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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自己所谓的妻子,却见她恭敬地站在身前,低着头,可所见的也只是个孩子,或许比如今的燕丹年长些,也不知道国君怎么想的,太子小小年纪就有了老婆……哦,对了,古时候好像发生的都比较早吧。但是……这太子是女子之身怎么圆房?半晌后,太傅怼了怼我,方才回过神来,忙挤了个笑容出来,扶起了太子妃。“太子如今大势已去,再不知收敛,当真是俎上鱼rou了!”太子妃年龄虽小,可是说起话来一点都不比那些年看于妈剧中那些勾心斗角之人说出不堪入耳的话差分毫。我侧头微微笑着,罢了!罢了!不和小毛孩一般计较,摸了摸太子妃的头,“回头给你买冰糖葫芦吃。”“来人,带太子回房休息。”瞬时出现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太监,这王宫伙食这么好竟然把太监给喂成了猛男,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太傅求助着,而太傅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这样,我被两个猛男“请”入了房间内。一呆就是数日,门外的看守也越发的森严,这几日我心中不安,一直在思量自己如何才能逃出这王宫之中,也有些畏惧国君的再次出现会不会直接就要了自己的小命,思来想去,徒填烦躁。曾经侍奉王后的宫女梅梅也被调来侍奉我了,我根本忆不起关于王后的任何事,正愁肠百转想着如何解释,梅梅却淡然的说这些年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忘了也好,却要让我记得,自己虽然姓燕,却身负着王家人的血海深仇。妃红来探望过我几次,每次都会带一些把玩的玩意或者是一些糕点茶盘,看样子这个小姑姑对我还是挺好的,太傅却是一闲暇得空时便来寻我,虽然第一次见面被他那貌似潘安的容颜恍惚住了,可是每天都盯着这一张面孔,我不禁也有了美男抵抗力。直到后来得知了太傅的真实身份。“你你你……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我撸起衣袖现在凳子上食指指向了落荒而逃的太傅,“要不是今日姑姑见到你,你要瞒我多久?”“臣又不知太子患上了失忆之症。”太傅笑道,脸上讪讪。“你你你,你为人师长竟然戏弄学生!”我瞪着任太傅怒道,的确,这个怎么看怎么都像花花公子的人竟然是一国太子的老师。“我我我,我怎么了?”太傅竟然学起我讲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跳下了凳子,迅雷不及掩耳之事用断头台绞技锁住太傅的脖颈大笑道,“服不服?”没想到太傅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我,可能是念及我身上有伤的缘故,便讪讪的求饶了,我的怒气渐消,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再加上太傅待自己不错,可毕竟是我的师长,是要向父王汇报其一举一动的,是要好好讨好他了。待太傅走后,梅梅端了一碗莲子粥进来,愁光满面,我接过莲子粥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了?”“回太子,梅梅方才听说赵国的质子已经到了。”梅梅的眉间依旧皱着,只怕再皱下去抬头纹便要出来了。“来就来呗,你愁什么啊?”我满不在乎的问道。“当初陛下有意让三殿下做质子,如今迟迟未送走,想必有变故了。”我一愣,眼睛上下转了一圈,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看着梅梅紧张的模样,忽然非常严肃的问道,“不会是要送我去赵国吧?”☆、洗尘宴暗出计策“陛下虽然没有下旨,可这已经是显而易见了。”梅梅唇角紧抿,眸子中一片暗沉。我的脸突然有些煞白,我知道做质子意味着什么,如若说如今的生活是死里逃生,作为质子去赵国的生活便是人间地狱,一时间,我愣住了,许久后,梅梅怼了我一下方才回过神来,原本呆滞的眼中掠过的一丝静默,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有什么留下来的法子吗?你曾经说我背后有王家人……”梅梅细长的睫毛向上扬起,缓缓说道,“王家人意图谋反被发现,陛下杀了王后以一儆百,如若这时去寻求王家人帮助,想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当真是一脸哭笑不得,不以为然的挑挑纤眉,“那……”欲想问妃红可否为自己求情,话到了嘴边想问,却又打住,心想一女人怎能改变太子的一生?我转头看向那处高高供奉的赤影剑,那把刺穿我大腿差点要了我小命的那把赤影剑,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没想到父王却说它沾了我的血成了污秽之物,便从此遗弃了。“要请任太傅来与太子商量对策吗?”梅梅问道。我眼底微微一波,“他虽是我的老师,可他毕竟是父王的人,还是处处提防的好。”梅梅心里一沉,“太子长大了,王后的死让太子不会一味地去相信别人了。”语气似赞许,忽地她眼中灵光一闪,附着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今晚陛下会为赵国来的质子接风洗尘举办盛宴,太子可以……”我愣愕,心中百转千念,嘴角轻轻牵动,似笑非笑,转身直视梅梅,“梅梅屈就于此当真是大材小用了。”梅梅一笑,“奴婢为太子去准备出席的衣物。”看着梅梅离去的背影,我微微皱眉,以这些日子自己对梅梅的了解,梅梅虽然是处处为我着想处处帮衬着,可还是无法掩盖住她眼神中的冷静沉着,有这才智心胸的人,实在是少而又少。沐浴时,宫女们纷纷退下,就连梅梅准备好一切也退下了,我不解,电视中王室里沐浴时不是会有很多人伺候着吗?如今空空荡荡的相似现代温泉的洗浴间不禁让我诸多的享受,小心翼翼的解开锦衣,看着一马平川的胸部让我嗤笑一番,或许燕丹还小,没有发育罢了,伸出小巧的足尖试试水温,适中,我瞬间跳进了水中,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穿好亵衣,梅梅进来为我束衣,衣服是墨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发髻简单的扎起,一羊脂玉发簪插上,腰系玉带。天色渐晚,太子妃前来与我在侧殿等候宴席的开始,因为腿伤的缘由,梅梅一直扶着我走,青奴却是跟随其后伺候着,没想到太傅也来了,我趁人不注意抓住太傅的手臂,“太傅!”我春风满面的笑道。太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作揖后问道,“太子怎么来了?”我“嗯?”了一声一脑黑线,不解的说,“我可是一国太子怎么不能来?”任太傅摇头,“没有,过去这些场面太子都不会来的。”我不由得怔住,尴尬的笑了笑,“一个人憋得慌,便出来转转。”“今日太子的言行适当拘谨些。”太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