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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应谨言,没说话,转身进了卫生间洗干净手。回到客厅,把行李箱上放着的精美包装纸袋拿在手里,萧默瘫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冲应谨一笑,说,“言言,过来坐。”应谨言抱着猫,站在原地没动。……萧默乐了,小心的把包装袋里的蛋糕取出来,放在茶几上。蛋糕是美国目前最网红的一款,提前预约排队,十二个口味拼了成了一块。看到茶几上蛋糕的时候。应谨言的黑眸亮了一下。她马上放开猫,乖巧地坐到了萧默身边。“你紧张什么?我能拿你怎么样?”萧默自嘲地笑了自己一下,“就应谨言小朋友这种人,我除了跟你恋爱还有宠着你,没别的辙了,我被你吃死。”应谨言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眼巴巴地对视萧默,“喵”了一声。萧默宠溺地揉了揉头,把叉子找出来,问她,“吃那个口味的?”“海盐乳酪的。”应谨言答。萧默挖了一大勺递到应谨言嘴边。应谨言没张口,摇了摇头,撒娇说,“要你喂我,拿手。”……那应谨言没有半点办法的萧默,手指捻了一块海盐乳酪蛋糕,送到应谨言嘴边。应谨言伸出舌头舔着蛋跟手指,舌尖不怀好意的绕着手指打圈。“好吃吗?”萧默一语双关。应谨言用力点了点头,牙齿轻轻咬萧默的手指。萧默又喂了一口,这次用了两只手指蘸蛋糕给应谨言,顺便两指捏着应谨言的小舌头来回玩。“唔…”应谨言瞪了萧默一眼,呢喃了一声,随后愤恨道,“你在干嘛!”“在玩你。”萧默答,“好吃吗?”“好吃,你要不要也尝尝?”应谨言反问萧默。……裙子的拉链被拉下,bra被单手解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应谨言扭动了一下身子,手抵在沙发上,黑眸带着水汽,低声问萧默,“你干嘛?”萧默的手指蘸了一点儿蛋糕,涂在她身体上,张口舔掉,惹得应谨言浑身战/栗。“在吃蛋糕,不是你让我尝尝的吗?”萧默抬眸,对视应谨言的眼睛,含笑说。“我想睡觉…”“你可以睡,不用管我。”“嗯…嘤咛…”“言言,这个蛋糕的确很不错。”低哑染了情感的男声从耳侧传来,“就是你看起来更好吃。”窗外下了一夜的雪,北风瑟缩呼啸,枯枝被厚重的雪花压垮,室内暖意洋洋,喘/息声起伏。隆冬已至,又快到下一个万物复苏的时节了。***余盈樽的预产期在五月份,是龙凤胎。江月早就提前安排好了私人医院、产后坐月子中心之类的,可仍不能安心。预产期前一个月,应谨言就已经开始什么都不做,每天往余盈樽家跑,天天研究孕妇食谱,跟念日语育教材,还特地搬了一家钢琴经常弹早教曲子。美其名曰一定要让干儿子、干女儿赢在人生起跑线上,双语一个都不能落下,还打包票数学她来教。看起来比余盈樽都紧张了几分。萧默跟江月对应谨言这种行为,颇为无奈。萧默跟江月站在别墅门口聊天,萧默从兜里摸了一盒烟,推了一根给江月。江月摆了摆手拒绝,“樽樽怀了孩子以后,就戒了。”萧默回头望了一眼,把烟揣回兜里,自己也没抽。“言言这么喜欢小孩子,你们没想过要一个吗?”江月问萧默,应谨言就差把床搬到自己家,陪着余盈了。“言言还小,一直没做过避孕措施,不过她身体不太好,最近准备拖着她去调理一下了。有没有孩子不要,就是她身体问题挺严重的。你有没有认识的西医给我介绍一个,我这边中医的调理见效周期言言嫌弃的得了。”萧默答。江月闻言,翻了翻通讯录,给萧默推了一个名片过去。“言言以前有个侄女,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所以她才对樽樽这么上心,你别介意。”萧默知道江月不多想,但还是为了应谨言解释了一句。江月点头,“挺好的,多陪陪樽樽说话,我也放心,我倒是怕你被冷落呢。”萧默笑着摇了摇头。***四月十三号,萧默打电话来说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儿回家,让应谨言不用等自己了,先睡就好。应谨言从Serene忙完已经快九点多,因为萧默下班晚,她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的趁着彩票站还没关门,为自己买了两张彩票,一串熟悉的“900503”跟另一串“920211”。后一串是萧默的生日。自从跟萧默在一起后,应谨言就习惯了多买一张萧默生日的自选。有生之年能遇到顾辞跟萧默。已是万幸。戴着耳机做公交车回家,应谨言倚在靠窗的位置,闭眼睡了一小会儿。耳机里是萧默自弹自唱的“花—0714”。自己在音乐节上,当着千万人跟萧默求婚时候唱的那首歌。后来萧默坚持说,表白这种事情不能让女孩子做,又当着余盈樽、江月他们的面重新跪地求了一次。虽然那时候证都领完了。思绪飘到这里,小憩中的应谨言翘起嘴角。***输入密码回别墅,别墅里一片漆黑,楼梯间的感应灯闻声开启。应谨言径直上了二楼,她已经改掉了从前对着空气说,“我回来了”的习惯。刚刚推开门,就被家里的发散着微光的蜡烛跟荧光色气球震惊了。应谨言捂着嘴,看眼前的一切。余盈樽坐在高脚凳上,举着一个礼物盒子;颜言把生日帽扣在自己头上;江月正在往巨大的生日蛋糕上蜡烛;应慎行倚在饭桌前,旁边放着两盆番茄苗;董乾坤扶了一下眼镜;赵猛身旁站着的居然是…周云深……两人皆是微笑,冲自己招了招手。萧默一手牵着气球,一手伸向自己,应谨言把手交到萧默手心,不可思议的提醒他,“我后天生日。”“我们知道!”颜言答,“你生日当天我们不打扰你跟萧学弟二人世界了!我们提前过!”萧默拉着应谨言让她坐在桌子正座。应谨言正对的方向,有顾辞跟顾温的照片放着。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客厅里每一个含笑的朋友或者至亲,有刚刚匆匆赶来,披着警服的陈逆。眼里被雾气填满。应谨言挑起一个微笑,却还是有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来。她直接抄起了桌上的一瓶红酒,利落的开瓶,吹了大半瓶才放下,大声喊,“全世界应谨言最喜欢你了,最爱萧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