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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昭逢那个死鬼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姜延桦说到这自己抖了抖肩膀,不敢去想。“花花啊,我们掉头吧,我想回家。”尚暇溪看着窗外,声音闷闷的。“怎么啦?不是去找你们家夏承墨吗?”“不去了,我想回家。”“好吧~”去找夏承墨多么开心,可是自己越开心就越会对小秋有负罪感。自己什么都有了,可她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还没有帮到她和冯昭逢的忙,自己怎么有脸和夏承墨没心没肺的笑啊!还是回家吧,文件和自己是小兔儿爷的事,下次再告诉他吧。尚暇溪回到家里,东西一甩衣服一脱就钻到浴盆里。没有什么烦心事是一次泡泡浴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白色柔软的泡泡浸透她全身,她舒服地叹了口气。人生是很美好的嘛!自己要振作啊!!尚暇溪想了想,使劲点了点头,明天开始,第一步,先解决好小秋和冯昭逢的矛盾问题;第二步,第二步就很顺利了嘛!没了小秋的怨气,自己和夏承墨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啊!“哦哈哈哈哈,人生啊人生!”尚暇溪往上抛了几堆晶莹的白色泡沫,顿时觉得力量全都回来了。她一向恢复得快,凡事愁不过五分钟。这样想着想着,她浸在温热水中的身体也跟着疲软的舒服极了,她得意得拿梳子像指挥家一样打起了拍子。“我有一个一个愿望,长大之后要播种太阳……小鲤鱼吐泡泡……咱当兵的人,嘿……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她乐此不疲地唱起了歌曲串烧,越唱越带劲。这时门却被拉开了,尚闲川穿着浴袍似乎也是刚洗过澡。他完全无视尚暇溪惊恐的眼神,自顾自地背靠着浴缸,坐着喝起了红酒。“你干嘛?!你变态啊你!”尚暇溪脸一红,往水里钻了钻。变态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我听到你在唱歌,在外面有些听不清。”尚闲川旁若无人地喝了口酒,回头看了一眼尚暇溪,挑唇一笑:“唱得不错啊。”讨厌!真的把撩妹手段撩到自家meimei身上了!尚暇溪瘪着嘴,重重哼了一声。尚闲川头发散了下来,刘海服服帖帖的,白皙的皮肤漆黑的眸子,真的很像个天使。尚暇溪看他后脑勺就靠在自己肩膀那里,不自然地往后抽了抽。他总是这样,正经起来就自带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场。让尚暇溪觉得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她讨厌这种理所当然,那天在会所也是,好像自己真的是他妻子一样,这让她有些不自在。尚暇溪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烟花一样,明明是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威压和胁迫感,她却就是对他挪不开眼,就是非看不可。“觉得我给你威压你又逃不开或者说是不想逃?”尚闲川声音里带着隐隐笑意,他似乎总能看穿一切,尤其是她心里在想什么。“你有没有给冯老师打电话?”“还没。”尚暇溪见他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气得拍了一下他脑袋。“我没有不把你的话当耳旁风,只是还不到时候。”尚闲川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水渍,发光似的眼睛紧紧盯着尚暇溪:“我还没有完全得到你。”“什么?”尚暇溪看他这样盯着自己,只觉得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她心一横,往上直了直腰:“来来来,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我嘛,这个场所多刺激啊!来来来!”尚闲川笑了笑,伸手捏住她下巴,作势就要吻上去。尚暇溪马上避开头,尬笑两声:“哈哈,哈哈哈,闹着玩闹着玩。”“你这样让我很伤身体啊。”尚闲川擦了擦她脸颊的泡沫,倒是一点不生气。“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尚闲川同志,鄙人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尚暇溪想起来自己和夏承墨小时候认识的事还没告诉他,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笑了笑,刚想说出来转移话题却被他打断了。“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你是小兔儿爷了吗?”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尚暇溪笑意僵住,眼睛里的得意和变成了震惊。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应该只有自己和夏承墨知道才对啊!!她看着他有些不屑的眼神,觉得胸口一阵堵得慌,她觉得尚闲川一定有什么大事瞒着自己。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然呢?不然你怎么会来到我身边?”尚闲川趴在浴缸沿上往她身边靠了靠,欣赏着她惊恐的眼睛,就是不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反问:“我呢?你记起来我了吗?也不好奇我是谁吗?”“我……”我应该记得你吗?我小时候见过你吗?不是后来说是从路边捡的吗?可为什么那些高官会跟他这么熟络?尚暇溪咽了口口水,惊觉自己在他身边二十多年,居然对他一无所知。“也不记得谁撞了你吗?”有谁撞过我吗?头很痛啊!尚暇溪扶额,只觉得隐隐约约地记得最后一次和夏承墨在一起玩,好像是在中央公园的马路上。然后,然后自己的记忆中就再没有夏承墨,而是作为哥哥的尚闲川。难道其中有什么问题吗?“你怕的不是闪电,是强光车灯啊。”尚暇溪看着尚闲川完美无瑕却阴森狠厉的脸,不由得觉得身体瘫住无法动弹。“仔细看看我啊,”尚闲川看着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瑟缩,觉得十分有趣,像极了当年要带她走她恐惧到要挣扎的逃开的样子。他忍不住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逼她和自己鼻子贴鼻子:“还是记不起来吗?小兔子~”孤儿院在夏承墨家不远处……第一次见夏承墨是在他家酒窖里……白色轿车呼啸而至……小夏承墨在一旁吓傻了……她昏迷前看到车里有个人,一样是个孩子,只是——“是你!!”尚暇溪猛然想起挡风玻璃里面那个天使一样的脸颊,她伸出胳膊想推开他,却被轻而易举地握住。尚闲川把他们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胳膊都在发抖你拿什么推开我?”“为什么?!”为什么想杀我?尚暇溪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男人,他最近虽然和从前不一样,但是怎么会这么邪恶!这么恶毒!尚闲川低头叹口气:“我不想吓到你,可是你最近有点不乖了。”“况且,我没想杀你,只是想带走你而已,你当时非要陪在他身边不肯跟我走啊,”尚闲川低头吻了吻她眼眶里的泪水,温柔地说:“所以这一次,我也一定能从夏承墨手里抢走你。”“你为什么这样做!”尚暇溪瘪了瘪嘴,眼泪纷纷滚落。她又气又恨,抬头拍的水花四溅。“你猜啊。”他居然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