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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直被皇室看作是心头宝,不过也难怪,毕竟公主心灵手巧,还熟读医书,也难怪就连皇上也对这个meimei心存爱意。”“皇上?”齐若月的话让卓画溪听着一顿。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齐若月急忙双手捂住口,看了看四下无人,才拉近卓画溪,小声道:“你可不要说出去。”“他们是兄妹,怎可如此。”“并非亲兄妹,”齐若月摇摇头,一脸神秘状地说:“湘柔公主的母妃本是邻国上将之妻,后来那国被灭,她也就成为俘虏。因为生的好看而被接入宫,听说那个时候已经怀了湘柔公主。”听着齐若月的说话,卓画溪心下一沉,未曾想过这简单的四方之城下的秘密也是如此之多。“湘柔公主的母妃本就体弱多病,加上相思抑郁,产下公主就离世了。公主生的像极了她的母妃,加上性子恬静乖巧,变成为先皇心头之宝,”齐若月回忆着,说:“只可惜公主体质与她母妃一样不好,体弱多病,药罐不离手的。如今的皇上一直都很喜欢湘柔公主,不过碍于皇家面子,不能表露情意,所以只能尽自己可能让她过的幸福。皇上知道湘柔公主倾慕君渊的事情之后,便让他们成婚。其实在公主与君渊成亲之时便已经病入膏肓了,之后没有多久公主就走了。”“若是如此,君驸马却依旧与其成婚,更显二人情谊浓厚。”“不是那样的。我是觉得君渊是同情她,第二就是因为君渊当时也没有办法,”齐若月说话中的语气带着对君渊的同情,“毕竟皇上的命令压在君渊身上,他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答应,就是砍头的罪。”齐若月说罢摇头耸肩,“我是觉得那成婚与阴婚没什么区别了。如今君渊还要顶个驸马的头衔,如果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也不能下手,可怜的很。这不就是守活寡?”听着齐若月口中所言的事情,回想着君渊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卓画溪从未想过这其间竟然依旧有如此的缘故,这也难怪君渊从未与自己真正地提及过他的妻子。想必,他对于湘柔公主的了解也只是听闻的皮毛。“这月光花便是湘柔公主最爱的花,这行宫也是为了湘柔公主所建,”齐若月说着,伸出手,轻柔地抚摸月光花如同绸缎柔软的花瓣,“自古帝王最多情。他们的事情真的能写成戏本子了。”“你知晓的甚为多。”“是啊,我是魂穿来的,所以小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齐若月转过身,看着卓画溪,“说起来,你长得和我这么像,我还在想着你是不是我的前生呢。”虽然齐若月所言并不能全部理解得透彻,卓画溪依旧叹道:“你信得轮回前生转世一说?”“以前我也不信,不过穿越了以后不信也信。就好像你以前相信丧尸么?现在这些不是依旧成真了。”“何为丧尸?”“就是你们说的蛊尸,”说话间,一阵风吹过,吹来阵阵凉意,让两人不由得都闭口,哆嗦一阵。在她们均无开口之时,一侧花丛深处传来隐约的喘息之声,时而急促,时而带着娇柔的断续。月下花丛中的阴影内,伴随着窸窸窣窣树叶摇动的声音,逐渐走出一侍卫。他双手整理着腰间腰带与佩剑,身上沾染着落叶群草的杂乱,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邪笑,走出两步,他转过身道:“小meimei,既然跟了我,你就好好在行宫中养着。比起外面那些妖魔鬼怪,这里可是周全着,外人想进可进不来。”说着,他一抹嘴,离开了那里。只留下月光下,花丛中的泥地上,躺着的一女子。她衣衫褴褛,长发披散,眼神空洞无神如同被人夺舍一般,未来得及闭合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一人失魂落魄在角落中颤抖许久,她终于缓缓撑着地面爬起,抬起头的时候一张稚气未褪的容颜布满了泪水,看着不过只是十四五岁的模样。她一手扶着一侧花坛,跌跌撞撞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大腿处却感受到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让她一个踉跄地再次跌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季微雨:小溪儿~~卓画溪(一脸黑线):……你以为自己是容容?季微雨(换了个语气):jiejie~~卓画溪(黑线加重):……你当自己为季雪禾?季微雨(笑眯眯地看着卓画溪):我是他们的亲娘~卓画溪:果然你不是我亲娘。季微雨: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今天特别撇开那几个烦人精,把溪溪劫过来是想要问些问题。卓画溪:问何?季微雨:那时候你为何要回去?溪溪你可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明明知道身后有危险,为何还要同意曲华裳的话回去?卓画溪(沉默久久):许是因为在她的眼神里,我看见了期望。季微雨(一脸茫然):期望?就这么简单?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曲华裳的?毕竟她可是抢了你的前男友呢。而且他们还把你弄晕带走你,其实溪溪你那时候完全可以丢下她,自己驾马回醉风楼。卓画溪(听到此话,垂眸,眼神中有一丝波光流转)反问道:你有meimei么?季微雨:只有一个表妹。卓画溪:所谓meimei想必也就是曲华裳那种罢。(说着,卓画溪嘴角微微笑了起来)自小会与你争夺,吃醋,总想要跟上你的脚步。不知不觉中,甚至连喜欢的东西也变得相近,想要一点点变成你。而身为jiejie,总是让着,隐忍着,才会让meimei的性格变得骄纵任性。季微雨:所以你都是刻意让这曲华裳的?卓画溪:并非刻意,只不过想必天下的jiejie都会如此。嘴上说着厌恶她的任性,厌恶她的骄纵,厌恶她抢了自己的东西,可是心底深处的地方却无法真正地厌恶她,丢下她。所以,那夜里,纵然我心系醉风楼,却依旧不能离开。季微雨:那你不恨么?卓画溪:恨?季微雨:楼舒玄的事情。卓画溪:怎会不恨呢。季微雨:既然恨,那你完全也可以丢下她不管,就像她曾经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一样。卓画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不能。因为我知道她怕黑,怕鬼,怕一个人。☆、第四十八章心存皇恐(三)弯月之下,一女子步履蹒跚地从花丛一角走出,一步一顿,一顿一颤地朝着宫河走去。她眼神空洞无神带着绝望,身体僵硬失力透露悲凉,在脚尖触碰到河岸之时,她闭上眼,朝前倒去。“哗啦——”一声,是落水的声音。水之冰凉,凉透人心。许是想要在离开之前再看一眼这个世间的颜色,她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因为河水的充斥而感受到酸胀。在她睁眼之时,目光落在宫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