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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问宋争:“主子这么体贴?按理来说没了生命危险就该拉回来了啊,皇宫是什么地方,里面的人杂七杂八的,万一姑娘被发现是控心蛊的蛊器怎么办?”宋争:“主子打算明日让苏一将姑娘体内的蛊引出来。”惊蛰:“???”宋争叹气:“我们侯府可能很快,就会有夫人了。”惊蛰原本不怎么信,即使是看着主子在姑娘床头守着,一守就是很久,她还是有种怎么可能的不实感。直到今日姑娘醒了,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主子朗声大笑。从未听过主子这样真实开心的笑声。她突然就信了。“念夏和碧冬守着院子,等姑娘伤好了就回去找她们,”惊蛰将岑言扶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披上衣服,接过一旁宫女递来的清粥,“姑娘先用膳吧,几日未进食,身体要紧。”岑言为了不压到伤口,侧身靠在枕头上,看到碗里的清粥,快要哭了:“说好得吃rou呢,欺骗我的食欲,我要打妖妖灵了!”惊蛰习惯了她的胡扯,舀了口粥递到岑言嘴边:“姑娘伤口未好,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粥是药膳,对姑娘恢复有很大的帮助。”于是岑言一边内心暗自流泪一边默默吃下了三十碗粥。周围打下手的宫女:“……”用完午膳后,听说夜寒忙去了,岑言躺在床上,伤口痛着,睡了几天现在也睡不着,百般无聊。好一会儿惊蛰安排好了在宫中的吃穿用度,走了进来,岑言眼睛一亮,想着终于可以找人说说话了,却听惊蛰说:“皇上候在外面想要见姑娘一面,您看如何,如果姑娘不愿意,也不用勉强。”给皇帝一个面子好不好,就算没有实权也别说得这样直白啊…而且小皇帝那么可爱,长得还像个雪糕糯米糍,突然…突然想吃雪糕糯米糍。果然…好饿啊。就算吃不了,望饼充饥总是好的。岑言挣扎着起身,想要下床,却被惊蛰拦住:“姑娘这是干嘛。”岑言:“皇上来了我行礼啊。”惊蛰:“……”惊蛰:“其实姑娘不用这么客气。”皇上就我们主子家的一个傀儡而已,您作为将来的主子夫人真的不需要这么客气……惊蛰想这么说来着,可又觉得这种事不应该由自己来告诉姑娘,于是总结道:“都是自家人。”岑言:“?”等惊蛰领着小皇帝和周嬷嬷进来时,岑言望着白白软软敲可爱的小皇帝,脑中飘过无数块雪糕糯米糍,几欲流下口水,但都被她咽了下去。“民女参见皇上,”被惊蛰完全否决了下床行礼这一举动,岑言只好坐在床上,想起当时雪糕糯米糍抱着自己脖子大哭的模样,母性之光又徐徐升起,“皇上吃午饭没?想吃啥,我让人去做点来。”然后就可以跟着吃一点啊嘿嘿嘿!只可惜小皇帝摇了摇头,然后拿出怀中所揣得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宣纸,翻开来,递给了岑言。没什么过多的语言,上面只有两个字。谢谢岑言目光越发柔和,身上的母性之光也越发强烈了。让惊蛰拿来纸笔,将纸放于床沿边,歪歪扭扭地写道。没有事给小皇帝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在纸上唰唰唰写了起来。能救到人,我很开心又给小皇帝看了一眼。所以,你不要愧疚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小天使们能不能给个评啊第一次写完全不知道自己写得咋样呀qwq所以有不好的地方各位小天使尽管提!希望能在你们的鞭策下进步!!爱你们!!笔芯!超感谢你们能坚持着看到这章!!第12章公主自从那以后,由于小皇帝这个皇帝当得很闲,所以在她在宫里养伤的这段日子会经常来找她玩。岑言以前练过硬笔书法,懂一点繁体,也乐得用写在纸上的方式与他沟通,写得多了,毛笔也用得越来越熟练,她现在甚至可以在纸上画出个丁老头来,这个长进让她十分开心,想着以后说不定能靠着画春宫图走向家致富。和小皇帝变得渐渐熟络之后,才发现他内里其实是个小话唠。比如——岑言jiejie,朕今日听到两个太监在吵架岑言一听八卦立马来了精神:吵啥啊他们矮太监让高太监走开,还推了高太监一把,但高太监却突然将矮太监抱住,然后说自己死都不放手,矮太监就边哭边骂高太监,骂他混蛋冤家死鬼啥的岑言:“……”不知道该回啥,于是写了句这么刺激?正好夜寒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她手中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眯着眼看了会儿,才认出写得是啥字。“什么这么刺激?”他在床榻坐下,问岑言,又见她穿得有些单薄,皱了皱眉,拿过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岑言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听到两位太监断袖之事觉得刺激,于是敷衍道:“就是突然觉得很刺……你怎么就直接拿过来看了啊!”见夜寒抽过小皇帝手中的纸,一边浏览脸上一边露出那种微微笑的神色,看完后对旁边站着的周嬷嬷说:“皇上也累了,早点带他回去休息吧。”小皇帝一脸懵比的被周嬷嬷牵走了。岑言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啊,刚想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就见夜寒凑到她面前,懒懒开口道:“本侯还不知道,言儿会觉得这种事刺激?”对于言儿这称呼,岑言是拒绝的,感觉很苏很可怕。但架不住夜寒喊得开心,自从他想到这个称呼后,每日就在耳边念叨。“言儿你饿了吗?”“言儿你想用膳了吗?”“言儿你想吃rou吗?”叫就不说了,可特么过得依然是天天喝稀饭吃清谈小菜的生活!很生气。思维又在渴望吃rou的幻想中渐渐远去,宛如有一群奔跑的五花rou飞驰而过,将喝了好几天稀饭的她踩得不成人形。然后这个不成人形的她,突然被夜寒捏住了鼻子。岑言:“诶诶诶?”见她回过神,夜寒松开手,虽说已经习惯了他所喜欢的这个姑娘随时随地都能突然发呆的本领,但她无论是与他说话,还是在他妄图调情,甚至是亲吻时都会走神的状态,让他很烦躁,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似得。又想起那日她在月光下,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她说但一旦见不到了,又忍不住想用这种方式去保佑他平安。光是想想,就觉得胸腔中燃起一团怒火,一面恨不得将那个人烧成灰烬,一面欲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