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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充耳不闻。这比她自己动手好太多了。若是她今日在此对宋琳琅做出了什么,那自然便会牵扯到秀丽阁,牵扯到江家。一旦都牵扯过去了,那宋家暗地里使些绊子,就是她所猝不及防的了。可是如果是薛琰事后动的手,那就不一样了。薛琰做的事,就算宋家要埋怨,也到不了她头上,更加没有理由对江家动手,而且......要和薛琰硬碰硬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予袖十分可笑的发现,她上一刻还在嫌弃不喜的身份,在这个时候,成了她最坚固的保护石。......予袖在秀丽阁待了一个上午,午时一过,就出发回了王府。其实薛琰并没有说要她什么时候回去,她完全可以多待一会儿,但她知道,自己要识时务。就算他不说,也应该早些回去。果然,她回到王府的时候,薛琰是早就已经回来了。他今日的事情处理的迅速,本想马上处理完了好去陪予袖,都已经回府换了衣服了,突然却又想起,若是他在,怕她此行,就会不自在了。所以留在了府里,没出去。却没想到予袖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今日穿了一身亮色的衣裳,不知是衣裳的缘故还是她心情好,看着整个人都是明媚的,和之前的淡然柔顺的模样,完全不同。“饿了吗?”薛琰拍了拍旁边的木凳,抬头看着她,轻笑着说道:“该用午膳了。”予袖应声,在他旁边坐下。薛琰看起来,似乎比往常都柔和了不少,予袖低笑一声,眸光明亮,半挽衣袖,十分自然的拿起了筷子。确实是饿了。薛琰备了一桌,都是她喜欢吃的,予袖一眼看过去,又闻着食物的香味,顿时勾起肚子里的馋虫,一张开嘴巴,竟是随着了“咕咕”的两声。予袖身子僵住,愣住了一时没反应,只有一双水眸,尴尬的转了两下,想说话,可是接着,又是“咕咕”的两声――比之前更响了。予袖一手捂住肚子,脸颊绯红,一下就延到了耳朵根。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不知道的,以为她江予袖是饿了有多久,肚子都叫个不停,偏偏还是在薛琰面前。予袖这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指不定薛琰这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重点是她的肚子还一直在叫,越来越响......薛琰拿起青花缠枝的瓷碗,盛了大半碗的米饭,又盛了一碗什锦蜜汤,完全不是予袖平常能解决的饭量,而且还拿了一盘翠玉豆糕过来,摆在她面前。“多吃点。”薛琰伸手扣了扣桌子,语气间,带了些许柔意。予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么多东西,薛琰拿过来了意味着她要吃完,好不容易才压下眼底的讶异,点头,端了瓷碗过来。手指动了动,一顿,然后就开始夹菜了。予袖这一顿饭的动作,比之前快了许多,一方面是饿了,另一方面是想赶快填满肚子,让它别叫了,一口接着一口,一直没停下。樱桃般的小嘴,有淡淡的粉嫩,一张一合,吃的几乎没停下来过,薛琰偶尔挟了菜,就被予袖吸引了目光过去。薛琰看着就在想,他家媳妇怎么能这么好看,吃东西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而且今天在秀丽阁发生的事,他已经都听说了,予袖在外人面前维护着他的面子,当时他听了,心里都是暖的。虽然他知道,她的意图,绝不是那么简单。可是薛琰听了,就是开心。予袖这一顿吃的,不但饱了,而且很撑。她差点就打出一个嗝来,但是想到之前已经出了一次丑了,于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去。“王爷,我吃好了。”予袖放下筷子,话才说完,后边的樱桃就递了帕子过来。予袖接过帕子来,擦了擦嘴巴。手上捏着帕子,是细腻滑润丝绸的感觉,予袖一顿,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来。“王爷,对不起。”予袖这一句,来的十分突然。她心里颤了颤,定了心神,才继而说道:“上回我拿的帕子,是不是......”她知道薛琰可能会发火,可她觉得,趁他现在心情还行,一定得说了才是。“那帕子是不是很重要?我拿了,所以惹王爷生气了?”予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管怎样,要先问清楚其中缘由,否则什么都不了解,又触了薛琰的霉头,就不好了。薛琰没想到予袖会问这个。他面色一顿,上扬的嘴角猛然僵住,但马上就缓了过来,拿起筷子挟了一口菜,随意放进嘴里,答道:“没什么,不重要。”予袖点点头,接着十分机智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妾今日借了您的名头,说了些话,情急之举,没过脑子,王爷您......不会介意的吧?”予袖自然知道,薛琰派了这么多人跟着,方才在秀丽阁发生的事,他一定都知道了。薛琰嚼完了嘴里的一口素肚丝,咽了下去,才抬头,目光盯在予袖身上,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东西,自然就都是你的,何来借不借用一说。”予袖以为他顶多就是会“嗯”一声,没想到会说这些话。她的眸子闪了闪,像是带了光芒,一亮一亮的衬在了人的心里,柔柔的笑道:“王爷您真好。”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仙女们怎么能都嫌弃我呢,既然这样,我还是滚去码字了。第29章憎恨她的声音十分轻柔,霎时春风拂过,暖暖柔柔的,和熙心头,从薛琰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她脸颊的一抹绯红。薛琰的心突然就颤了两下。那句“王爷您真好”还在耳边回荡,那滋味,简直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薛琰一张冷峻的面庞,顿时春风化开。然后他凑上前去,飞快的,在予袖脸上亲了一口。滑滑的,润润的,满是女孩家香甜的味道,让人尝到了滋味之后,忍不住再吃一口。予袖被他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脸颊旁湿润的感觉尚在,还流连了男子强烈的雄性气息,她没觉得排斥,只是羞赧的稍稍偏过了头去。薛琰真是......真是不晓得什么是害臊!怪不得是乡野之处出来的,做的大胆事,哪是在这皇城中能见到的,就那样子,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洛婵穿了一身单衣,站在阁楼二层的栏栅边,目光怔怔的,流连在前方的那座院子里。玉珠手上拿了见袄子出来,站在洛婵的右边,正好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