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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代言的“珍珠”牌面霜。他挠了挠脑袋,“服务生说这是什么羊胎盘做的面霜,擦了以后皮肤可以像珍珠一样透白,你赶紧抹抹吧,别让你额头上的那块小山包留了印子,我看着怪心……”“心什么?”“怪心烦的!”他硬着嘴回道。她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嘁,她看他分明就是为了买这面霜,顺便去的净房吧!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的宝宝们,下周是考试周,各类学术论文要写,还要准备结课考试。怕是又得请假一周了。☆、放假日“啊—”尖叫声蓦地响彻整个涤心斋,正在往嘴里送了一口粥的靳恪,微微一顿,紧接着就看到穿着藕色睡袍的鹿楠从房里跳了出来,她哭丧着脸,杵到他面前,“师父!我烂脸了!”靳恪闻声望了过去,果见她面上起了不少红疹子,在她光洁的脸蛋上立着,心疼之余,莫名觉得还有些小可爱,他轻咳了两声,“额,还好吧,烂得不是很过分。”她嘴巴一撇,有这么安慰人的吗,不是应该说一点也不明显吗?他继续疑惑道:“你这脸是怎么了?被虫给咬了?”她摇了摇头,嘴角苦涩,“我刚才闻了一下师父昨日送我的面霜,里面有酒精的味道,我昨晚涂了睡觉的,估计是对酒精过敏了吧。”他不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颔首道:“那就不要用了,改日为师再给你买个新的。”她自个儿还在犯着迷糊,自语连连,“我可是从来都不对酒精过敏的啊……”“你还有事吗?”靳恪问。她摇头,“没有啊,怎么了?”他把碗挪到了旁边,侧着身子,“没什么,就是看着你这脸我吃不下……既然你病了,那就休息一日吧,今日不学习了。”……她为什么会有这样时刻给她补刀的师父?心里突然一坏,硬是把脸往他面前杵,满脸的真诚,“不嘛,我好想学习,学习使我愉悦,一秒钟不学习我都浑身难受,喏,师父你看我因为没有学习,脸上疹子都变多了,你看看嘛……”二人你进我退迂回了好久。这时,清骨看着他们的打闹,含笑迈进了院子,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靳恪,“掌柜的,这是今日的晨曦日报。”靳恪连忙接了过来,一把展开,将她的脸给挡住,无意晃过封面的大标题,猛然愣住。鹿楠也发现他顷刻间的安静,好奇地把脸凑了过去,待看清了版面上的新闻后,眉头深皱。清骨也连忙上前瞧了个仔细,嘴里念道:“电影皇后私下生活混乱,竟与女学生行苟且之事……”鹿楠盯着文字下的照片看了许久,陶媜一手拿着香烟,另一只手揽着一名穿着校服的女学生,笑得暧昧,只是看不到那女学生的脸。清骨琢磨着,“看这校服,好像是德明女子大学的校服。怪不得我刚才看到邻里们都拿着报纸议论纷纷,原来是为了这事。”靳恪则是怒得把报纸往石桌上一砸,“这些报社真是闲得慌,都说了是人家明星的私生活了,还爆出来供大家娱乐,一点职业下限都没有!”陶媜中意同性的这个秘密,早在昨日鹿楠对她占卜时,他便得知了,自是尊重她自身的选择,但是现在被报社这样大肆报道,却让他很是愤愤不平。清骨古怪地冲鹿楠眨了眨眼睛,做口型,“他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对万事默然的掌柜,今日竟然愤世嫉俗起来了。她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这陶媜是你掌柜痴活这么多年,唯一迷上的明星,咱们习惯就好。”清骨撇嘴,总觉得这靳恪好似变了,究竟是变得如何了,也说不清,就是好像,有人情味了些?“对了,楠楠,今日我做了些红豆粥,你洗漱好了自己去灶间盛碗尝尝吧。”她道了声谢,视线又忍不住往报纸上瞟了一眼,犹豫了一会方才对靳恪道:“既然今日不上课的话,徒儿想出去一趟。”靳恪看着她,未置一词。她拍了拍胸脯,“哎呀,师父你放心,有了昨天那档子事后,我可不敢再胡来了,我就是出去晃晃,在家里闲得慌。”他思虑片刻后,摆了摆手,示意她早去早回。------------------------------外面日头正兴,鹿楠戴着口罩,站定在一座西式学院门前,老远便见到园内中央的喷泉水池,波浪起伏,涓涓流淌,在这静谧的校园映衬下,流水声显得尤为突出。在鹿楠看来,似乎有个叫做“过度求知”的东西,也在随着泉水喷射而出,永无宁歇。而这个东西,正来自于门口背着相机苦守着的记者们。她抬头晾了一眼牌匾—德明女子大学。正是与陶媜有过绯闻的那名女学生的学校,她估摸着,记者们应该并没有猜测出那女学生的身份,只是过来探探这个学校的口风。她凝眸,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宋晚清那日穿的校服,正是出自于这个学校。找了个荫蔽的地方遮阳,口罩带来的闷热也消了些,她这才注意到有好几名记者正围着一个素服及踝旗袍的女子。那女子身材微福,皮肤松弛,依稀可从五官上看出年轻时的美态,却面容憔悴,好好用化妆品修饰一番应当也是气质超群。女子正用白色的手帕拭着眼角的泪水,一个劲地抽噎着,并不回答记者的问话,耐不过众人的逼问,只得面露哀求,“我今日就是来接女儿放学的,希望你们不要再揭我的伤疤了!”鹿楠闻言,思忖了片刻,却是被尖锐的下课铃声给打断了。三五成群的学生往门口涌来,她往边上躲了躲。不一会,便见宋晚清一人背着书包,面色微沉,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她刚从教师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看到门外伸长了脖子的记者了。正准备硬着头皮走出校门时,却望见那素服女人,蓦地愣住,下意识地叫出了口,“母亲?”宋母听到了叫唤,面上一喜,对记者们笑道:“我女儿来了。”说完大步走向宋晚清,亲热地挽起了后者的手。宋晚清脑袋仍有些发懵,“母亲,您怎么来接我了?”能当上记者的个个都是人尖,立时察觉到了宋晚清语气中的不对,忙地竖起了耳朵。宋母脸色一白,连忙牵了牵嘴角,“自然是想你了,才来接你啊。”宋晚清没有接话,而是打量着她浑身的打扮。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母亲的爱俏了,哪怕是在和父亲离婚过后,也从未在面子上失了半分不妥,今日这身……未免太过素净了些。接下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