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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学校了。”苏络给他倒一杯热水,放在他的床头,“你下午会去学校吗?”“会啊。”苏络点头,居然这么乖,她还以为他会仗着自己请了病假一天都不去学校呢。“我的小甜甜在学校,我不去学校还能去哪。”…………苏络看着英语书上的字母发呆,讲台上,英语老师几乎全程英语交流,她听的很吃力。教室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坐在前排的人纷纷起了埋怨的声音。却又在看到来人是校长后,默默的闭上了嘴。校长的视线在教室扫过。“那个,苏络同学在吗?”听到自己的名字,苏络起身:“在的。”校长笑着点头:“你出来一下。”苏络合上课本出去。外面风很大,她围着陆勉给她织的那条围巾,完全无法抵御寒风的侵袭。好在他们只在外面走了一会,就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暖气开的很足。校长搓了搓手:“刘教练应该已经和你说了吧。”苏络点头:“今天中午已经跟我打过电话了。”“那你的意思?”“可以的。”校长一脸欣慰:“这次比赛就是几个学校之间的友谊赛而已,我知道你最近为了备赛训练压力大,不过这就是个小比赛,名次不重要的。”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能拿个第一回来给学校争争光就更好了。”……从校长室出来,苏络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扶着墙,脚步有些虚浮。这几天又是训练又是期末考的,她整个人都有点疲乏了。手机在包里震着,苏络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轻叹了一口气。按下接听键。电话里夏露的声音有些尖细。“阿络啊,在学校吗?”“在的。”“你的教练和我说了,你代表学校参加比赛的事,这种小比赛其实参不参加都没关系的。”“……”“别累坏了身体知道吗?”“知道了mama。”“恩,知道就好。”顿了一会,她又问,“听说高三会按成绩重新分班?”苏络沉默了一会:“恩。”“那你可要加把劲了,一班本来就是mama托朋友让你进去的,你要是被刷下去了,mama这脸就没处放了,知道吗?”“知道。”挂断电话后,苏络靠着墙蹲下,眼前一阵发黑。休息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她起身回了教室。陆勉是在第二节课来的,手上的纱布还没撕下,白色的纱布染上了一抹红。苏络转头:“你是不是拔针以后没有用手按着?”陆勉撕开纱布,露出手背上的针眼,还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我专门留着想让你心疼我的。”……苏络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一点一点的帮他擦拭干净。“明天还要去吗?”“不去了,你陆哥哪有这么弱啊。”他伸手覆盖住她的额头,“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不会被我传染了吧。”“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她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的,本来整个人就长的软,这下直接成软趴趴了。她坐正身子继续看书。脖子一重,眼眸微抬。陆勉的声音有些别扭。“我又给你织了一条。”“没漏针。”苏络握着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条围巾,颜色是她喜欢的浅粉。她挑唇,脖子是暖的,心也是暖的。☆、三十五颗小软糖苏络最近训练忙,陆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她了,发消息也不回。陆勉跟独守空闺的怨妇一样,整天趴在桌子上盯着手机。把他和苏络的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许危嗤了一声:“陆哥,差不多得了啊,手机都快让你看出个洞来了。”陆勉头也没抬,抡着一本书砸过去:“cao//你妈,少他妈烦老子。”许危头一偏躲开了:“今天狗丞他妈出院,让咱去他家吃饭。”陆勉难得肯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今天出院啊。”他点头,“行。”他和许危买了些补品过去,李丞家住的有点偏儿,搁陆勉看来就是一危楼,你在楼梯那蹦一下,整栋楼都能晃好久。他家住在四楼,没电梯,许危提着大包小包,累的气喘吁吁的,话都说不利索:“狗丞啥时候搬家啊,每次来他家一趟命都得累丢半条。”陆勉白了他一眼:“待会你他妈别乱说话。”他俩在门口等了一会,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李丞把门打开,饭菜的香味冒出来。许危跟泥鳅一样从李丞身旁缝隙钻进去,刘美君坐在轮椅上织围巾,看到他们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推着轮椅过来:“绵绵来啦。”她说话有口音,每次都把陆勉喊成陆绵。要搁别人他早抡着拳头招呼过去了。陆勉将东西放在地上:“许危说阿姨今天做了好吃的,所以专程来蹭饭的。”刘美君那张被病痛侵袭的苍白无血色的脸此刻挂满了笑:“看来阿姨得每天都做好吃的了,这样就能每天都看见你了。”许危一脸不乐意的替她推着轮椅:“看来这喜欢帅哥的毛病真是不分年龄啊,刘大美女的眼里永远都只有我们陆哥。”刘美君笑着赔罪:“是阿姨的错,我们小危也是个小帅哥。”…………饭吃完后,刘美君拿着那条织了一半的围巾,头突然有点晕。李丞扶着她:“医生说你不能熬夜,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刘美君摇头:“这围巾还剩一大半没织完呢,冬天冷,你感冒了怎么办。”许危听到声过来:“没事儿,不就一围巾吗,您快去睡,明天早上起床我保证您儿子脖子上围着一条完整的围巾。”…………客厅里,李丞和许危一人一台电脑开黑。许危用胳膊肘撞了撞李丞:“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李丞一顿。两人转头。陆勉坐在沙发上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织着那条织了一半的围巾。脸黑的跟锅底一样。cao!“老子学织围巾是给我的女朋友织的,你这孙子倒好!”李丞双手抱拳:“得罪了朋友,我不搞基。”陆勉气的一脚踹过来:“俩孙子。”---------冬天天黑的很快,才六点就黑完全了,远处大楼的霓虹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