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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验根本就有问题!”叶西熙赌气拍了下桌子。“有什么问题?”身后忽然传来克鲁斯教授的声音,把两人唬了一跳。“没什么,只是教授,我们滴入了血,却没有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白柏清解释。“不可能!”克鲁斯教授拿起琼脂板,仔细看着,隔了许久,终于问道:“是谁的血。”“我的。”叶西熙轻轻举起手。“可能是里面的对照液有些问题,我拿去检查一下。”克鲁斯教授说着拿起琼脂板往外走,但刚走出一步,他便停下,转身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叶西熙犹疑片刻,还是说道:“我叫……叶西熙。”克鲁斯教授点点头,径直走出了实验室,走过了走廊,走到了拐角,才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我想,我找到她了。”“你再说一遍。”叶西熙问。“克鲁斯教授得到消息,说在萧山上发现一具疑似狼人的骨架,便想带我们一起去考察,也就是说,我们要在山上待一个星期。违者,期末考试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几率不会通过。”白柏清重复。“我才不去!”叶西熙大声抗议:“什么教授,整天假公济私!”“嘘。”白柏清捂住她的嘴:“你不想过这科了?”“大不了明年重修。”叶西熙悲壮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将背包潇洒地摔在肩上,刚要继续潇洒地转身,却“砰”的一下撞到一个人身上,没站稳,正向后倒去,幸好被一双手稳稳拉住。“没事吧。”一个温柔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叶西熙抬头,看清了面前的人,英俊儒雅,五官精致却不失男人味道,虽然只穿着件白色的衬衣,浅色粗布裤,整个人却散发出典雅而高贵的气质。但叶西熙最先看见的,是他右眼眼睑上的痣,那颗褐色的,小小的痣。chapter3“你没事吧。”那个男人第二次问道。叶西熙回过神来,忙道:“没,没事。”那男人对她笑笑,然后走到讲台上。所有人都注视着他。这时,克鲁斯教授走进教室,向大家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助理教授,游江南,这次他会和我们一起去山上进行考察,大家会在一起待上一个星期……那么现在我来统计一下,有哪些同学愿意去呢?”话音刚落,下面齐刷刷举起了手,其中最积极的那双属于叶西熙。“不是刚才还一副打死都不去的样子吗?”白柏清无奈地翻个白眼。“谁知道克鲁斯会这么狠,居然用美男计。”叶西熙看着讲台上的游江南,眼睛开始一闪一闪亮晶晶。“擦擦口水。”白柏清递给她一张纸巾,问道:“你要怎么对你爸说?”“我自有主张。”当叶西熙回家时,正好看见父亲叶家和在院子中浇花。叶家和五官柔和,看上去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颇受周围女性欢迎,可自妻子去世后,他一直没有再娶的念头。平日里除了去研究所上班,就是回家种花种草。“爸,我要陪小白去山上参加同志集会,为期一周。”叶西熙拿出练习过10次的说词。“同志集会?主题是什么?”叶家和好奇。“嗯……好像是抗议政府剥夺同志的结婚权利,还有生育权利什么的。”叶西熙开始胡扯。“那你路上小心点。”安家和嘱咐。“好。”叶西熙庆幸过关,深深吸口气,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才注意到茉莉已经满园盛开,一簇簇的小白花,素洁高雅,安静绽放。“茉莉开得真好。”叶西熙轻轻说道。“这是你mama生前最爱的花。”叶家和蹲下身子,捧起一朵茉莉,动作轻柔,充满爱意。叶西熙看着父亲,忽然问道:“爸,妈去世多少年了?”“19年,怎么,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叶西熙咬咬下唇:“爸,我的出生资料是改过的对吗?”叶家和背影僵硬了下,隔了会,他长叹口气:“没错。”“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改小一岁就有危险?”叶西熙不解。叶家和站起身来,摸摸女儿的头,缓缓说道:“你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大病小病不断,甚至有一次,医院还下了病危通知书。那时,你mama刚去世,我实在不能再失去你,于是,只能病急乱投医,听人介绍,去了一个郊外隐居的算命先生那。他说,你的出生年月是大凶,只有更改,否则,是过不了一周岁的。虽然一向不信这些,但我还是照做了,将你的年龄改小了一岁。说来也奇怪,这之后,你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爸爸吧。”“原来是这样。”叶西熙点点头,忽又笑道:“这样也好,等我30岁时,还能告诉别人是29……爸,不跟你说了,我去超市买东西,拜。”“路上小心点。”叶家和一直目送着女儿远去,随后摘下一枝茉莉,进入屋子,来到自己卧室,将门反锁。然后,他取下书柜第三层的一本书,按动隐藏在里面的开关,靠着书柜的那堵墙竟慢慢地转开,显出一个暗室。叶家和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冷冻的水晶棺前,将手上的茉莉放在上面。“茉心,刚才,我对西熙撒了谎……”转眼,到了出发去萧山的日子,那天,叶西熙破天荒没有被白柏清从床上抓起反而是自己把白柏清从床上抓起。“干嘛去这么早?”白柏清揉着眼睛。“抢位置啊,不是让自己开车上山吗?我要去搭游江南的顺风车,这样就可以有三个小时单独相处时间了。怎么样,我聪明吧。”叶西熙得意地问。“可是,聪明的人不止你一个。”“什么意思?”叶西熙顺着白柏清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游江南的公寓前,一群女人已经打成一团。“让开,我先来的。”“笑话,我凌晨4点就在这排队了!”“你们都给我滚开!我是体育系练铅球的!”“怕你啊,我还是学瑜珈的呢!”战况越演越烈,尽管叶西熙和白柏清躲得远远的,仍旧不时被一只高跟鞋或者半截折断的粉红指甲壳给砸到。“你觉得和她们比,有胜算吗?”白柏清问。“算了,”叶西熙吞口唾沫:“我们还是回去继续睡觉吧。”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阵引擎声,叶西熙转身,发现开车的人竟是游江南。“需要我搭你们上山吗?”游江南微笑,笑容淡淡的,异常好看。叶西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