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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的脸,眸光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竟然就这样笑了。而白寒诺则是微微低下了头,目光落在酒上一动不动,仿佛是失神了一般。如果不是酒杯的裂纹越来越大。酒店另一边。“白年,你们开始拍摄后不要耍小性子,对你以后不好。”韩珂坐在白年对面,面无表情,语带警告。白年笑嘻嘻地看着韩珂,略微带着讨好:“我怎么可能会耍小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韩珂冷笑一声没有接话。她当了白年的经纪人三年,对于白年还真的是了如指掌。对于他想打压的人,那真的是毫不留情。现在他想打压的人就是温岚暮。白年见了韩珂嘴角那讽刺的笑后渐渐收敛了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丝冷芒,眼尾带上了一丝冷意:“让我不要耍小性子,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某个人。”韩珂倏然看向白年,脸上也泛着冷漠:“你什么意思。”白年看着韩珂的样子,心里涌上的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悲伤,对上了韩珂的眼睛带着自嘲:“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话音刚落,白年就微微低下了头,眼帘微垂,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一个随意后靠的动作把自己陷进了沙发里:“竟然那么不放心他,为什么不去做他的经纪人!”白年伸手横在眼前,微微仰着头,说出的话冷静又冷漠,冷漠到了指责。到底是不是冷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是韩珂根本看不出白年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对于他的最后一句直接理解成了放狠话。韩珂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年,也不管他看不看的见自己,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如果不按照我的安排走,我也没有继续为你安排的必要了。”狠冽又决绝。说完韩珂就转身离开了。白年轻轻放下了手,眼睛愣愣看着上方,眸光轻闪丝毫有什么在一点点破碎。“温岚暮啊……”扩散在了房间里的低声呢喃,无奈又倔强,不甘又坚定。出了房间,韩珂回过头看向白年的房门,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结束后韩珂眼中的神色渐渐坚定,收起手机就回了房间。白年躺在床上,视线聚焦在了房顶,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不是不能想,是不敢想。愣愣地发呆了好一会,床头传来了手机振动的声音。白年侧过头看向手机。这个时候才看清他的脸。眼眶微红,眸子迷雾一片,仿佛是下一秒就有什么会掉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却在渐渐冻结。伸手拿过了床头的手机。来电显示:韩珂。呵。☆、第十五页眸中神色流转,最后归于平静。伸手拿过了手机。接通。“明天我给你送早餐。”韩珂平静的声音在手机那头传来,简短的八个字,没有任何情绪,但是白年的嘴角就是不由自主地上扬,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韩珂声音消失了三四秒,白年就挂了电话。第二天。温岚暮和萌小希到拍摄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微微弯着身子站在姜钰旁边,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但是两个人看起来对对方十分友好,偶尔还发出欢畅的笑声。走近一看,发现这个人他们都认识。白年。白年和姜钰聊天的时候余光就瞥见了温岚暮他们,等温岚暮和萌小希走近地差不多了,白年很自然地直起腰看向他们。“很高兴一个剧组。岚暮。”白年看着温岚暮伸出了手。温岚暮看着白年脸上那友好的笑容也微笑着伸出手回握。萌小希深深看了眼白年,最后却没有说什么。“既然人到齐了就开始吧。”姜钰的那不咸不淡声音在身后传来,白年一听就放开了温岚暮的手,回过身看着姜钰十分谦虚:“好的,导演。”姜钰看了眼白年又看了眼温岚暮身后的萌小希,轻轻点了点头。姜钰没有什么兴致,温岚暮当然也不会硬是凑上去。转过身拉着萌小希就准备走了。白年慢悠悠地走在温岚暮他们身后,但是才走了几步就突然加快脚步到了温岚暮前面。温岚暮瞥了眼白年,继续走自己的路。可白年却突然停了下来,歪着头看向温岚暮,似笑非笑:“接下来,请多多指教。”说完也不管温岚暮是什么反应就大步流星地走了。“他什么意思?”萌小希凝眉看向温岚暮,脸上带着疑惑。温岚暮随意看着白年渐行渐远的背影,抿着嘴,沉默了一会才说话。“大概就是,一起努力吧。”萌小希看着温岚暮的脸,企图找出什么内容。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但是怎么想都不像是这个意思啊!但是温岚暮的表情只是稍稍有些凝重,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萌小希想了想,觉得白年的话还是有必要注意一下的。“要告诉顾临哥吗?”萌小希那脸上的表情严肃地不能再严肃了。温岚暮侧头看向萌小希,嗤笑一声,而后笑容越来越大:“告诉他?哈哈哈!”萌小希看着温岚暮那神经质一样的笑容微微后退了一步,不知道温岚暮在笑什么。温岚暮笑够了才再次看向了萌小希,脸上都是轻蔑:“顾临大概也就只能做做助理做的事情了。”真的吗?那为什么我这个助理做的事情那么多?萌小希看着温岚暮无言以对,最终只能默默低下头继续往前走。边走还边思考要不要告诉顾临。这本书讲述的就是一个少年天子沦为阶下囚,身边的人走了走,死的死,叛的叛,只有一个空有武力的武将对他不离不弃。最后,武将也因为他死亡了。这个时候天子终于意识到应该振作,一步一步被磨练地越来越坚毅,城府越来越深,最后复国成功。今天拍摄的内容是天子和武将第一次争吵。温岚暮是武将,白年是天子。空旷的大殿上只有武将孟离和天子沐景。暗沉的木器,寂静的大殿,看起来苍凉极了。而门口的侍卫却又是一层围着一层的。沐景合腿坐在坐垫上,头上的发冠微微有些散乱,那么一两缕的头发还垂了下来。低着的头轻微晃动,手上拿着一个酒壶给自己斟酒,可是那手却在微微发抖,酒壶里的酒大半都洒在了案桌上。沐景轻笑一声,而后却仰起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