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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响起,电台内抒情的音律随之而出,“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哈哈哈哈哈哈!噗!”在听见深情的歌声时,楼舒玄一下狂笑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动作幅度之猛烈让他不慎跌落于地面,“哎哟!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听着悠扬顿挫,深情入骨的歌声,季雪禾嘴角抽抽,继而也化开一道隐忍不住的笑意,“呵,忽然有些喜欢玄无欢了怎么办。”而在温泉内的那人,早已经笑地抽风了过去,双手拼命拍打冒腾热气的泉水,“啊哈哈哈哈!笑死宝宝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玄无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泪,清了清嗓子,跟随着收音机内的声音,声情并茂地高歌一曲道:“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听着玄无欢笑到打嗝的声音,杨左使实在不情愿地走上前,“宫主。”“怎么啦?哈哈哈哈哈~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宫主,别唱了,”杨左使抿了抿嘴,心里想着宫主这真是没救了,“闻人辞打到门口了。”☆、第六十二章群尸猴林(一)天色渐晚,卓画溪一行之人的脚步也随着黄昏落下的辉色而渐缓。见眼前之路漫漫而无期,小宫女的目光转向何大人,“你分明是在骗我们,这何处有县?”“愚女子,”何大人额头夹汗后背已然湿透,他一手扶于腰间,大口喘气道:“如今我等徒步,须得明日黄昏才可至。”听到何大人所言,卓画溪抬头看天色。天边辉色渐沉,卓画溪转身面向众人,“既如此,现需得寻觅一处安身之所及可果腹之物。”走于路边树下的齐若月手拍树干,道:“今晚我们就住在树上好了,这树上还有的是果子可以吃。”听闻齐若月之言,一行人来到树下,抬头看去,确看得清楚树枝叶隙间挂着圆硕,看似清脆的绿果。齐若月领头,双手紧扣树皮,攀爬上去。卓画溪抱起乌雀,托扶着他爬上树。继而跟上的是画梅与小宫女。“咳咳咳……”正在卓画溪欲蹬爬时,听见身旁何大人一阵咳嗽声。看去,只见的他一手扶住粗壮的树干,一手捶于胸口,喉咙更因咳嗽的震动而略显粗大,看得出来他应当很痛苦。卓画溪走上前,问:“何大人,你可还好?”“莫要你多事,”何大人拂袖一卷,忍住痛意转身,抚平胸口起伏,抓于树干,脚一抬,蹬上。然则其另外一脚压落于树干时,腿的用力让脚踝的伤口一阵被挤压的生痛,冷汗伴随着凉意袭上何大人后背,顺着爬上其后脑,引得他牙齿咬裂嘴唇。画莲看着高树,转过身,欲扶季雪禾,“季公子,我扶着你。”“不用,”季雪禾嘴角轻抿。“可是季公子,你的眼……”“小东西,你不信我?”季雪禾的声音一直带着一种比起治愈更觉蛊惑之感,如此轻柔软绵之音落于画莲耳中让她脸色不觉一红。为何?她也不清晓。只是如同受了控制蛊惑一般听其言而先一步上了树。“你一人可行?”卓画溪看向季雪禾,面带疑惑问。似料到卓画溪的这句话,季雪禾嘴角一笑,手轻牵卓画溪手腕,轻盈一跃,便落在枝桠之上,“jiejie如今可知我究竟可行不可行?”看着季雪禾如此轻巧便落于中央树干与枝桠相交之处,依旧苦于攀爬的何大人忍不住说道:“你这人,若有此能力为何不帮我一把?”听着何大人的话,季雪禾侧颜而去,嘴角轻挑,“用大人所言,不愿亦不想多事。”树干与枝桠相交之处颇大,看着如同圆盘一般凹陷一部分,得以让众人寻一处而歇脚。然树果皆长于较为高处的地方,高处之地的树枝比不得此处的粗壮,只能勉强撑起一人之重。看着高处叶中摇曳的树果,众人腹中饥更显。“这果子如此高,要如何摘到?”楼舒玄见着那些果子,也为难了起来。“他不能摘下吗?”何大人靠着树干,目光看向季雪禾,“不然就让那孩童去摘。农家野孩最会爬树。”“你一个大人,让孩子去摘果子?”听到何大人的话,齐若月忍无可忍地吼出:“你还真是要脸!”大人们的争吵孩子不懂,乌雀的目光只能见得高处的树果看着格外香甜。他拉了拉卓画溪衣袖,手指了指树果,继而指了指自己,嘴角随后笑着咧开。“你想去摘?”卓画溪才猜测着乌雀的意思,蹲下身子看着他。见到乌雀眼中坚定而自信的神情,卓画溪虽然知晓孩童身形轻盈灵巧,可依旧有些难以放心得下,“既然这样,我与你一起。”卓画溪说着,伸出两只手比划一番。乌雀看懂了卓画溪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一点点朝着高处爬去。跟在乌雀身后,卓画溪也爬向较高的一处枝干,然再难向前更细更高处攀去。她只能眼神带着担忧地看着乌雀的身影一点点站起,小手抓住细枝,用力一折,折下枝头一果,继而转身笑着朝卓画溪挥挥手。卓画溪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乌雀将树果丢来。乌雀站稳脚跟,抛出树果。乌雀动作伶俐的很,不一会儿,卓画溪的怀中便垒了七八颗树果,招手示意乌雀回来。那些树果看着青涩圆硕,单从其青翠欲滴的表皮便能想见其汁rou定是酸甜多汁,想到这里,口中便不自觉分泌出丝丝液体入喉。小乌雀先捧起一树果,小手擦了擦一处的果皮,紧接着一口咬了下去,伴随着汁水流出的吮吸声。卓画溪拿起一树果,衣袖为布擦了擦,递至季雪禾手中,“此果当能果腹。”感受着手掌中树果的沉甸,季雪禾低头,纵然双目不可见却依旧朝向握着树果的手。“这果子想不到挺好吃的,”另一侧正啃树果的齐若月忍不住感叹,“水分又多。”卓画溪一口咬下,然口中并无所期盼的酸甜,而是一种略带苦涩的清淡无味,果rou于口中咀多了亦略带粗糙之感。虽不如嚼蜡般难以下咽,却也称不上齐若月口中的“好吃”二字。用过树果,天边的最后一缕斜阳被黑夜的星辰所取代,树上几人相互靠着,却睁大眼而不可入眠。画梅裹紧自己的外衣,问:“此处当真周全?”“那些蛊尸不会爬树,”齐若月看了看树下,手说:“只要我们在树上就应该是安全的。”说话间,对面的何大人双腿忽然一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