见了陆抑非,他的目光冰冷,庄意映走在前没有注意到,可初清岑余光扫见,不禁打了个寒颤。他那日绝对没有感觉错!就是这个傻子!难不成他从那日就开始跟着他们?可是他明明是在他们夺回云雀楼的几天后才出现的,看他和婵jiejie如胶似漆的模样,应是相识已久,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早些出现呢?初清岑从小饱受世人冷眼,对身旁之人的情绪感知极其敏锐。他直觉这傻子不能招惹,所以他走在息衍身边时,一直垂着眉眼,躲着他的目光。他正思量着,用余光悄悄偷瞄着息衍,息衍微微翘起嘴角,向他瞥了警告的一眼。他竟察觉了!初清岑从脊梁骨上冒出了森森寒意,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这傻子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初清岑握紧了拳,真正心智不全的人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目光!初清岑在暖融的阳光下,身子冷透了。他或许……并没有傻。虽然他觉得身旁的男子可怖的很,但奇怪的是,他却讨厌不起来。许是因为婵jiejie的缘故罢。庄意映很快就跟上了陆抑非的脚步,她却慢了下来,转过身来朝着身后一大一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陆抑非走到云雀楼的门口,却驻足了,他犹豫了一瞬,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走进了云雀楼。海潮阁的人已经撤走,陆抑非却仍走了进去,他是来找女帝的?庄意映正欲跟上去,看见息衍,又迟疑了。不管怎么说,陆抑非亦是修士,息衍现在已被通缉,不是他是敌是友,还是谨慎些为好。庄意映低声道:“你可还记得隐气符如何制吗?”息衍点了点头。庄意映从路边的摊贩那里挑了个狐狸面具给息衍戴上,道:“你给自己施个隐气符罢,待会儿切勿出声。”若是让旁的修士知晓渭渠君心智受损,那就麻烦了!狐狸面具扣在息衍的面容上,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为何?”庄意映歪头笑着端详,这狐狸面具还真是意外的合适呀,她踮起脚,在狐狸面具上敲了清脆的一记,“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息衍乖乖的“哦”了一声,他双手结印,庄意映眼疾手快的将息衍拉到一堵墙的后面,擦了擦方才惊出的冷汗。要是让别人看到就糟了。初清岑面色复杂的瞧着息衍,他竟也是个修士。他拉了拉庄意映的衣袖,小声道:“婵jiejie,你的心上人不是那个什么渭渠君吗?”庄意映耳尖一红,“别乱说。”初清岑向着她挤了挤眼,笑道:“我晓得了,渭渠君远在天边不可得,只能远远仰望着。而眼前这个,才是你喜欢的对不对。”庄意映倒抽了一口气,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