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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样了!“夏承墨!”猛地推开门,坐了一圈西方面孔的生意人,夏承墨正优哉游哉坐在最中央,高郑似乎在说着什么。他回头看了看是谁打断了自己,发现居然是尚暇溪。“你怎么……”“你有没有怎么样?”尚暇溪跑过去看他全身上下有没有伤口,看得夏承墨一阵不好意思,他握住她手笑道:“你干嘛啊你,怎么才来,去哪了?”“你不是才到吗?”尚暇溪和他四目相对,并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Excuse-me,”简空也跟着走了进来,跟在座各位打了打招呼。这次本来就是要和简空一起合作跟他们做生意,简空却晚到了半个多小时,夏承墨靠自己天才头脑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己方利润升到最高,只是简空现在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呢?“你不是说他受伤了吗?”尚暇溪起来疑惑地问。“我没有啊,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啊。”夏承墨好像……话确实没有说完,尚暇溪愣住了,想起来他莫名其妙地提起来“车祸”“受伤”的字眼,就算自己是个半吊子心理医生她也早该发现了,这分明就是一种心理暗示——简空在用她擅长的手法来回击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可这样说来,难道简空已经知道她是心理医生了吗?简空看她思绪万千的样子挑了挑眉,对在做各位商人的翻译说:“不好意思,这个生意恐怕你们只能和我合作了,因为我刚知道,夏承墨是个有重度心理疾病的人。”那些人听了翻译的话之后都有些吃惊,他们惊讶地看着简空,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在说什么!!”果然如此!尚暇溪本来就容易冲动,如今看到简空摆了他们一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没出手,倒是被简空占了先。简空猛地抓起她的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证件还有一叠资料:“这位秘书其实就是夏承墨的主治医生,这是她的医师资格证。”尚暇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甩在桌子中央自己的证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啊!简空怎么拿到自己的证件的,自己证件一直放在家里书架上才对啊!他又怎么知道夏承墨的病的!!“这个是他近几年来被车撞的记录,大家可以拿去看一看,就知简某所言非虚!”他们在底下都乱成了一锅粥,毕竟谁都不会想和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出意外的人合作,况且这个人精神心理方面还有些问题!怎么可能放心同他合作搞建筑呢!他们纷纷摇头,目光里带着谴责的意味。“不过大家放心,合同我还是会和大家签,条件就照刚才大家谈好的就可以,我不会让大家亏损的……”“简空!!”我日你祖宗!!妈卖批!!尚暇溪恶狠狠地盯着和他们谈笑风生的简空,只觉得气得七窍生烟,她原先只是觉得他性格有些问题,只是太过功利太自私,如今看来,这不是性格有问题,这是人品有问题!他怎么可以为了抢生意拿大头利润调查夏承墨,骗自己夏承墨生病,坐收渔翁之利将他生病的事公之于众!消息瞒不住谁还会找夏承墨合作!!“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讨厌你才好了!!”“过奖过奖!”简空嘴角一挑,摄人心魄的笑意只让尚暇溪觉得厌恶到反胃。“好了。”夏承墨看尚暇溪要冲上去胖揍他一顿,才打破沉默,拉住她,尚暇溪气得甩手夺门而出。“大家先安静一下。”看到夏承墨威压十足的表情,刚才混乱的交谈也停了下来。夏承墨顿了顿,用流利的伦敦腔说如果各位愿意和他合作,他愿意让出百分之五十的利息。高郑在一旁听呆了,让利百分之五十,这不仅不会赚钱,还亏损巨大!!他还没问为什么,就有一个商人问了出来:“Mo,I’tuandwhy……”“’causethat’snotforthemoney,”夏承墨指了指尚暇溪离开的方向,继续说道:“that’sforher.”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尚暇溪,老大你太帅了!!高郑也觉得失态也无所谓了,跟在夏承墨身后鞠了个躬,撞了一下简空就走了出去。“老大,我觉得是不是适当让小溪回去休息休息,你们先保持一下距离,不然……”高郑看他脸色沉郁的样子,没忍心把话说完,只缓缓开着车驶回了他家。尚暇溪在外面游荡,气得把沿街电线杆都揣了个遍,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啊!jian商!!简空就是十足的jian商!!可是他怎么拿到自己的医师资格证的呢?她放的位置只有自己知道啊?该不会是——邱筱秋?!尚暇溪蹲在地上,顿觉得有些寒意。她前两天晚上来找自己玩的时候确实拿这个证件玩了好久。“你要是欺负我我就拿这个证件告诉所有人夏承墨有病……”她确实这么说过,可是她真的会这么做吗?尚暇溪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要是之前,邱筱秋做不出来可是现在呢?她一定恨死自己了!想到是邱筱秋做的,尚暇溪心里恨都恨不起来了,只觉得对夏承墨满满的都是愧疚。“我得去跟他道歉啊……”尚暇溪想了想,就打了个车朝夏承墨家里驶去。不知道他现在心情怎么样,他会不会觉得是自己不小心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啊?尚暇溪心里忐忑不安,她小心输了密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却发现屋里连灯也没有开。“夏承墨?”她试探性地叫了叫,却没有人回答。他能去哪里呢?尚暇溪转了转,突然发现负一层酒窖似乎有昏黄的灯透出来,她打开楼梯灯向下走去。她第一次来这个酒窖,却觉得分外熟悉,好像之前来过许多次一样,连往那里拐她都知道。好奇怪啊!她走到酒窖门口,突然透过门缝的灯光看到墙壁上留下的蜡笔涂鸦,夏承墨强迫症这么厉害,怎么会留下这种混乱的涂鸦呢?她蹲下来仔细端详。看这个高度应该是小孩子画的吧!好可爱啊!她笑了笑,摸着上面的图案:上面有兔子,有一座发着金光的小山是金山吗?花花草草的,总之幼稚极了。底下还有落款啊,搞得还挺正规呢!尚暇溪笑了笑,拿着手机去照最底下的两个名字,脸上笑容不由得僵住了,仿佛一股电流从脚底只穿头部。“小兔儿爷和钱钱的画。”小兔儿爷和钱钱?!为什么这两个名字这么熟悉!尚暇溪只觉得头部胀痛,似乎比上次被车蹭到住院还要痛,似乎很多年前的记忆一下子全要涌到脑海里。我没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