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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林哈哈大笑起来,最近他很久没有这样笑了,陪着她苦,陪着她痛。依然被他的笑声感染,也露出一口白牙,弯起眼睛,脸上绽放出一朵花儿。依然跟着安瑞林往里走,他领了她去住的地方,干净宽敞的卧室,空气中有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味道,依然推开窗子,仔仔细细闻了闻,她爱上了这个地方。他们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间。依然脸上已经长了许多rou,脸色红润起来。远离俗世纷争,这个地方仿佛世外桃源,让依然暂时忘记了痛苦与别离。在这里,她发现安瑞林是无所不能的。他会挤牛奶,也会种蔬菜,园子里的女孩儿们喂鸡或者兔子的时候,他也能逗得家禽们围着他转就等着吃他手里的食儿。大部分姑娘们都娇羞又含情地望着他,用英语打趣儿着,互相开玩笑,她们以为依然听不懂英语,有一个看上去成熟一些的女人甚至当着依然的面说:“大BOSS身材太好了,我都能想象他躺着时肌rou都是硬的。”众位在场的jiejiemeimei都笑起来。依然憋得双脸通红,害羞不已,也是气的,她看着罪魁祸首还在那里辛勤劳作,自己转身往果园走。刚走出没多远,安瑞林就已经追上了她,他刚洗了手,手指还湿漉漉的,摸上她的脸,又凉又柔。他轻声问:“干嘛去?”依然横眉冷对:“不想看您老人家猴子表演。”这是拐着弯骂他勾三搭四呢,安瑞林一点都不生气,他笑起来,右边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看得依然一阵愣神。安瑞林拉着她的手说:“那我来逗猴子吧。”他拉着她进了果园,摘了三个苹果,他轻轻往上一抛,两个苹果同时高高飞出来,他轻而易举便接住了。又将三个苹果同时抛起来,类似于杂耍一般,开始玩甩苹果。这个游戏依然小时候就见过,但她看着安瑞林严阵以待,认真的样子,她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拍着手给他加油。很久之后,安瑞林才停下来,他拉着依然走到旁边的秋千上坐着,擦一擦手里的苹果,递给她一个,自己开始吃另一个。依然觉得来到新西兰的安瑞林,不若平时严肃,总是穿着休闲装,也显得更年轻,随和了不少。她知道他是变着法儿让她忘掉伤痛,走出这段悲伤的日子。依然见安瑞林苹果吃得香,薄唇轻轻动着,她淡淡出声:“这是什么味儿的?”安瑞林停下来,指指她手里的大苹果,“你尝尝。”“哦。”依然答应着,她走过去靠着他坐在秋千上,秋千轻轻摆动,她探着身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她声音模糊不清:“我尝尝。”天雷地火,当两个人的唇瓣触碰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微微一愣。安瑞林很快就反客为主,轻轻舐着她的舌头,一带一卷,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两个人紧紧纠缠。他没想到她这样热情,他捧起她的脸,更加深入的加深这个吻,看她配合的样子,他心中一股暖意涌出来,秋千因为他的动作而摆动厉害,依然坐不稳了,只能紧紧攀着他,感受着他的热情。等她舌头发麻,呼吸急促,浑身因为激动而微微汗湿了,她才知道,不能轻易撩他,后果太严重了。作者有话要说: 生离死别,柔情蜜意,接下来让安氏夫妇甜一下下吧。☆、解释春风无限恨(4)诺大的果园枝繁叶茂,带着浓郁的果香,香气宜人,让人心旷神怡。在这片硕果累累的苹果树下,安瑞林和依然难舍难分。秋千晃晃悠悠,渐渐摇动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就快承受不住上面这两人的重量。还是安瑞林先反应过来,他稍稍和她分开,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依然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安瑞林已经放开她,微凉的风轻轻拂过,撩起她的发丝,酥酥痒痒地卷到了安瑞林的脸上,不停撩拨,试探着他的底线。正午刚过,骄阳似火。这火是依然自己点着的,看安瑞林坚持又动情的眼神,她心里暗暗害怕。自从出了小月子,他们便没有过任何亲密越矩动作,俩人都太忙,最主要是安瑞林担心她的身体,还有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安瑞林已经站起来往果园外面走了,他的休闲衬衣衣诀飘飘,在微风中左右摇摆。他一只手拉着依然,用了力,拖着她往前走,脚步急切,侧脸看着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眼角微微挑起,依然太明白他的意思了。快走出果园的时候,她突然抱着最近的一棵树,无论如何也不走了。安瑞林回过头,眉毛挑起来,他觉得好笑,只说:“是你邀请我的。”依然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来,有一个瞬间她觉得开始在秋千上的她根本不是她自己。而现在站在果园门口,她又觉得这扭扭捏捏的人不是自己。她的内心深处,天人交战,让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谁,自己在想什么。安瑞林拉着她的那只手,像烧红的铁一样,烫着她,鬼使神差地,她攀着他的胳膊靠近他,又变得柔情似水,她听话地说:“就现在。”午后的阳光倾斜,初秋碧波荡漾,湖边的水光被阳光直射,无数光线打在屋里的天花板上,像是白天的星星一样,炫目而耀眼。这场时隔许久的运动却不像依然预料的那样狂野,安瑞林用尽了力气克制,只余温柔。他游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他爱怜又耐心地吻着,亲着,低低安慰着她。依然颤抖着,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语调早就支离破碎,却在听他低低浅浅说着安慰她的话的时候,眼泪还是那么轻易就滑落眼眶,落进枕头里悄无声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身体是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的,心里有一种不寻常的刺激,在体内来回叫嚣,上下奔走,这陌生的感觉让她抽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他,什么都说不出。最后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神智和力气,只能低低求着他,她想要个孩子。安瑞林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恢复了理智,他额间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滴在依然脸上混合着她的泪,他凑到她耳边哄着她:“再等等,宝贝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等你恢复了。”两个人离得近,彼此眼里只剩下对方的脸,都是墨黑的瞳孔,眼眸深邃,痴痴纠缠。太阳渐渐西垂,屋里的光亮也暗下来了,依然疲惫地睡着。她虽然白天情况一日比一日好,晚上却是睡眠质量极低,除非白天出去劳作了很长时间,否则入睡很难,还常常惊醒,噩梦连连。等太阳终于下山后,安瑞林穿着衣服下了楼。楼下早有人一个中年男子等着,他跟安瑞林低声汇报着,安瑞林冷静听