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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予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就开始泛着眼泪往外落,嘴上不敢说,心里头却在骂着,这定王爷果真是属狗的,把她家小姐啃成这个样子,可是从未见过,有哪个良家子,是这样被夫君对待的。怕是那王爷,根本没把她家小姐当人看。“好了。”予袖闭着眼睛泡在水中,任着她哭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在这哭哭也就算了,顶多我受这些皮rou之苦不算什么,可莫到那煞星面前去让他瞧见了。”不然,她江予袖,她江家,只会受更多的苦。可樱桃越想,越就觉得委屈不公平。江家虽是商户,但家境殷实,从小养着这嫡出的大小姐,都是娇着宠着,没受过一点儿的苦,这到了王府,传说中的金贵地,怎么就......怎么就活得不像个人了呢。......这处定王府,原本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那王爷尚奢,好美人,一整个后院都养了花花草草,还伴了散不去的脂粉气息,琉璃金瓦,尽是华贵。薛琰入住之后,实在受不了这些布局,就命人将花草全拔了,改成一处cao练场,平时带着手下人练练武,男子的味道怎么也盖过了那脂粉味,而府里边那些奢侈的摆置,也全都撤了。予袖顺着cao练场的边缘往前走,绯色的裙摆随着走动而轻轻掀动。那屋子里头全是男子陌生的味道,予袖不愿继续待下去,吃了饭,便找借口出来了。予袖一边走着一边想,除开房里那几个丫鬟,偌大的府邸,几乎就没什么伺候的人了,这可不行,起码得再挑些小厮丫鬟进府,虽然那蛮汉说了,府里的事随她安排,但她觉得,还是要看过他的态度才行。若那说的是讽刺她的反话......那她倒就不必cao这些心了。走着走着,予袖的目光,突然被前方的一坐小楼吸引了。三间两层的阁楼,院外粉墙环护,三间垂花门楼,四间抄手游廊,潺潺溪流穿院门而过,院子中间,还种着几棵梅花树,整个景致看起来,格外精致。瞧着,就是女孩家会欢心住着的院子。予袖忽然想过去看看。“王妃,使不得。”红橘看出了她的意图,出声阻止道:“那院子......”“不让进吗?”予袖轻覆眼睫,淡淡接了红橘的话。“这――”红橘面色为难,支支吾吾。但予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晓得自己虽被唤作王妃,却算不上这府邸里的女主人,便点头,柔柔笑道:“没事,我不进去。”反正她就是瞧着好看,想去走走而已,既然是她不能进去的地方,那也不必要去讨这个没趣了,怕到时候,又惹了那人不高兴。第7章女主人在外边走了那么久,身子有些凉了,予袖体寒,向来最是受不得这些。所是走过这一圈,就打算回去。只是快到院子的时候,正好遇见薛琰回来,远远就瞧见了身影,予袖停下脚步,急忙福身。这当头间,人已经到了面前。接着,一双手落在了她的手臂上,虽然不似往常那般霸道,但还是有些力气,冷冷道:“睡醒了?”她醒不醒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妾身起的有些晚了,还请王爷恕罪。”予袖心里这样想,口头上出来的却不一样。反正什么事都顺着他走,总该是没错的,别拂了他的逆鳞,保住自己的命就好。薛琰握着她的手臂,依旧没有放开,目光往下,透过衣襟,依稀能瞧见脖颈肌肤处的伤痕,他晓得自己喝了酒,力气有些没控制住,但也没想到真有人的皮肤会嫩成这样,不过一晚上的工夫,就......就成了这般模样。“我听说......你想进去景落院?”薛琰没说什么责备的话,也没接着说下去,反倒没来头的,来了这么一句。景落院......今天那个精致的小院子吗?予袖一惊,微微愣了愣,开始思考他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揭穿她已经出去走过一趟的事实,还是......她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我――”予袖猛然抬眼,对上他的眸子,毫无感情,心一沉,点头道:“是。”她本想解释,她是看着那院子好看,才想起瞧瞧的,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但是接着又想,怕是解释了,也没什么用。果然――“以后都不要靠近那里,更不要妄图想进去,知道吗?”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听起来倒没有责备的意思,倒更像是警告。不就是个好看的院子吗?莫不成是金屋藏娇了,那般宝贝,还特地到她跟前说不让她进去,不进就不进,谁稀罕。“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进去的。”予袖什么都没问,眼睫微覆,应下了。薛琰只轻轻的“恩”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周身的气息瞬间有些压抑。予袖抬眼,偷偷看他的神色,感觉比之前要柔和了一些,这才壮起胆子,启唇,小声道:“我今日瞧了瞧,这屋里的丫鬟是够的,但这么大的府邸,总要再有些粗使丫鬟,所以我想......”“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都随你决定,你是府里的女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薛琰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他薛琰说一不二,从来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认定了她是王府的女主人,那就不会变,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探他口风。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院子不就不让进吗......但予袖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薛琰是个粗性子,打仗杀敌使得,但女孩家儿的心思不好猜,向来只当自己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正好,今儿天气不错,陪本王走走。”薛琰刚刚cao练回来,落了一身的汗,回屋子的话地龙燃着憋闷的慌,他便想,在外边走走,通通新鲜空气,要好得多。予袖却是一愣。这天儿太冷,她又没带手炉什么的,再多走走,怕是要冻死在这儿。可是薛琰的话,她也不敢不听。只能点头应下,随着他继续往前走了。这王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真是正正经经的逛起来,也是折磨人的很。特别是薛琰,不挑好路走,一双腿迈哪儿走哪儿,健步如飞,予袖一边要跟上她,一边又怕摔倒,这样一来,大喘着粗气不说,还湿了一双绣鞋。脚趾头冰冷的没了知觉。薛琰平常走路,比这还快,今日顾着予袖,已经放慢了许多。可走了一段路,发现她没跟上来。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