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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就收住了哭声。“好了,说哭就哭,跟个孩子一样。”伸出大掌在柳相思脸上抹了一把,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手掌下细腻的触感叫他流连忘返。“疼……”柳相思皱着好看的小眉头轻轻的叫了一声。蒋峥嵘赶忙放下手,他常年习武,手指、掌心都是厚厚的茧子,借着月光去看柳相思的脸,她皮肤娇嫩,掌心在上面一抹,就在她脸上抹出片片红痕。他讶然。“怎么生得这么娇?”柳相思的脸更红了,为什么她原来会觉得蒋峥嵘是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男人啊?挨不住蒋峥嵘炙热的目光,柳相思又鸵鸟般躲进被子里,一颗少女心小鹿乱撞似的,噗通、噗通、噗通……忽然,身后的床铺陷了下去,一个guntang的身体贴了上来,严丝合缝的贴着她的后背。“啊!”柳相思惊呼一声。已经被人拦腰搂在怀里,那双guntang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阵阵热流从肚脐传进身体里,白日里肚子抽疼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舒服的她小猫儿似的直眯眼睛。“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不要,你走,你回京城去。”被人这么抱在怀里,就有了几分羞涩。误会解开,柳相思就不再患得患失,口是心非的去推蒋峥嵘,要将他拱下床去。蒋峥嵘从背后抱着柳相思,她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瞬间就将他拱得火起。轻轻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警告道:“老实点!”虽然没交过男朋友,可里那样的描写她没少看啊,甚至她也没少写过,只是这是唯一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屁股上有一根yingying的东西顶着她。嘤嘤嘤嘤嘤……身背两杆枪,长枪打敌人,短枪打姑娘。亲娘咧!她被人用枪顶住了!她是继续把他赶下床,还是乖乖听他的话……老实的不动?柳相思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贪生怕死,乖乖的躺在蒋峥嵘怀里,举手投降。“明天我就先行回京,等我都安排好,就派人来你家下聘。一定叫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不叫你受委屈,不叫你再看你母亲的脸色。”柳相思想说,杨氏不是她母亲。她不拿自己当女儿,她也从来没有把她当过母亲。在她眼里,只有柳宏瑞、柳香雪一双儿女而已,就是她娘家杨家的姑娘杨冬歆,也比自己重要许多。起码,她就是再想拉拢镇西伯府,也不会把自己的亲生闺女和娘家外甥女送给周靖康做妾室。可肚子上暖暖的,她舒服的只想打瞌睡,双唇闭得紧紧的根本连张开都没有力气。就轻轻的‘嗯’了一声。耳边蒋峥嵘还在说着些什么,她却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待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蒋峥嵘就收了声不继续说话了。这丫头,真是小猫儿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赶自己下床,一会儿又这么放心的在他怀里睡过去……她的样貌十分赏心悦目,粉黛蛾眉,肤如凝脂。小巧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嘴唇。十三岁时,他早上起床时裤子濡湿了一片。惊慌的以为是睡觉时尿了床,遮掩着不肯起床叫人发现他裤子上的痕迹,也不肯叫丫鬟给他换衣服。后来被母亲知道了,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还讲给哥哥和嫂子听,把他臊的跑回院子半个月都没出门。当天母亲就命上了年纪的嬷嬷教了他一些常识。再后来,他就像一夜之间开了窍。借阅京里年纪相仿的少年手里妖精打架的画册,也曾经对着院子里丫鬟鼓鼓的胸脯失过神。父亲的意思是,他自幼定亲,反正还有一年多就要娶媳妇了,就先不给他安排通房,免得他的性子叫那些野心大的通房给带跑了。父亲这么说了,他又向来律己极严,不愿做出丑事让父亲失望,便隐忍着,早上起来发现裤子湿了就偷偷的叫心腹的小厮拿去洗了就是。可那位姑娘身体娇弱,过门前就病亡了。虽然没成亲,不用服丧,但是他那时还是少年心智,一个即将与自己成为相伴一生之人的小姑娘突然离世,也给了他不小的打击,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歇了心思。再后来,他就去从了军。军中是敢于泼洒血汗的真汉子的聚集地,身体里积攒的力量多了发泄不出去,个个口上肆无忌惮的,他也跟着开了眼界。可惜,军营中没有女人。别说普通士兵,就是长官,也只能嘴上放肆两句,痛快痛快嘴。等他再能洞房花烛时,脸上已经破了相,一露面就将那姑娘吓晕过去。没过多长时间,药石无效,也撒手去了。这个是他结发的妻子,按例他是该守制一年的。尽管他与魏氏毫无感情,只是拜过堂的陌生人而已,甚至都没有圆房。他根本不愿意,然而律不可违。也只得清心寡欲,每日只吃素食,不沾荤腥。几年下来,瞧那些女人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他渐渐心态上有了些变化,不再注重皮相。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提不起兴趣了。每天早上的生理现象,他稍稍平心静气,晨起打上一套拳也就好了。素了这么些年,对于抑制玉望,蒋峥嵘可以说是有些心得。然而刚刚被柳相思轻轻地拱了两下,他的短枪就起立敬礼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这可真是难得。轻轻地扳过柳相思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他。一手轻轻的运功帮她揉着小腹,一手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娇美的睡颜像是在蛊惑他一般,让他缓缓俯低身体在她红艳艳的唇上琢了一口。蒋峥嵘的目光幽暗幽暗的,这次,他的口中可没有含药……第64章无知妇人,目光短浅翌日。柳相思醒来时,床上只余她自己。一夜好睡,只觉得神清气爽,腰酸背疼的感觉都没有了,若不是核桃提醒着他,她甚至都忘了身上还挂着红。她精神头十足,倒是晚上给她值夜的丫鬟都没睡好。揉着太阳xue说道:“昨天晚上也不知是魇着了还是怎么的,早上起来浑身酸痛,脑袋都快炸了。”另一个小丫鬟也是这种情况,俩人眼睛一对视,面面相觑,反而不敢说话了。该不会这院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宅子里住的是前一任的云州城知州。那位知州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将他搜刮民脂民膏,收受贿赂的证据递到了圣上面前。这知州府也是他其中的一项罪证。知州一年的俸禄不过千余两银子,知州府却修得很是豪奢,府里引了活水,还能泛舟,这样一处府邸修建不知要花费多少银两。更别提他府库里存的那些金银珠宝了。那几年圣上正是励精图治的时候,大怒,派人查实那位前任知州的罪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