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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像是想起来啥,“食物的话,你喜欢嫩鸡还是酿鹅?”岑言想了想:“都喜欢。”“那水果的话,喜欢杨梅还是葡萄。”岑言又想了想:“都喜欢。”“甜点的话,喜欢酥类还是糕类。”岑言觉得没有想的必要了:“都喜欢。”“嫁衣的话,喜欢齐腰式还是交领式。”岑言懒得再想:“都喜欢。”然后好半天没人说话,岑言回过神,见夜寒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她突然就意识到刚才他问得是啥。为什么就连古代都充满了套路?夜寒倒是很开心,嘴角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他揉了揉那一掌就能盖过的小脑袋瓜:“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岑言一脸黑线,目送洋洋得意转身离开的夜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惊蛰被吩咐去安排成婚之日所需用品的准备,留下念夏和碧冬在屋中,除了她俩外,还有十个新来的丫鬟,都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念夏和碧冬多日未见岑言,本是很激动,但想起岑言现在是侯府的准夫人,倒有了几分扭捏。虽说之前第一次见面时也曾听过这方面的八卦,可那时总归只是八卦,而此时见证了侯爷是怎么宠着她们姑娘,甚至在姑娘面前直接用我来自称,她们一下意识到了那日的姑娘和今日的姑娘,身份已是云泥之别。今后伺候姑娘的奴仆肯定前仆后继,姑娘总有一天会忘了她们吧。她俩有些失落地想着。“哇!年下壁咚!好久不见啊!”岑言下了床,上前就是一人一个熊抱,“诶怎么感觉你俩长高了点呢,都快超过我了。”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比了比,比完发现这是事实后,立刻跑到墙角边蹲着,伤心欲绝:“我居然还没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高,上帝给了我过人的智慧(?)却不肯给我够量的身高,上帝他好狠的心啊!”念夏和碧冬还沉浸在准侯夫人的拥抱中,久久缓不过神来。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难过,姑娘对她们这样好,若是有一天姑娘身边出现了更好的丫鬟然后将她们忘了,那一定会非常伤心和不舍吧。不行…她们一定得做的更好让姑娘不会忘了她们!下定了决心。念夏上前一步安慰道:“姑娘,您虽然不算高,但体型健康,不像奴婢们看上去干瘪瘦弱,所以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伤心!”碧冬:“对啊对啊。”岑言:“……”意思就是又矮又胖是不是,她听了更加伤心了。这次伤口不算轻,但也不似上次被刀刺得那么严重,她不仅可以下床,还可以出门,知道没有禁门令的她午睡后自然是选择到后院玩,她一向是个好动的人。没想到后花园看花也能遇到个夜寒的侍妾,这位侍妾柳叶眉睡凤眼,花容月貌,天生自带我见犹怜的女神气质,让她这个直女都不甚心动,侍妾见了她,盈盈下拜。“奴婢拜见jiejie。”“哦哦你好!”然后她见这位美人嘴角的微笑似是抽了抽。接着这位美人又跟她聊了些有的没的,她听得有了几分困意,但想着要尊重对方于是强忍着把呵欠吞了下来。美人还在那边说得尽兴:“之前那个香梅。”岑言勉勉强强听了一些前序发展,知道这个香梅是夜寒以前的一个侍妾。“侯爷当时赏了她许多珠宝,她最喜欢一支挂珠玉垂饰的簪子,上面镶满了蓝御倩玥钻。可后来她只是不小心将墨洒在了侯爷的书信上,就被赶出了府,那时正值冬日,外面厚厚的一层雪,她跪在侯府门口,不停地磕头,头上那支镶着蓝御倩玥钻的簪子摔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当真是可怜极了。”“侯爷这人,一向宠起人来不得了,可狠下心来更不得了,jiejie,你说是不是。”岑言觉得这人话中有话,但她实在太困,也懒得琢磨,只是看着这美人,缓缓道:“那你呢?”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岑言笑了笑:“你看着她跪在外面磕头是不是觉得挺开心的?”美人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回什么。她只好摆了摆手,懒懒道:“走了走了,看这天说不定待会儿会下雨啊。”正准备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加了句话,“还有,商量件事,下次见面别叫我jiejie好不。”“我可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呢。”最后还是没能下起雨来,只是风有些大。用过晚膳后岑言在世安苑的小院子里坐了会儿,刚好夜寒忙完了过来找她,她正对着院门,看到夜寒进来,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转而又想起中午的时候被他套路过,于是悻悻地放下手,有些尴尬。夜寒猜出她在想些什么,往她旁边的石凳上一坐,抓过她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细手,紧握不放。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他皱了皱眉:“这么大的风在院子里坐什么,也不怕着了凉。”岑言辩道:“人哪有那么脆弱啊。”夜寒知道她一肚子歪理,好气又好笑,又想起下午的时候府中暗线向他报告的事,问她:“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岑言迷茫:“啊…啥事?”夜寒道:“你说呢?”她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赏那个早就忘了叫什么名字的侍妾很多珠宝吗?她听了下午那个人的话难道没有一点不舒服吗?岑言恍然大悟:“哦对,你现在为什么用我来自称了啊?”夜寒久久不说话,好半天才得以一叹,像是将心中苦恼全部叹出一般,很是无奈:“你啊…果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我。”岑言偏着头看他,天色刚刚暗下来,太阳和月亮都被云层遮住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那是此刻唯一的光。他突然就想到,若是…若是自己成了她的男人,她会不会以后有那么一点在意自己呢?万一到了她得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对自己有些许不舍而放弃离开呢?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沉,打横抱起她,不顾她的诧异和轻微的挣扎,将她抱进屋中,屋里还未点烛火,是幽幽的暗。岑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夜寒……唔…”他一把关上门,放下她,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了上去。口中不断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和她人一样,甜得让他想要发疯。手开始不老实,随着她的曲线而下,一路抚摸下去,嘴也移到了她脖颈处,轻轻啃咬着。岑言从未见过这样的夜寒,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虽然也喜欢动手动脚的,但终究还是克制,可现在的夜寒就像是一头释放了天性地猛兽,带着逼迫和凶猛。她吓得连连用手推他,可力量差距实在悬殊,怎么也推不动,反而他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